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秦蘅頓時連連咳嗽起來。
雙雙立刻瞪了大蟾一眼,看到大蟾有些委屈,又不好說什麼,隻能岔開話題道:“蕭錦瑟起碼還要一個多時辰才能動彈,主人我們不妨先回去。”
秦蘅用力咳嗽了兩聲,輕聲道:“不用回去,就在鳳翎宮……休、休息。要是有人質疑,就說……我看到異常,和對方大鬥一場……”
雙雙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秦蘅的說辭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就算大家信她的話,但蕭錦瑟畢竟是見證人,加之邢川和明珠郡主確實沒了蹤影,這筆賬還是得算在秦蘅的身上。
但此刻雙雙知道自己多說無益,秦蘅做這件事時十有八九已經預料到後果,既然她都義無反顧,那它們也沒資格多去置喙。
歇了約莫半個時辰,秦蘅勉強起身,走入鳳翎宮。
鳳翎宮內隻有君妙弋,唯一的宮女隻是每天偶爾來個兩次看看她有沒有醒,因此秦蘅並不怕會撞見什麼人。一路往裏走,秦蘅看到了貴妃椅,想也不想,直徑躺了上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蘅聽到了些嘈雜人聲,用手按了按額頭,問:“什麼時候了?”
沒有回答。
“……嗯?什麼時候了?”她又問了一次,但仍舊沒有回答。
心開始不安的劇烈跳動,她隱約覺得哪裏不對,一時間卻說不上來。緩緩睜眼,看到眼前的屋頂破敗不堪,條條裂痕往牆角蔓延,她頓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鳳翎宮怎會是這樣?
稍側頭,滿目的刑具讓她徹底清醒。
這不是鳳翎宮……
“她醒了。”一個女聲嘀咕了一句,“你繼續看著她,我去告訴太後。”
“照晚姐姐去便是。”小太監諾諾。
待照晚離開之後,小太監朝秦蘅走近,先大著膽子打量了她兩眼,連聲嘖嘖:“他們說玄月祭司生得既美豔又清高,我這奴才一直身份低,在這刑牢司整日沾染些血腥事兒,也沒機會見一見。倒不曾想,今日居然見到了。”說著,用兩條繩子捆住了秦蘅的手腕和足踝。
秦蘅渾身綿軟,根本無力掙紮,看到小太監目中流淌著不懷好意的眼神,她暗道不好。
果然,下一秒小太監已經跨過了秦蘅,坐在她的大腿上,一隻手不老實的摸摸她的臉,又順著往脖子和鎖骨下滑。
“也不知道年過五十的玄月祭司,這裏是不是也跟少女似的?”小太監摸了一把。
秦蘅用盡力氣反抗了一下,怒道:“別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的是你吧。”小太監戲謔,“入了這刑牢司,不死也得掉層皮。雖然你是玄月祭司,但惹怒了太後,她叫你死,你也絕對活不了。”頓了頓,“與其待會兒直接處死,倒不如讓我先開開眼界。哈哈,玄月祭司活了這麼久,有過幾個男人?”
秦蘅冷笑一聲,道:“我既身為祭司,自然有不同於常人的地方。你若再不知好歹,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敢保證!”
“哎喲,莫非這裏有毒,能毒死男人不成?”小太監放肆地笑,“放心放心,我不用嘴便是,手就夠了。”
“你……”秦蘅氣滯。
可恨她現在雙手被縛,腰間有絨尾針也沒用。不知道雙雙它們在什麼地方……罷了,成事之後它們便自行離開,這是很早之前就說好的。
秦蘅默默抿唇,隨後閉上了眼睛。
小太監以為秦蘅這是順從,登時高興得喜不自勝,自言自語著去解秦蘅的外衣,道:“玄月祭司大可寬心,我絕不會虧待了你。之前就有好幾個小宮女試過了,說這感覺那叫一個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