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知道麼?我想知道的事情,都會知道。”文倦漫不經心的看了北辰離雪一眼,淡然道。
北辰離雪若有所悟的看著文倦,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微微點頭,淡然道:“的確如此,本公子倒是忘了呢。不過,也沒什麼的,知道就知道好了。反正,身份就是要讓人知道的。總不可能隱藏一輩子。”
北辰離雪這麼說著,眼眸平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讓文倦微微一怔。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麼?”文倦懶懶的問北辰離雪。
北辰離雪微微一怔,他倒是沒有想到文倦的話題變得這麼快。不過,那與他沒有關係。
“唔,有是有的,不過,這可不能告訴你。”北辰離雪深深的看了文倦一眼,方才淡淡的說著。
文倦嘴角一勾,微微一笑,心裏卻是不以為然,難道你還怕我打擾你的好事?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沒空,我還有其他事情。
文倦這麼想完,漫不經心的說著:“我沒有非要知道的意思。不過,我懷疑你有跟著我的動機。所以,我要問下。”文倦平靜的說著,語氣淡然。
“……”北辰離雪無語的看著文倦,心裏想的卻是:這女人,怎麼變得這麼自戀了?
北辰離雪想什麼,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素來以心機深沉聞名的北辰離雪,怎麼可能告訴別人他想的什麼。基本上,沒有人可以猜出北辰離雪的想法。因為,這個人太妖孽。外表又太無害,一副被寵壞了的樣子。讓人無法相信他有什麼心機。
不過,無法相信並不代表沒有人相信。
“好吧,如果,你有本事,隨時歡迎你來查,本公子下一步要做什麼。不過,如果,你沒有本事。那麼,本公子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與你無關咯。”北辰離雪滿不在乎的說著。
北辰離雪相信,以他的身份和背景,還沒有人可以查出來他要做什麼。即使,那個人是——文倦。
這也怪文倦自己,她偽裝的太好。縱使,北辰離雪察覺到文倦不太好惹。但是,因為某些緣故。北辰離雪對文倦的印象不好是其一。最重要的是,他覺得文倦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所以,北辰離雪對文倦看的很輕。
雖然,北辰離雪在以後後悔了。但是,那是以後,不是現在。
“可。”文倦漫不經心的說著:“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跟著我。不然,我會讓你很難過。畢竟,我暫時不想和你發生什麼衝突。”
“你和本公子有發生過衝突麼?是你自己一直在退步好吧?”北辰離雪涼涼的說著,語氣之刻薄,足以讓文倦淚流滿麵。
“你!”文倦冷冷的瞥了北辰離雪一眼,她突然不想爭什麼了。畢竟,對於這個既無賴又毒舌的人,她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最重要的是,兩人都相看兩生厭。都相看兩生厭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還怕什麼?不理就是了。
對於講理的人,要和他講理,講不過,就講歪理。
對於不講理又無賴的人,要和他講理。他不聽,就不和他講理,和他比無賴程度。要是不願意,那還可以不理,無視也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