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莫言呆在了王府之中,但是時時掛念著遠在鹽城的沈大人,這一天思來想去,決定回去看看情況,但是現在又不能夠一走了之,還是等藍王回來再做定奪。
茗樓之中,楚香寧觀看著最近的生意,很是滿意,不愧自己當初的選擇在這裏建築茗樓,沈月在身後說道:“你如今也算是翅膀長硬了,現在是完全自己開茶樓,居然也不告訴哥哥,要不是有人告訴自己,自己恐怕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楚香寧見沈月有些生氣,當初自己做這個就是瞞著所有人,希望能夠靠自己的力量做一件事情,沈月見楚香寧不說話,笑著說道:“好啦,我知道你隻是想靠自己的力量,但是這是一件喜事,哥哥又不會怪你。”
給沈月滿上茶,楚香寧賠笑這說道:“是,大哥說的是,如今這不是跟著大哥學的了真傳,於是想要小試牛刀,沒有想到居然就成功了。”
高興的看著楚香寧,沈月說道:“真不愧是我的妹妹,當然有本大哥的真傳。”
看了一下周圍,沈月小聲的說道:“近日安西王府恐怕是要出事情。”
楚香寧在京城之中,基本都要忘了那個安西王府,當初安西王府的蹤跡基本消失無蹤,也沒有人去打探,如今為何又會出現,沈月說要出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難道這件事情跟沈岸的死有關。
不解的看著沈月,楚香寧問道:“安西王府最近會發生什麼事情?”
沈月看了一眼楚香寧說道:“前幾日我在戶部做事,忽然有一個小廝找錢鬆,我便派了人跟蹤,哪裏知道那錢鬆原來跟安西侯爺有關係,不僅兩個人吃吃喝喝,在酒樓之中暢談。”
扶著下巴,楚香寧想起了莫言當初來藍王府的時候,跪在藍王的麵前,說當初沈岸似乎扣押了一批有問題的官鹽,這個官鹽就是由安西王府負責的,如今怎麼錢鬆和其中有關係,難道這個案子存在巨大的貓膩。
越想越不對勁,楚香寧看著沈月說道:“前幾日有個叫莫言的暈倒在藍王的府邸,說是求藍王幫忙,當初藍王舉薦的一個叫沈岸的官員,因為扣押一批有問題的官鹽被抓了。”
不明白楚香寧為什麼會忽然說起這個,沈月疑惑的看著楚香寧說道:“這不是常有的事情嗎?”
搖搖頭,這件事情太不尋常了,楚香寧看了一眼沈月說道:“扣押有問題的官鹽,是正常的流程,為何會被官府抓走?”
算是明白了,這件事情有蹊蹺,沈月問道:“這批鹽以前是誰負責運輸的,為何會出問題?”
“就是你剛剛提到的安西王府中的小侯爺,據說這批官鹽少了一些數量,所以沈岸沒有如約的交鹽,而是扣押下來審查清楚,沒有想到忽然被人給抓走了。”楚香寧眯著眼睛說道。
“可是這就算是抓人,也得有理由吧?”沈月狐疑的問道。
點點頭,楚香寧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就是這樣,那大人帶著官差就開始搜查衙門,然後以延期交官鹽為理由,收押了沈岸,如今他的官差莫言為了救自己的大人,所以找到藍王。”
這下子算是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看,這個小西安候是與那錢鬆有關係,所以那日被自己的人查出來在酒樓喝酒,如今那沈岸看來定是冤枉的,所以才會如此的找人來救自己。
隻是不知道這藍王和沈岸究竟什麼關係,要知道這錢鬆後麵可是有周國公的勢力,這可不是開玩笑,不是一下子就能夠解決了。
看了一眼楚香寧問道:“這個沈岸與藍王是個什麼關係?”
“這個沈岸當初是藍王推薦上去的,現如今在鹽城當府尹,深受愛戴。”楚香寧緩緩的說道。
如果是這樣,看來藍王是不會坐視不理,沈月喝了一口茶說道:“既然如此藍王如果要查,就要盡快,要知道這路途之中發生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楚香寧不敢置信的看著沈月。
點點頭,沈月眼神十分明顯的告訴了楚香寧,這些人定是不會就這樣放過沈岸,既然是欲加之罪,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讓他說不了話。
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杯子,楚香寧看了一眼沈月說道:“你說的對,我現在就去找藍王,看來這件事情不能夠脫了,不然就麻煩了。”
說著轉身就走,就連沈月在後麵喊著都沒有理,沈月搖搖頭,喝著自己的茶說道:“這個丫頭,說走就走,居然連茶錢都不付,我今日可是專門蹭吃蹭喝的來的,身上可是沒有分文。”
喝了幾口茶,正準備走的時候,甄貴攔下沈月說道:“這位爺您還沒有付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