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你好好休息著,媽媽我就先下去了。”
歎了一口氣,老鴇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卻還是難免有些失望,她都快將詩語這丫頭供成祖宗了,她現在真的是一點都不講她放在眼裏啊,哎……沒辦法,誰叫她是自己的財神爺呢!
見老鴇終於離開,詩語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頓時掛起了笑容,也就隻有他,能這樣無聲無息的闖進自己的房間裏。
可是還是讓她給發現了:“出來吧!這麼就不見,還故作神秘!”
隨著詩語的一聲話落,她的房間裏麵突然多出了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
詩語轉過身,她以為自己會看到她想要看到的那個人,可是當她看到落入她眼中的是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的時候,她突然變的和她豔麗的外麵極不相稱的樣子。
呆愣住了:“門主,來見我不用特意的帶著麵具吧!你的風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我會很不習慣的。”
說完,人就已經走到木戈的身邊,詩語抬起手,想要摘下他臉上礙眼的麵具。
木戈卻先一步的察覺了雪鳶的動作,他一個閃身,躲到了一邊:“別碰它,我怕會嚇到你。”
如果說以前,木戈對自己的臉甚是自戀的話,現在就連他自己都不想看到那張被毀的臉。
“就算是嚇人我也要看,你給我站著別動。”
好不容易見到想見的人,看到他臉上的麵具,木戈越發的這樣,讓詩語愈加的想要看到他的臉變成了什麼樣子,心裏也越發的擔心。
不顧木戈的反對,詩語走上前,將木戈臉上的那半張麵具給摘了下來。
當看到木戈左半張臉上醒目的疤痕的時候,左眼角直到鼻翼處的疤痕,毀掉了木戈那張完美到極致的臉龐。
“你的臉……”詩語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說不下去了,眼淚已經流下了她的眼眶,詩語一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嗚咽出聲。
她那個視自己容貌為一切的門主,自戀到晚上睡了一半,醒來都會照照鏡子的門主,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這時,詩語也發現了,木戈竟然沒有穿她最喜歡的紅色衣袍,而身上穿的衣袍竟然是白色的,白色詩他最討厭的顏色。
因為曾今木戈對她說過,想他們這樣雙手染滿鮮血的雙手,白色太幹淨,他們穿道身上,會把那麼幹淨的顏色給弄髒。
所以這也是木戈討厭白色的理由。
“門主……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告訴我,我去替你報仇。”
詩語有一種想要殺掉那個傷害木戈的人的衝動,她的眼中閃現出了濃濃的烈火和殺意。
詩語其實也是羅刹門門下的一名殺手,詩木戈派放在元胡國的探子,專門為羅刹門提供一些情報。
而雪鳶閣是最好打探情報的地方,因此,詩語在一直在這個在她看來,是一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待下去。
“不要叫我門主了,羅刹門現在已經易主,;羅刹門現在的門主,是蒼鬆。”諷刺的勾了勾嘴角,木戈又將那個被詩語摘掉的麵具戴了回去。
他現在最不自信的就是他的臉了,讓他的臉赤裸裸的暴露在陽光下,讓木戈感覺,他就像沒穿衣服一樣的,被人看得光光的感覺,很不舒服。
“是他是他做的對不對,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沒想到他竟然將你害成了這個樣子,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叛徒的。”
木戈簡單的一句話,詩語就已經知道了一切,那個蒼鬆,她在羅刹門的時候,就覺得他給人的感覺怪怪的,卻想不到他有一天竟然會背叛木戈,自己坐上羅刹門門主的位置上,為此還將木戈害成了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詩語,現在暫時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來這裏,隻是想找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蒼鬆的事情,依照木戈現在的樣子,的確需要好好的謀劃一番才行,搶回屬於他的位置,不能急於一時,但是有一件事情,確是現在可以做的。
“門主你說什麼事情吧!隻要詩語能辦到的,詩語一定為門主辦。”
詩語不同於其他羅刹門花影他們幾個,她是十歲的時候,木戈在一個得了瘟疫的村子裏,將她從死人堆裏給救出來的。
甚至是功夫,都差不多算是木戈手把手教出來得,所以隻要詩木戈交代的事情,詩語都會想也不想的點頭答應下來。
別說是交代她辦一些事情,就算是現在木戈想要當場殺了詩語,她估計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