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綰靈捧著碗,偶爾的抬頭,看著蘇瑾皓黑掉的臉,她心裏當然知道蘇瑾皓再想什麼。在勾欄院那種地方呆久了,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什麼樣的男人她沒對付,至於蘇瑾皓,她也是有把握牢牢的控製在手裏得。
一切都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王爺……吃點菜吧。”她默默地夾了些菜放到蘇瑾皓的碗裏。她的嘴角綻放出一抹溫柔的微笑。對付男人,還是溫柔的女人來得吃香。
蘇瑾皓沉著臉,本來他也沒什麼胃口。不過因為是綰靈夾過來得,所以他還是很勉強得吃了下去,可是,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啊,味同嚼蠟啊。
送走了自己的老爹和蘇惜洛,容繡摸摸肚子,才不舍的從王府門外回到自己的院子裏。隻是她這腳剛踏進府門,就聽到頭頂上空開始盤旋起一陣笛聲。
笛聲:空靈悠遠,婉轉動聽,如同一泓清泉、傾心透明,又如一抹彩虹,飄渺隱秘,再如……停停,容繡連忙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反正她就是一個樂盲,再好聽的音樂給她聽,她的評價也都是隻有倆個字:好聽。
但是出門在外,為了自我裝下,她就背了這句,反正,可以用來套的。今天是笛聲,明天是歌聲,後天是簫聲……反正都用這句話來套,而她的虛榮心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不過頭頂上飄得這笛聲,還真好聽。她循著笛聲的方向,走到西院的下房,抬頭一看。原來此刻,君淩天正拿著一隻笛子,坐在屋頂上,頭頂著一顆明月,白衣飄飄。而這悠揚的笛聲正是來自於他的那隻笛子。
在這天時地利人和之下,容繡隻覺得心猶如被人劈開了一道口子。原來文藝青年是這般的迷人,而她居然沒有連一丁點的文藝細胞都沒有,真得是太傷感情了。
“君淩天……”容繡揮著手,向屋頂上的某人喊到,君淩天聽到聲音,放下手中的笛子,向院子的方向看去。院子下,容繡正滿臉興奮的,不停地向他招著手。
“怎麼了?”他狹長的桃花眼一挑,淡淡的說到。
“能不能把我也帶上去……”容繡扯著嗓子喊到,以前看《陸小鳳》的時候,西門吹雪和葉孤城就是站在皇城的屋頂上,倆人各拿著一把長劍,樣子是要有多帥就有多帥,要有多酷就有多酷。然後他們頭頂上的那顆明月就華麗地成了倆人的陪襯品。現在她要是上去,她也要在上麵擺個酷點的POSE。
“可以。”君淩天唇角微微一勾,站起身來,甩了甩衣袖,輕點腳尖,便從屋頂上踏風而來……
容繡看到他瀟灑的模樣,又是愣在那邊一會兒。想起嚴寬,嚴寬那時就是這樣的一勾唇,嘴角露出一抹痞痞的微笑,踏著月色而來……
這一畫麵,在幾年後,仍然完好無損的保留在容秀的大腦中。那是因為當時嚴寬太帥了,給她的悸動太大了,以至於她後來花費了三天的時間,才從他的毒害中自拔了起來。
可惜啊,對於麵前的這位帥哥,她心裏隻能無力的幹嚎著。
好花都被豬拱了,他怎麼偏偏看上蘇瑾皓這個種馬啊?這不是給廣大婦女同胞添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