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聶家有女初長成(1 / 2)

在與宋端午的關係有了飛躍性進展之後的聶小纖,躺在充滿曖昧的被窩裏抱著心上人一臉的愜意且十分的清醒,而那個剛剛作完孽此時正被溫暖滑膩擁抱下的犢子則正帶著滿臉的滿足迷失在旖旎睡意裏。這兩個剛剛進行完人生中最重要儀式之一的情侶,盡管這一刻所表現的狀態不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兩人在今夜裏自始至終的感情都發自真心實意。

聶小纖不是不想睡,主要是因為她好不容易稍微醞釀出來的睡意剛出現後就被甜蜜的疼痛所驅走了,直到聶小纖幾次三番的在其中輾轉反側並努力爭取直至無果後,這才打算放棄了休息而決定就像現在這樣抱著那個禍害自己的犢子。

其實這不能全怪宋端午他自己,隻是作為一個初嚐女人滋味的男人自然在所難免的沉迷其中,而宋端午作為一個身體健康精神倍兒棒那個啥功能齊全的男人,在東北那個小山村憋了二十四個年頭之後,這一旦遇到一個水靈到不像話的並且真心喜歡自己的女子之後,自然而然的珍惜到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而這個平時裏對付別人如奸雄但惟獨麵對戀人如狗熊的男人,在這夜跟聶小纖相處過程中,雖然木訥的是言語,可表達愛意卻一點沒含糊,而他之所以有這種表現,則完全是要看行動的!

如果說宋端午和聶小纖的第一次火花的碰撞就像投標槍一樣,在經過很短暫的助跑之後就匆匆到達頂點的話,那麼其第二次的纏綿則像是百米衝刺一樣延續著初次的激動和匆忙,盡管融合的比上一次要好,可卻始終沒有達到最完美的契合;要是將第三次的交流比作是八百米的中長跑那樣激情和耐力俱佳,那麼聶小纖在這次首度享受到個中美妙滋味之後還在回味並疲憊的時候以為這就是完美結局的話,那麼她可就大錯特錯了,事實上已經開始漸入佳境的某犢子如果就這麼放過她的話,那麼可就實在有點違背他一貫打蛇隨棍上的風格了。

如果說‘梅開二度’是種美好,那麼‘四季花開’就已然是種折磨了。這個像馬拉鬆式的征程使得聶小纖在開始的一段時間裏還能感受到美妙後,那接下來的就是苦熬了;可是令聶小纖壓根兒就沒想到的是,自己好不容易竭盡身心安撫好了宋端午不久之後,迎接她的不是消停而是如同鐵人三項般熬人的‘桃花五幅’?!這個眼角噙著淚水、貝齒緊咬著下唇、手卻不忍在情郎身上抓出傷痕而改撕扯床單的女人,在終於熬過堪稱折磨的一個多小時後,終於可以鬆一口氣好好看看那個令她心甘情願付出一切的男人了。

聶小纖終於知道為什麼網上那麼流行‘痛並快樂著’這句話了,因為這是種幸福!

當聶小纖看著宋端午帶著滿足和安詳,枕著自己的手臂鼻中嗅著自己的發香和腦袋中滿滿都是自己帶給他的安逸而沉沉睡去後,聶小纖就已然知道自己已經無可救藥的徹底迷戀上這個男人了,而這個感覺比之以前的徹底迷戀還有所不同,如果說以前的是可以無條件的奉獻生命的那種的話,那麼這次則是進入到更徹底的無我狀態了!盡管聶小纖不知道為何自己有這種感覺是不是實質關係發展的結果,但是此刻的聶小纖卻十分的清楚,即使是以後這個男人由於種種原因沒有跟自己牽手到最後,那麼無論如何自己都會為他保留好心底裏的那一塊淨土,不光是因為她已然注定忘不掉他,且他是她愛過的第一個男人,也是第一次擁有她的男人。

聶小纖感受著那個男人連睡去都不曾放開自己腰部的那條充滿安全感的手臂,無論身心都有種滿滿的滿足感在洋溢,她看著他似孩子般的睡顏,突然有種希望時間永遠停滯在這一刻的念頭,她喜歡看他摟著自己睡覺時候的樣子,不光是因為他長相清秀,也不盡是他給她的快樂,而是她在他的臉上仿佛看到了已然歸屬自己的那一份幸福。她忽然有種想當個全職的家庭主婦每天為他洗衣做飯相夫教子的衝動,就在這一刻聶小纖推翻了自己青蔥時的偉大理想,她聶小纖現在覺得眼前的男人已經就是自己的全部,她隻想安安靜靜本本分分的做好他未來的妻子,而這個注定是要實現的不是願望的願望竟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變大,直至占據了聶小纖內心的全部。

聶小纖微笑著一點一點的數著宋端午沉靜的氣息,忽然感覺到有種叫做愜意的東西在雙頰上逐漸蔓延開來,她覺得如果每天就這樣數著愛人的呼吸等待天亮並直至一起看日出的話其實也不錯,她聶小纖的要求不高,她不求大富大貴顯赫無比,她隻希望每天守著愛人平安祥和的看潮起潮落日月圓缺,隻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