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麵一片寂靜,隻有碗筷敲擊的聲音,無言無言仍是無言。真不知道許家究竟是怎麼回事。
待眾人吃完,愣是一句話也沒說,許安有有事物要處理,隻有一點點的時間空閑著,而那空閑著的時間不是去看自己的女兒就是去看自己的女兒。他沒有什麼時間,想起以前,許呤還是柳絕色的時候,許安幾乎日日都去看她。現在……
許安去處理事務,許宸也一同去協助,整個屋子裏就剩下了許呤和白衣男子。
還沒有等許呤擦完嘴,白衣男子就將她抱起,放在懷中,用臉蹭了蹭她的臉“妹妹,我們出去走走吧!”許呤愣了愣,沒等她反對就已經走了出去,正好,她想熟悉一下淩雲宮的內部環境,他既然主動要帶許呤去耍耍,那她就不推辭了。
將小臉埋到白衣男子的胸口,靜靜地呼吸,嗅到一種十分清新的香味。香味很像許安的,但是比起許安,白衣男的更加清淡。
走過一條又一條的小路,在路上白衣男子時不時的和她說這話,許呤自然是不會回答的,過了一會的時間,白衣男子便放棄了與許呤交談,畢竟,這樣顯得他熱臉貼冷屁股了。
走到一片桃花林,白衣男子看著樹上的桃花,輕輕一笑,將許呤放了下來。許呤伸手接過掉下來的桃花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嘟起小嘴一吹。
白衣男子深深地感覺到與小妹的情感變得淡了不少,以前,在淩雲宮就隻有他玩得最歡。許安處理事務,許宸協助,隻有他們兩個閑著。一年不見,許呤對他已經像是對待陌生人一樣。
白衣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花香,轉頭看向許呤“是不是雪哥哥去邊關太久,你都不認識哥哥了?”許雪蹲下來,用手輕輕捏了捏許呤的臉,許呤吃痛,責怪的看著許雪。許雪一笑,將許呤摟在懷裏“才一年你就不記得我了?”許雪用額頭蹭了蹭許呤的額頭,充滿溺愛。
許呤睜大眼睛,吧唧,帶著口水重重的親了許雪的臉。
不是討乖嗎?給你一點甜頭。
許雪抹了抹臉上粘粘的口水,哈哈大笑。許雪走動,想著摘一朵花哄哄許呤,剛走一步,就被一隻小手扯住了衣袖。許呤可不敢讓他走遠了,隻怕自己等會就找不到路。
許雪回頭,看到許呤大大的眼睛正無邪的看著他,又是一拉,把許呤抱起。本想帶她去花叢,轉念一想,花叢太過於無聊還是去秋千那裏算了。
許呤任許雪抱著轉過一個又一個的小路,到一個花藤編織的秋千前才停下腳步。許雪把許呤放在秋千上,手撫了撫剛剛被蹭亂的發絲“抓好繩子,做好了!”許雪站到了許呤的後麵,輕輕地推著許呤。
許呤的臉上出現了難得的笑容。
春風拂麵,鳥語花香,許呤的笑容越來越明顯“再高點。”許呤稚嫩的聲音帶著歡笑,聽到這一句話後麵的許雪的力度加大。
許呤的衣袖飄著,頭上的發飾也飄著,在這院子中勾畫出十分漂亮的美景。尤其是那翩翩飛舞的蝴蝶~伸手去碰……
誒……怎麼感覺變得高了些。
“啊~”許呤大叫,飛出秋千,全因剛剛想要伸手去碰一隻蝴蝶!
許雪飛速一轉,躺在了許呤著陸的地方。許呤猙獰的麵孔伴隨著殺豬般的尖叫整個撞在了許雪的身上,兩人鼻尖相碰,許呤一轉,從許雪的身上下來。
許雪愣了愣,馬上爬了起來,抱著許呤:“妹妹沒事吧?剛剛可嚇壞哥哥了!”許呤搖了搖頭,許雪安心的親了她一口。
嘶……好癢……
許雪伸手去撓,卻被許呤按住“哥哥,你得桃花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