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晨溪看著雲成一臉期待的樣子,她心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還給他安排一間房間,過幾天她都卷鋪蓋走人了,對這些她是一點都不眷戀,一千平的房子和十平的房子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隻要有個地方讓她遮風擋雨就好,對於這些物質生活她並沒有那麼多要求。
“爸這裏也不是我們的家,如果你現在沒地方住,我們可以租個地方。”對雲成的期待,雲晨溪是真沒有辦法來滿足。
“這麼多房子難道就沒有個地方讓我住下,晨溪,你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好歹我也養了你這麼對年吧!你不能現在有錢了,攀上高枝連我這個爸都不認了,你別忘了是誰給你養這麼大的,你吃我的喝我的,現在連收留爸都不願意。”
雲成一臉失望的看向雲晨溪,那表情分明在說你雲晨溪有錢了,現在連自己的爸都不認了,那失望的眼眸讓雲晨溪歎了一口氣,她怎麼會不讓他住那,這裏不是她們的家,住在人家多不好呀,如果可以她都不想住在這裏,她覺得和素雅擠在那狹小的公寓更有安全感。
“爸,這裏不是我們的家,如果你想住好一點的房子,我可以多掙點錢讓你生活的更好。你雖然不是我親爸,這麼多年我也一直把你當我的親人,我怎麼會不管你那?”
雲晨溪看向雲成真誠的說道,這麼多年雲成隻要一有錢就拿去賭,但他也確實讓雲晨溪有了個家。
祁夜瑾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在看清雲成的用意後,丫頭的態度他也盡收眼裏,這丫頭倔強中還是帶著善良的,她明知道是雲成把她賣給他的,卻還是願意管他,心裏冷冷的哼了一聲,這雲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看來有些人又在想壞心思了。陰冷的眸子掃像雲成,隨即祁夜瑾冰冷的說道:
“雲先生,數月不見你的記憶力看來也下降了,雲晨溪現在法律監護權是祁某人,在法律上她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現在叫你一聲爸是尊重這麼多年的情義。還請你放尊重一點,我祁夜瑾的女人不是任何人說罵就罵的。”
祁夜瑾冰冷的說著,有些人你越是敬著他就會越得寸進尺,不管他雲成是為了什麼來的,他覺不允許有人對雲晨溪大呼小叫的。
早就注意到祁夜瑾的雲成在聽見祁夜瑾冰冷的話語後,心裏猛顫抖著,他剛還以為祁夜瑾現在寵著雲晨溪會對他這個嶽父尊重,沒想到不開口則以,一口就在提醒著他法律效率。
這時雲成剛要開口說話一輛豪華車子駛入了大門口,車上祁老太爺主著拐杖下了車,旁邊站著的於剛陰鷙的掃視了一圈。
雲成見到車子上下來的人,心裏也有七八分明了來的是何人,隨即他撲像雲晨溪大聲的說道:
“晨溪你不能不管爸呀!爸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麼大,你怎麼這麼沒良心呀?現在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你就連我都認了,晨溪呀!爸真的走投無路了,要不也不能來給你填麻煩,晨溪你看看你隨便帶個戒指都這麼值錢,你念在這麼多年的份上你不能不認爸。”
雲成抓著雲晨溪的手一頓哭訴,情到深處那兩行清淚從幹澀的眼裏流淌出來,看著雲成的老淚縱橫,雲晨溪心裏一陣酸楚,她沒有不想管他,這裏也不是她的家,她有什麼權力說讓誰在這裏就在這裏,她自己都隻是個外人。
陽光下那耀眼的鑽石閃閃發光,祁老太爺才注意到雲晨溪手上佩戴的戒指,隨即他冷了下來嗬斥道:
“誰讓你佩戴這枚戒指的,你有什麼資格佩戴它,你這個沒有教養的女人,不就奔著錢賴在我們家不走嗎?你這樣的女人真是一點羞恥都沒有。真是有什麼樣的家庭就教養出什麼樣的孩子。”
這時大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祁美玉和歐陽靜從外麵驅車也是剛回來的樣子,兩個相似一笑都走下了車。
二先生和二夫人也都從他們的住處走了過來,老爺子的嗬斥他們全都聽入了耳裏,心裏早都心花怒放,但臉上平淡的沒有半點波瀾。
祁老太爺主仗重重的一擊對雲晨溪厲聲道:
“還不把戒指給我拿下來,你有什麼資格佩戴我們家的傳家之寶。沒有把你現在仍出去是夜瑾還沒有玩夠你,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你這樣的女人真是不知羞恥。”
雲晨溪站在原地聽著祁老太爺的咒罵,她低頭看了一下手上的戒指,這是前段期間祁夜瑾給她戴上的,她在三推諉,但祁夜瑾冰冷的眼眸投射過來她就立即退縮了,當時祁夜瑾還說過,誰讓你摘下來你都不許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