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晨溪扁了扁嘴,這要在她身上紮幾百針,可是疼死了,她也不混江湖,她往身上紋這些東西幹什麼。
“乖了,你想想和我一樣的紋身,多耀眼啊,我保證一點都不疼,而且隻是簡單幾個字母,一會就好。”
祁夜瑾那寒潭的眸子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汪清泉,那眼裏的溫柔,讓站在一旁的兩人往後退了兩步,他們可什麼都沒看見,別到時大哥過後在殺人滅口。
“那紋哪裏呀?”
最終雲晨溪還是抵不過祁夜瑾那如清泉的眸子,這樣的眼眸簡直能融化世界上所有東西。
“你紋手腕上,我紋肩膀上。”祁夜瑾寵溺的說著。
“為什麼不是一個地方?”雲晨溪不解的問著,為什麼他是肩膀,她卻要手腕,那手腕得多痛呀。
“因為我要你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我,我要你每次躺在我肩上都能看見。”
祁夜瑾附耳在雲晨溪耳邊說著,還在她耳邊吹了一口風,這樣的酥麻,讓雲晨溪不自在的撓了撓耳朵。抬起目光看著站在一旁的兩人,幸好兩人都隻是看著別的地方,要不得多尷尬。
“蔓瑤。”祁夜瑾那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讓在站一旁的女人急忙的應聲喊了一聲。
“是。”
“瑾少,您吩咐。”
那態度,簡直讓雲晨溪沒忍住笑出聲,這男人變換的臉也太快了,剛才還溫聲細語的和她說話,現在馬上就冷冽了起來,不過這樣的祁夜瑾也讓雲晨溪更加的喜歡,他對別人都是冷冰冰的,對自己總是像一團火一樣的熱情,這樣雲晨溪心裏很是 竊喜。
“把染料拿過來。”
站在一旁的女人急忙走進屋裏拿出了東西,祁夜瑾不知道在哪裏弄來了一塊布條蒙上了雲晨溪的眼睛。
“幹什麼?搞得這麼神秘。”
“耐心等待一下,乖。”
雲晨溪蒙著眼睛坐在大樹下,微風吹過拂過她的發絲,此刻院落裏以剩他們兩人,祁夜瑾手持畫筆在上麵細細描繪著,雲晨溪一直坐在那裏耐心等待著,極細的筆尖劃過皮膚,她閉著眼感受著眼前一切。也許是完全處於黑暗,現在連祁夜瑾的心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這樣的感覺讓雲晨溪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好了。”
感受筆尖的停頓,雲晨溪想解開照在眼睛上的布條,祁夜瑾纖細的手指一握阻止了她的動作。
“等一下,隻是剛出個圖,還沒有弄那。”
這時那個女人走了過來,在祁夜瑾點頭後,她坐了下來,手裏拿著紋身用的東西,看了一眼手腕上祁夜瑾的著作,又看了一眼祁夜瑾,她淡淡的笑著對雲晨溪說道;
“大嫂,我現在要開始了,一點都不疼,你不用緊張。”
雲晨溪點了一下頭,女人手上的工作就開始起來,起初有些疼痛,但是稍後馬上就不是很疼了。
雲晨溪坐在那裏安靜的等待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是不是瘋了,祁夜瑾八成現在讓她去死,她現在都能做出來,真是瘋了的節奏,他讓來紋身,她就聽話的坐在這裏,不過一想到他們兩個擁有一樣的情侶紋身,心裏還是有些期待。
戀愛中的人總是這樣,恨不得化身對方的影子,從此形影不離,不離不棄。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一起。有關他的一切,都想參與到他的生命裏去。
祁夜瑾隻是在紙上寫了幾下,就交道了一旁男人的手裏,自己責往屋走去,他要紋在肩膀上,總不能在這裏把衣服脫了吧,因為兩人的本都是簡單的紋身,根本沒有用多長時間。
隻是那個叫蔓瑤的女人比較識相,她給雲晨溪紋的速度慢了一些,整好祁夜瑾出來的時候,她也剛完事。
收拾好東西,兩人都走進了屋裏,院子裏又剩下祁夜瑾和雲晨溪兩個人。一直閉著眼睛的雲晨溪這時到是有些期待,祁夜瑾會給她什麼樣的驚喜。
祁夜瑾走過去,牽起雲晨溪的手腕細細的觀看著,那纖細白皙的手腕上,現在活靈活現的紋著他的英文名字。一隻手解開了雲晨溪眼睛上帶著東西。在完全獲得光明後,雲晨溪第一眼就看向她的手腕。好一會她才張嘴說道:
“這是你的名字。”
隻見白皙的手腕處,清晰的在上麵有著他的名字,英文書寫的特別有詩意,看上去好像是一件藝術,但雲晨溪知道,這是祁夜瑾的名字,她怎麼都沒想到,祁夜瑾會在自己的手腕上紋上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