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美玉看似溫聲細語的安慰著,但句句都是在針對雲晨溪,她知道歐陽靜需要一個宣泄的對象,既然她不願意相信現實,那麼就讓她恨雲晨溪好了。總之她們之間早已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對與她們兩人,現在是多一句和少一句都解不開她們的仇恨,不知道雲晨溪是怎麼想的,但歐陽靜的想法她是看的一清二楚。
“美玉你說我現在要怎麼辦,怎麼樣才能除去雲晨溪,我要殺了她,是她害的我一無所有。隻要沒有了她,屬於我的一切都會回來的。”
在聽到祁美玉那些話後,歐陽靜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那傾國傾城的臉上陰鷙一片,她一直偏激的認為是雲晨溪奪走了她的一切,是雲晨溪把她害成這樣。
祁美玉沒有說話,而是專注的開著車子,她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時機,讓歐陽靜自己做決定,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以她歐陽靜現在的勢力,就是在活幾輩子也動不了雲晨溪半根汗毛。
本是一個天上的神女,一個是地上的野草。隻是短短幾個月,雲晨溪就拿下了千年寒冰祁夜瑾的心,而歐陽靜苦戀這麼多年卻變成了空歡喜。
“美玉我知道你會幫我的,你有辦法殺了她是不是,美玉我求求你幫幫我。我現在一無所有,隻有你能幫助我了。”
此刻歐陽靜深深體會到冷暖自知的道理,歐陽家現在沒落了,那些平時陰奉陽違的人都不見了蹤影,她找了很多關係來打點父親和哥哥,那些人連見都不見。現在的她,是知道了人性的冷漠與醜陋。
“靜,還是放棄吧,有那麼多人護著雲晨溪,我們是拿她沒辦法的,我這裏還有一些存款 ,可以幫助你和歐陽媽媽過一些平凡的生活。”
如果說世上誰最了解歐陽靜,那這個人必定是祁美玉,她總是能精確的利用她的弱點,看似關心的話,卻讓從小俯視眾人的歐陽靜深受打擊。
她堂堂一個跨國集團的千金,一個萬千寵愛與一身的女人,怎麼能接受別人的憐憫,這樣的事情歐陽靜絕對接受不了。
惡狠的眸子看像前方,雲晨溪當著那麼多人麵打她那兩巴掌,就像刺青一樣深深的埋藏下來,她要雲晨溪的命,是她奪走了她的一切。
“美玉我知道你恨祁夜瑾,連同也恨著他身邊的所有人,可我愛祁夜瑾,我想要的是雲晨溪的命。”
“我知道你能做到,上次在泰國你把事情處理的那麼幹淨,我就猜到你肯定有勢力在你背後。我不知道他們是誰,為什麼針對祁夜瑾,但這個世上能和祁夜瑾抗衡的人,肯定也不是弱者。”
“我要雲晨溪的命,你要祁夜瑾的財富。”
歐陽靜擦幹臉頰上最後一滴淚水,祁美玉的秘密,她可是知道的,既然她想要財富,她想要雲晨溪的命,那麼她們之間可以達成共識。
此刻歐陽靜想著,如果祁夜瑾沒有了金錢地位,那麼他是否會發現他身邊還有個她,還有個叫歐陽靜的女人對他不離不棄。雲晨溪那個隻能當做擺設的花瓶,看中的肯定是祁夜瑾的金錢和地位。
人總是在絕望中給催眠著自己,總會為一切發生不好的事情找一些借口。恨需要一個人,愛需要一個人,這一切都是用來體現人性的感情。
“你覺得你有交換的條件。”
祁美玉勾唇一笑,她是很想要那些權利和財富,但是歐陽靜現在以沒有價值,有的隻是一顆要殺死雲晨溪心,她等的就是這顆心。
“我有一顆要雲晨溪必死的心。”
歐陽靜毫無避諱的看著祁美玉,這樣堅定的目光,讓祁美玉一笑,隨即車子發動開來,隻是改變了方向。
車後一輛不起眼的出租車和幾輛看似普通的車輛行駛著,金,坐在車裏看著前麵的車子,嘴角勾唇一笑。
雲晨溪和祁夜瑾一起牽手往機場\tVIP室走去,恰克坐的是私人飛機,他在這裏隻是在等雲晨溪,這個母親用生命感到歉疚的女孩如今已亭亭玉立。
“恰克先生,謝謝你和啊戴莉醫生對我的救命之恩。”
雲晨溪對著恰克恭敬的鞠了一個躬,恰克先生三番五次不計回報的救助與她,而對於恰克這樣的男人來說,他似乎是什麼都不缺少。隻能深深鞠個躬來表達她的謝意。
“我說過了,你以後就是我的妹妹,有妹妹和哥哥這麼客氣的嗎?”
恰克依舊坐在輪椅上,眼裏滿含溫柔的看著雲晨溪,這樣的目光讓祁夜瑾很不爽,不動聲色的牽過了雲晨溪。
“乖,去找啊戴莉聊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