祁夜瑾附手看著遠處祁美玉的一切,直到女人笑著離開後,他的目光還落在地上那一動不動的小貓身上。
他八歲時還和普通孩子一樣,隻是性格不喜歡笑,但還是和別人一樣,有個溫暖的家,一個愛他們的爸爸,一個慈祥溫柔的媽媽,一個乖巧懂事的弟弟。他依舊是那個心裏充滿溫暖的人,一個隻知道拿著木劍和弟弟追逐的孩子。
這一切都從來到這裏以後都變了,他們就像魔術一樣從他的生命裏變沒了。收緊身徹的手,這裏的人都是魔鬼,戴上麵具笑顏如花,摘下麵具醜陋不堪。
“她是不是心裏有疾病呀?或者受過什麼刺激才這樣!這不變態嗎?”
雲晨溪忍不住問像祁夜瑾,一個正常的人根本不會這樣的,祁美玉這種殘忍的方式,是不是以前心裏有什麼很大的刺激,她通過這種方式來宣泄心裏的隱疾呀!
就像有的人偷東西一樣,她並不缺錢卻從偷盜的過程中得到她想要的那種感覺,祁美玉什麼都有,有顯赫的身份,有漂亮的臉蛋,還有那麼疼她的父母,對雲晨溪來說,她的人生可以說要什麼有什麼了,她是不是以前受過什麼刺激才這樣變態的呀。
“欲望太過膨 脹就會讓人失去本質,走吧,你不是聖母瑪利亞。”
祁夜瑾順手攬過雲晨溪的肩往花房外走去,人的欲望在膨 脹後就失去了原本的初心,不是每個人都是心裏有疾病的,有些人想要的太多就會失去原本的善良。
雲晨溪順從的和祁夜瑾下了樓,對那隻可憐的貓咪她心裏很不舒服,可有些事情她的能力有限,她也想衝出去找她理論,可理論結果又是什麼,從祁夜瑾的言語裏就能看出他對這種行為是知道的,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想去阻止,她的能力真的很有限,她能做的就是讓貓咪好好安葬。
看著祁夜瑾冰冷的臉色,雲晨溪不禁感慨,人有的時候真的很殘忍,她們生為地球上最高級的生物,卻做著一些喪心病狂的事情,歎了一口氣跟在後麵下了樓。
回到二樓房間裏現在以恢複了往日的幹淨清爽,早晨醒來後的狼藉以不複存在。對祁家訓練有素的傭人在一次折服,亂成那個樣子這麼快就收拾幹淨了。
“把這個吃了。”
祁夜瑾從西褲裏拿出了一盒藥放到了桌上,隨即他親自給雲晨溪倒了一杯水過來。
“這什麼呀?”
雲晨溪拿起白色盒子翻動著,上麵什麼字都沒有,雲晨溪打開來上麵依舊什麼都沒有,她想在上麵找到之言片語來告訴她這是什麼藥,可這藥從裏到外一個字都沒有,她好奇的看像祁夜瑾。
祁夜瑾沒有說話,拿過藥就取出了一片,隨即放到雲晨溪手裏示意她吃下去,雲晨溪看了一眼拿過桌上的水杯就一口吃了下去。
祁夜瑾給的東西就算是毒藥,她也許都會一口吃下去,在說這肯定也不會是毒藥,也許就是南宮勝給的消炎藥物。
祁夜瑾拿過茶幾上的藥箱示意雲晨溪把衣服脫了,雲晨溪扁了一下嘴走到窗前把窗簾全都拉了上來。
光線從窗簾隙縫間投射了進來,沙發上祁夜瑾熟練的把雲晨溪身上繃帶解了開來。
拿過藥棉在細膩的皮膚上塗抹著,男人動作很輕柔,他專注看著紗布下的皮膚,雲晨溪勾了一下唇笑了笑,祁夜瑾真的好帥,他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長長的睫毛,寒潭般的眸子,那薄厚適中的薄唇微微透著紅,這樣完美的五官,真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你愛我嗎?”
雲晨溪不自覺的問像了一句話,她知道祁夜瑾是愛著她的,雖然從來沒有從他嘴裏說出一句愛,但知道他心裏是愛著她的,女人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奇怪的生物,她們喜歡聽見男人的愛。知道這根本不能代表什麼,但卻讓你樂此不疲的想聽一萬遍。
祁夜瑾抬起寒潭般的眸子看像雲晨溪,每個人表達愛的方式都是不同的,他不喜歡男女之間那些天天掛在嘴邊的愛你,他的愛隻有事實證明才能看見。
“我愛你,愛你一萬年。”
等不到男人的回複,雲晨溪雙手捧著臉說道。她愛祁夜瑾,看著他冰冷的眼,看著他好看的薄唇,看著他的一切她都那麼癡迷。
這次祁夜瑾紅唇勾了一下,纖細的手指在雲晨溪俏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然後又低下頭弄著手上的紗布,男人專注的側臉,雲晨溪湊上前吻了一下。
“我愛你,我決定好了,在我沒有厭煩這段愛前,我不離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