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說了,壞男人。”
雲晨溪嬌羞的嬌嗔了一句,見祁夜瑾那雙大手沒有在毛手毛腳的,她也沒有阻止,車子隻是騎的慢一些,寬闊的大街,楊柳樹下,一對猶如畫中的男女悠閑的騎著單車,女人在前麵有些吃力的騎著,後麵的男人跨坐在上麵悠閑的指揮著往哪裏走。
“喂,我說祁夜瑾,你這移動導航,也不能這樣指揮呀,我這是人力的車子,不是加油的。”
在拐了幾條街後,雲晨溪終於有些氣喘噓噓的說著,雖然太陽不算炎熱,但也騎了好幾條街了,他卻悠閑的在後麵隻是動動嘴皮,動動手指,當然這動動手指是有意無意摸一下她纖細的腰肢。
“快了,馬上就要到了。”
祁夜瑾在後麵似笑非笑的看著雲晨溪的背影,突然發現逗弄一下雲晨溪也是這麼有意思的事情,看著她泛紅的小臉,真想上去狠狠親一下,這樣可愛的女人,以後的以後都是他的女人,他要她生生世世都是做他的妻子。
“我們還是換一下吧,你栽我一會,我隻有八十五斤呀,怎麼說你都一百五六吧大哥。”
真是不應該讓攬這瓷器活,這男人跳上來就不下去,從來沒發現他還有這麼無賴的時候。
“不好,我覺得這裏很舒服。”
祁夜瑾看了一眼四周,一下從單車上跳了下來,這樣前麵的雲晨溪剛要說話,卻發現單車一下輕了下來,真是太好了,這男人可算發慈悲了。
“到了。”
雲晨溪停下車,用手煽了一下風,看著四周幹淨的建築物,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呀,隻是一些平常的建築而已。
祁夜瑾牽著雲晨溪的手往前走去,雲晨溪也沒有過多的過問,跟在後麵也往裏走去,看著普通的建築,可後麵卻別有洞天,穿過熱鬧街道的多層小樓,後麵卻是一個古典的院落,院子建築的也十分典雅,很有老北京四合院的感覺,在這個鬧市裏,能在這裏別有洞天的保留著這樣一處院落,真的是很難得。
隕落中間有可很高恨粗壯的大樹,樹下還掛著幾個鳥籠,一個藤椅和一個矮茶幾在下麵擺放著,這樣的地方,雲晨溪猜想肯定住著一個老者,可是從裏麵走出來的人,卻讓雲晨溪驚訝住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牽著一個孩子走了出去,身後還跟著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
“瑾少。”
兩人見到祁夜瑾都恭敬的叫了一聲,那女人還在雲晨溪身上上下打量著,不過目光卻是友善的,雲晨溪也沒避諱,一直站在那裏讓她上下打量著。
“看好你的女人。”
祁夜瑾把雲晨溪一下拉到身後,像是護著自己孩子一樣的把她緊緊的包裹了起來。
“小氣。”
女人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牽著孩子的手往屋子走去。在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水果和茶水。
“瑾少不知道來這裏有什麼事情?”
男人恭敬的說著,看著祁夜瑾的眼眸並沒有畏懼,隻是語氣裏明顯有著恭敬,雲晨溪也沒有問過祁夜瑾的意思,拿起水就猛喝了幾口,這男人,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看著身材挺勻稱的,怎麼也這麼重那。
“你覺得我來找你能幹什麼?”祁夜瑾坐在雲晨溪旁邊,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隻是這麼普通一句話,讓那女人卻不淡定了。
“瑾少,我們兩個可是金盆洗手了,你也說過放過我們的。”
女人看著身旁的男人,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雲晨溪吃著盤子裏的水果,抬起目光看著了幾人一眼,怎麼好像搞得像秘密組織一樣。
“我想在她肩膀處紋個身,來這裏是找你親自給她紋。”
祁夜瑾的話,讓站在一旁的女人放了一口氣,而吃著東西的雲晨溪艱難的把嘴裏的東西都咽了下去。
“會不會很疼呀,那個,我看不用了吧,我有點怕疼。”
她才不要那,她可聽同學們說過,紋身這類東西都是不需要麻藥的,直接往身上就這樣紋,在說她潔白的身體上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幹什麼,她才不要那。
“一點都不疼,蔓瑤改行做紋身後很有名氣的。你要蔓瑤幫你紋,我要啊成幫我紋,我們一起紋個情侶的好嗎?”
祁夜瑾的溫柔細語簡直,讓站在一旁的兩人驚掉了眼睛,這還是他們的老大嗎?這個殺人都不眨一下眼的男人,對著一個小女孩溫聲細語的哄騙著,怎麼都給人一種感覺,像是大灰狼在哄小紅帽那。
“我不要,那也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