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婉的心細,讓太後很滿意,連她身邊的茶香那麼心細的一個人都沒有想要這樣讓她吃起來更方便。
“嗯。”
此刻,李小婉希望,太後的話對諸葛雲天能有作用。
邊關
營帳外,趙文瑄穿梭在訓練場上,眼睛認真的掃視著士兵的每一個動作。
在邊關的日子雖然苦,但是在沒有戰亂的日子裏,卻讓他的心異常的平靜,或許他應該像皇上請示,來接替孫道台駐守邊關的職位,一直在這裏待下去,或許也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算有一天戰死在沙場,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隻是,不知道她現在和諸葛雲天過的是否幸福,沈青青的臉,此刻在趙文瑄的腦中閃過,一股強烈的思念突然升起。
“副帥,有您一封信。”在趙文瑄站沉寂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時候,一個士兵走到了他的跟前,將一封信交到了他的手中,隨後推開了。
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件,伴隨著疑惑,趙文瑄從信封中抽出了信件。
文瑄,我懷孕了。信件中,短短的幾個字,卻已經深深的震撼到了他的沒心。雖然信封和信件中都沒有寫信人的署名。
但是這字跡,還有這說話的語氣,趙文瑄就已經知道了是誰讓人千裏迢迢的給他送來了這封信。
懷孕?簡單的兩個字,讓他的腦中一片的恐怕。
那一夜之後,孫雨柔竟然懷孕了,雖然當時心中對孫雨柔充滿了虧欠,但是懷孕這件事情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她寫信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是想他做什麼?爹娘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
將信收好,趙文瑄大步的離開訓練場,回到了他的營帳。
趙文瑄知道,當今的世俗,他和孫雨柔之間的關係,已經注定了是大嫂和小叔的關係,這輩子改變不了,也不能改變。
他已經對不起大哥了,他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一個人想了許久之後,趙文瑄緩緩落筆寫到:
你告知的事情,讓我震驚,我深知對不起你,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請你三思,這個孩子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我知道我這樣說很殘忍,但是你我的關係,是不可改變的。
你隻能是我的大嫂,而我,也隻能是你的小叔,大哥以不在人世,沒有了這個孩子作為羈絆,你還可以另尋良緣,如若……如若你真想留下這個孩子,他隻能作為大哥的遺腹子的身份來到這個世上。
這樣對你,對孩子都好。
許久之後,趙文瑄放下毛筆,他的話隻能說這麼多,怎麼選擇就看孫雨柔了,不過趙文瑄在心裏卻也已經在向自己保證。
在以後的生活裏,他會對待孫雨柔如親人般,讓她一世衣食無憂,這是他僅能為她做的。
孫玉茹想打的如意算盤,趙文瑄豈會
不知,但是他不能再次的對不起他的大哥了。
“進去,你給我進去。”
這時,帳外的吵鬧,讓趙文瑄抬頭,他有些慌張和心虛的將剛也好的信件收了起來,就看到兩個士兵綁著一個壯碩的大漢走了進來,隨後一把將大漢給扔到了趙文瑄的麵前。
而那壯漢明顯不是鳳溪國人的打扮,一副元胡國人的樣子。
“副帥,這人在街上當街調戲一個姑娘,那姑娘的爹想要阻攔,他卻下了狠手打死了那姑娘的爹,我們兩個剛好在巡邏,就將這人給綁了回來,讓副帥發落。”
士兵的其中一人,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瞪著那壯漢,對趙文瑄抱拳說道。在這個軍營中,趙文瑄的大公無私的作風,另很多的士兵都心生佩服。
“你們放了我,我可是元胡國皇上的遠房堂哥元展堂,你們幾個膽子竟然敢幫了我,我不過是看上了一個粗野的丫頭,打死了一個要飯的老頭子,我已經陪了錢了。再說了我是元胡國的人,你們鳳溪國這群沒用的東西,沒有資格管我,就算要管,也是元胡國的事情,和你們有什麼關係,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元展堂一臉囂張,一點都沒有將趙文瑄放在眼中,自爆家門的時候,說的還是那麼的理直氣壯。
那口氣,好像他打死了人,就像是踩死了一直螞蟻一般的毫不放在眼中。
“那姑娘還有她爹呢?”
趙文瑄有一種想要掐死這個元展堂的衝動了,但是還是不忘先問一下。
“回副帥,在……在軍營外,她爹暫時被她安置在了破廟裏麵。”
軍營是不允許女人進來的,所以他們可沒有膽子帶著那女的進來,雖然是好心,但是觸犯了軍規,是要按照軍法處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