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服務員來打掃一下。”
祁夜瑾見狀就要往外走去,歐陽靜急忙的要站起身,隻是她時刻記著她的腰受了傷,柳眉促起,但聲音也同時落下。
“大哥,沒事的,我能自己來。”
說話間又要做事站起來,隻是剛要起身就一個趔趄的倒在了地上,鋒利的玻璃不小心割傷了纖細的手掌,鮮紅的血液順勢流淌下來。
“你腰部受了傷,南宮勝說這幾日不能動。”
起初祁夜瑾還心裏想著,不就是這點傷嗎。她至於這樣嗎?不過細想想,歐陽靜從小嬌生慣養,也許連十斤的東西八成都沒拿過。
即使不想和這女人有太多交集,念在她今天救了雲晨溪的份上,祁夜瑾還是走過去把女人從地上抱了起來。
“瑾,我感覺好幸福。”
歐陽靜羞澀的說著,她那句瑾叫的很小聲,那種小女人的嬌羞讓她傾國傾城的臉上多了一抹紅 暈,如果換成別的男人肯定此刻撲上去,但祁夜瑾對這種小女人的姿態一點都不感興趣,不是哪個女人都能打動他的心,如果對歐陽靜有意思,這麼多年早都如那老家夥的意了。
“叫我大哥就行。”
對這句瑾,祁夜瑾還是下意識的拒絕了,他們不會有未來,他也不會和這女人生活在一起,他要的是雲晨溪,更喜歡雲晨溪叫他夜。其她女人不配叫他的名字,她們也沒有那種資格。
聰明如歐陽靜,她也明白祁夜瑾的心思,心裏有些不好受,但臉上依舊笑著說道:
“大哥也好,瑾也好,我歐陽靜此生隻愛你一人。”歐陽靜堅定的說著,頓了一會,她又說道:
“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我,請你給我一點時間,你多了解一下我,我一定會成為你想要的類型。”
驕傲如歐陽靜,在祁夜瑾麵前她卻那麼卑微,這個男人就像魔力一樣,從兒時第一次相見,就開始愛上他,這麼多年一直在關注著他的一切,那種相思如毒藥。他的一切她都暗暗的觀察著,無形中這男人的一切喜好她都了解,為了他改變著自己的一切生活習慣。
不過在有幾日她就可以成為他的新娘,不管這場婚姻是怎麼促成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她將成為祁夜瑾的女人,他的妻子。至於雲晨溪,和那些鶯鶯燕燕,她有絕對的能力讓她們離開。
“這些話以後不用在說了,我並不喜歡聽這些。”
祁夜瑾其實想說的是這些廢話以後不用在說,但話到嘴邊他就婉轉的說了一下,並不想聽這些話。
歐陽靜乖乖的閉上了嘴 ,現在說什麼都是餘悸無事,她要的是時間,正大光麵的妻子,她就可以出現在祁夜瑾身旁,現在她要做的是安靜,今天已經收獲很大了,祁夜瑾畢竟和她說了這麼多話,還接著抱了她兩次,男人的懷抱是那麼溫暖,那種他身上獨有氣息,每一個動作都讓她著迷。
祁夜瑾給歐陽靜拿了一點紙巾放到了床上,她並沒有親自給女人擦拭手上的血漬,隻是那麼隨意的一放,沒有多看女人一眼。今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大哥。”
歐陽靜急忙的叫住了遇要走出去的祁夜瑾,她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實現那。現在怎麼能讓祁夜瑾走。
“大哥,爺爺叫我去見了木老他們。”
歐陽靜急忙的喊住了祁夜瑾,看著男人那一雙寒潭般的眸子,她就知道祁夜瑾會停下來的,就知道他會對這些事情上心的。
“哦!都說了什麼?”
祁夜瑾回過目光看著歐陽靜,這些老不死的,打了一輩子江山,他們手上掌握著一定的權勢,他們這種兄弟所謂的情義都是互相聯盟。
“大哥,爺爺叫我和你結婚以後,把你手上的股份都轉讓出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這麼做的。”
歐陽靜急切的說著,那種真誠和虔誠讓任何人看了都不得不相信。
果然歐陽靜的話,讓祁夜瑾的腳步留了下來,男人看著床上蒼白的女人,心裏不禁思量著,老頭子這麼做一點錯都沒有,這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安排這場婚事的意義就是為了分走他手的權利。
娶任何女人都不會影響到他的任何東西,但娶的是歐陽靜就不一樣了,歐陽靜的家族公司同樣是跨國企業,同樣有著相當的實力,他們的婚姻說白了就是一場利益交換,信息交換,如沒有雲晨溪,對這場婚禮其實他一點都不排斥,如果非得娶個人,歐陽靜對他一點壞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