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晨溪大聲的質問著,這樣屋外的人都聽得清晰可見,趙毅見狀驅趕了篝火旁的眾人,隻是在他沒有看見的草叢裏,一直匍匐著一個女人,對屋裏的一切她聽得清晰,看的明確。
“我什麼都不要聽,什麼都不相信,你騙我,騙我的心,騙我的身體,都是騙子,全是騙子,這一切都是為滿足你那所謂的仇恨。你不配有愛情,像你這樣的人,注定孤獨一生,你不配有人愛,你活該孤苦一生。祁夜瑾我詛咒你生生世世都沒有人愛,孤獨一生。”
雲晨溪激動的往外跑去,隻是祁夜瑾快她一步,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她,纖長的手臂緊緊把她困在了懷裏。用盡全身力氣想把她困在懷裏,不想讓她離開自己。她的每一句話都想針紮一樣讓他疼痛,這樣的雲晨溪他從未見過。
“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幾乎是用祈求的口吻對著雲晨溪說道,他的心是黑暗的 ,它從來沒有對外打開過,是雲晨溪照亮了它。是她驅趕了黑夜,讓陽光照進了心裏。現在她這樣痛苦,他何嚐心裏好受。
“滾,你給我滾,不要在碰我,你讓我惡心。”
一刻都不想在聽祁夜瑾說下去,隻要見到他,心就痛的無法呼吸,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我說過了,我們沒有關係,你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祁夜瑾怒吼一聲,本就不是好脾氣的他,已經容忍了雲晨溪放肆了這麼久,他一遍一遍的解釋,雲晨溪卻還無理取鬧著。現在他真的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才能讓她安靜下來,才能讓她相信。
“是呀,我們沒有關係,從頭到尾都是我在一廂情願,現在終於承認了吧,既然沒有關係你把我帶到這裏幹什麼?放我走,你個魔鬼,你放了我。我一眼都不要在看見你,你個混蛋,你不得好死。”
現在雲晨溪敏感的覺得祁夜瑾每句話都那麼刺耳,此刻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失去了控製。
祁夜瑾無奈的扒拉兩下頭發,英俊的臉上冰冷一片,寒潭的眸子深了深,本就不善解釋的人,現在被雲晨溪這樣一鬧,心情更加煩悶到極限。
“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你自己好好想想,不想在看見你這個樣子 ,這樣的你簡直是個潑婦。”
祁夜瑾說完,大步走了出去,身後留下雲晨溪在那裏漫罵。“祁夜瑾你個混蛋,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你就是魔鬼。”
雲晨溪一邊用手拍著門板,一邊大聲叫喊著。門外祁夜瑾掏出一支煙點燃。
從遇見雲晨溪那天開始,他的生活就已經為了她改變,她身上淡淡的陽光氣息,是他對家的依戀,就是這樣的一份依戀才讓他一次又一次的縱容著雲晨溪,無倫她對與錯,他都承擔著,都無條件的愛護著她。
“看好了,有什麼事情像我彙報。”
高大的身影離開了房門前,趙毅點了點頭,筆直的站在房門前,屋裏雲晨溪還在拚命敲著門板,憤怒已經占據了她整個心。
她知道,外麵一直都有人,隻是祁夜瑾不讓她出去罷了。完全失去了理智的雲晨溪,隨手拿起一件物件就砸像了房門,趙毅站在門外依舊聞思為動。
一件兩件,所有物品都摔落在地,本是繁華的房間,現在已經狼藉一片。雲晨溪摔落了手上最後一件物品後,氣鼓鼓的坐到了床邊。
那些與祁夜瑾翻滾在一起的記憶,仿佛像靈魂一樣,揮也揮不去。氣憤的拿起被子都扔到了地上。她不想理會到底有沒有血緣關係。她氣憤的是祁夜瑾對她的愛是陰謀。
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陰謀,他的那些話,已經讓她痛的無法在呼吸下去了。她付出的真心,卻是他一場複仇裏的計劃。
海風呼嘯,祁夜瑾站的岩石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有人說,人是這滄海桑田裏的一束塵埃,多年以後,一切都歸於塵土。
可是這滄海桑田中有多少癡情故事淹沒在這塵世中,本想著老頭子的事情一完結就帶她去環球旅行。對與老頭子,他隻是把先前計劃的拿出了一半實施,隻是一半就已經讓雲晨溪體無完膚了。
“大哥。”
一聲女聲清脆的傳了過來,祁夜瑾沒有回頭 ,依舊看著蒼茫大海,女人沒有外麵的女人一樣嫵媚,她精致的短發有幾分伶俐。
“大哥,我是特意來謝謝你的救命之恩,請受我一拜,以後我就是大哥的人,生死都願追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