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洛坐在小包子身邊,他對這些喧嘩的熱鬧根本沒有什麼興趣,所以隻是一直忙著給小包子夾菜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禮部官員看到銀月國使節名當上的名字時,心裏躊躇了下。這才高聲的喊了出來,“銀月國使臣——容易給天寧國陛下賀壽!”
禮部官員的話剛落下,容易便一臉哈皮的牽著一個蒙麵女子走了上來……
為什麼說容易現在的表情很哈皮呢?
他,當了一輩子的天寧國尚書,每次有什麼“提幹”的時候,蘇長風都是第一時間內把他給排除掉的。可是他這個尚書幹的活,那是比宰相還要多。對此,他很不滿,心裏很是鄙視蘇長風這個大老板。
好了,現在他父憑女貴,現在居然混成了銀月國的使臣。而且奉銀什麼的居然比他在天寧國的還要高出許多。
銀月國啊,那可是當今唯一能和天寧國相媲美的國家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銀月國在新君主的統治下,憑著它們良好的地理環境,發展的甚至比天寧國還要好。
懇容易想到這裏,心裏就暗爽到暴。那雙銳利的眼睛偷偷的瞥了下正襟危坐的坐在上麵的蘇長風夫婦倆,看到蘇長風那驚訝的合不上的嘴,心裏更是得意的不行。
他揮揮手,向旁邊的那些天寧國的大臣們招手,而那些大臣們也因為容易的出現,而傻傻的站在那裏。用著詭異的眼光注視著容易。
“老爹,您敢把自己的牙齒露的再大一些嗎?”蒙著麵紗的容繡看著自己旁邊笑得一臉哈皮的容易,附在他的耳畔輕聲的提醒到。
讓容易一聽,立馬很是“虛心”的接受了自己女兒的提議,果真笑得更加的燦爛起來了。
其實吧,他心裏自然知道自己女兒這話是反話來著,但是他就是抑製不住的想要興奮起來。說白了,他當了一輩子不苟言笑的狐狸,現在也要跳出來得瑟顯擺一下啊。要不然他那激動的心情恐怕是不能恢複下去了。
他還記得,那天他正在銀月國的一處湖畔邊上釣魚,然後在他正好釣上來一隻繡花鞋子的時候,有幾個人衝了上來,把他給扣住了。隨後,便把他帶到一處裝修豪華的府院裏,見了銀月國的那太子殿下安陌,在那安陌說了幾句客套話後,他終於見到了自己那被封為公主的女兒。
不可思議——惶恐不安——悲喜交加——燦爛如初,這些詞恐怕就是他當時的一係列心裏變化來著。因為自己的女兒變成了公主,那容易自然而然的又“被”成為了“皇親國戚”了。這待遇什麼的,肯定是比在天寧國還要好好多倍了。
當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容繡伏在容易的耳畔輕聲低語,而且容易在聽完女子講話後,還笑的更加的哈皮,容繡父女倆的這一舉動,看在天寧國這一大幫人眼中,卻怎麼看怎麼不舒服。這偌大的拜壽宴,卻怎麼有點像是成了容易這頭子得瑟的地方了。
蘇長風看見笑的一臉春風得意的容易向自己這邊走來,他雙眼睜的如銅鈴般的大,張著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頭腦短路了五秒後,他終於風中淩亂的恢複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