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原來在這裏啊!可讓我找了半天呢!”
元少川的聲音,適當的時候出現了,他看到假山後的陣子,一臉好奇的走上前,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事情一樣。
他沒有不識時務的詢問什麼事情,而是又看向了諸葛雲天說道:“那邊還有幾個表演在等著,裕王就別在這邊耽擱了,走吧!雨坤,帶著她回房間吧!”
說完,對孫雨坤使了一個眼色。
見到元少川也趕了過來,諸葛雲天不好在這邊繼續的和孫雨坤在這邊糾纏下去。最後隻要跟著元少川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還忍不住的看了一眼還在悶頭哭著的沈青青,她那個樣子,讓他的心裏竟然也跟著有些不平靜了起來。
但是和雲少川的應酬對現在的諸葛雲天更加重要,讓他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放在沈青青的身上。
“青青,人走了,你別哭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都怪我不好,我應該早點過來的。”
孫雨坤蹲下身體,手忍不住放在了沈青青的肩膀上,想要給她安慰。
許久之後,沈青青從自己的膝間抬起了頭,臉上掛著兩行淚水,樣子楚楚可憐,早就沒有了以往的倔強。
“我想要擺脫他,我努力的想要擺脫他,可是為什麼就臉逃道這裏都擺脫不掉他的身影,難道非要我消失在這個世界裏麵,他才會能夠徹底的從我的眼前消失嗎?”
吸了吸鼻子,沈青青的話讓孫雨坤聽的鼻子有些酸,是啊!命運似乎總是讓他們兩個人糾纏在一起。
“別想了那麼多的,青青,我扶你起來,回道房間裏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就會沒事了。”
將沈青青扶了起來,這個時候的孫雨坤竟然覺得自己詞窮了,他竟然找不到安慰她的話了。
此刻,孫雨坤的心,因為沈青青的一舉一動被牽扯著。
雪鳶閣是元胡國帝都最好的風月場所,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詩語是這裏的頭牌花魁,因為一副禍國殃民的樣貌,一雙勾人的眼睛,讓很多前來雪鳶閣的男人欲罷不能。
這天晚上,一位腰纏萬貫的富商已經盯上了詩語,卻偏偏在今天晚上在雪鳶閣的大堂裏麵鬧事,非要包詩語的夜。
而站在一旁老鴇一臉的為難:“客官啊,我們雪鳶從來不包夜的,您要是聽她彈琴唱曲兒的話,我這就叫她下來,您看怎麼樣。”
這裏的達官貴人這麼多,老鴇可不想讓這個主,砸了自己的門店。
“小曲兒爺都聽膩了,你讓詩語下來,我要親口問問她,我給你十萬兩,你讓她給我下來。”
說罷,那肥碩的富商,竟然真的從懷裏掏出了一疊銀票,砸在了老鴇的臉上。
“好好好,這銀票您先收著,我這就去給您叫叫詩語姑娘看。”老鴇沒有把握讓詩語答應自己,所以那十萬兩她雖然看的眼饞,但是卻沒有收下。
這個土財主她得罪不起,但是樓上的詩語她更是得罪不起,那個可是她的招牌啊,沒了這個土財主,還有下一個送上門來,她雪鳶閣從來就不缺貴人。
可是如果真要沒有了詩語,她那種頭牌可是好多年才出一個的,她寶貝著呢!
迫於無奈,老鴇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上了摟,來到了詩語的門外,輕輕的敲了兩下房門:“詩語啊,媽媽進來了。”說完,推門走了進去。
而此時,詩語合著衣服,在床邊的軟榻上閉著眼睛休息。
一身大紫的裙袍在她的身上一點都不唐突,反而在一臉精致五官的襯托下,漂亮至極。
那發髻上隻有一隻簡單的發釵在挽著頭發,卻依舊美麗。
在聽到老鴇的聲音之後,懶懶的睜開了雙眼,而此時,老鴇已經站在了她的眼前。
“媽媽找我什麼事情啊?”其實剛才大堂裏麵的動靜那麼大,詩語早就已經聽到了,但是她依舊佯裝不知道的問道。
說話的時候,連躺著的姿勢都沒有變一下。
“詩語……那個,外麵的動靜,你也聽到了,那個薛大富他嚷嚷著一直要見你,你看,要不你下去見見,外麵那麼多的客人,不能為了他一個而掃了大家的興吧!”
老鴇雖然很為難,但還是小心的對詩語說話。
“媽媽,我都說了今天晚上不接客,這話我不想說第三遍,至於那個讓人看了就惡心的豪豬,你就讓幾個護院給打出去得了,他在我們雪鳶閣裏麵,簡直是降低了我們雪鳶閣的水準,那麼多的達官貴人,媽媽想來也不會卻他那麼一點銀子,我說的是嗎?”
詩語說著,坐了起來,眼神依舊懶懶的,可是話裏話間,卻不容那老鴇在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