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原來你在這裏,當真是本將軍好找啊!”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蘇蘇轉身看去,但見魏尋正一臉邪笑大步地朝這邊走來。
蘇蘇暗暗一驚,為了不讓魏尋發現南宮諾與霧汐,她急忙迎了上去,並且撲入了魏尋的懷中。
魏尋哈哈一笑,捏了捏她的臉頰道:“想不到你這麼心急啊,昨天晚上被你灌醉了,今天晚上本將軍可不會輕易放過你。來,先讓本將軍親一口……”
魏尋說完,果真握住了蘇蘇的腰肢,低下頭吻上了蘇蘇的嘴唇。他瘋狂索取,蘇蘇卻緊蹙雙眉,一直隱忍。她的心在呐喊:為什麼,為什麼命運會如此不公?霧汐可以依偎在南宮諾的懷裏,而她卻隻能任由魏尋這樣的莽夫糟踐。
一顆心仿佛在燃燒,恨意也愈發強烈。突然她眸光一動,那臉上的隱忍痛苦也漸漸變作了笑意,她勾住了魏尋的脖子,無比溫順地回應逗弄,直到魏尋把持不住,幾乎一口將她吞了下去。
“你這個小妖精,看本將今晚如何收拾你……”
蘇蘇扶著魏尋向大帳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笑道:“將軍當真這樣喜歡蘇蘇麼?”
“喜歡,當然喜歡!天下女子眾多,卻無人能及蘇蘇你!”魏尋說罷,大笑著拍了拍蘇蘇的翹臀。
蘇蘇嬌嗔一聲,唇角一揚說道:“將軍謬讚了,蘇蘇雖然好,眼下卻有一個女子,比蘇蘇好上十倍百倍……”
魏尋聞言,不禁來了精神,立刻問道:“天底下果真還有這樣的女子?你說的究竟是誰?快告訴本將軍!”
“我說是可以說,就怕說了,將軍卻不敢去取……”
“誰說本將不敢!”魏尋雙目一瞪,拍拍胸脯道:“你快說,看本將到底敢不敢!”
蘇蘇用手指戳著魏尋的胸口,妖嬈無比地開口道:“我說的這個人啊,就是昨天晚上舞劍的女子,霧汐。”
“是她?”魏尋一聽,果然氣勢減了幾分。
蘇蘇哼了一聲,笑道:“我說了你不敢吧?”
“額……”魏尋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猶豫道:“不是本將不敢,隻是這個女子是宣王的人,而且靖王似乎也……”
蘇蘇搖搖頭,道:“我看啊,你還是不敢。可惜了,我聽說那女子膚白如凝脂,柔軟似無骨,更重要的是,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魏尋的嘴巴不自覺地張開,那雙眼睛更是露出了無限的遐想。
蘇蘇暗暗瞥了一眼,又道:“如果魏將軍真有這個膽量,蘇蘇倒是可以幫個小忙,讓神不知鬼不覺。”
“果真?”俗話說,色膽包天,這魏尋被蘇蘇如此一挑弄,還真是心癢難忍!一時間,什麼宣王,什麼靖王,他全都拋在了腦後!他拉住蘇蘇道:“如果你可以讓本將如願以償,本將一定會重重謝你!”
“好啊!那我就等著看到時候將軍如何謝我。”說罷,蘇蘇挽住了魏尋的手,可是目光卻是暗暗看向身後,目光中無限陰狠。
她暗暗笑道:霧汐,如果你沒了清白,變成和我一樣的殘花敗柳,可還有臉麵繼續留在他的身邊?
眾人眼中的南宮諾,一直都是那樣溫文爾雅,那樣雲淡風輕,他總是一身淺色的錦袍,每到之處都給人一種玉樹臨風的瀟灑之感,淩厲、果敢、精銳……這樣的詞此前似乎從來與他不相幹,可是在接下來的狩獵過程中,幾乎所有人都改變了這一看法。
誰說宣王殿下隻懂風花雪月不懂謀略?他率領舒莨等人圍攻獵物的手腕,簡直連那些久經沙場的老將也自愧弗如!誰說宣王殿下隻好舞文弄墨武功不濟?當他飛身而起一箭穿透一隻野鹿的時候,眾人才知道什麼叫做深藏不露……
這麼多年,帝都關於他的傳言從來沒有間斷,可是從未有人知道,真正的宣王竟然是如此!在那傳言的掩藏之下,他早已不斷成長,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倉央行宮飛龍苑前麵的空地上,那一夜舉行了熱鬧無比的篝火晚宴,狩獵所得的野味經過隨行禦廚的精心烹飪,飄香十裏!群臣一撥又一撥地走到南宮諾麵前,向他敬酒,為他道賀。他們中,有的人對他多了一絲敬服,有的人卻對他多了一絲防備……
南宮諾被眾人圍在中間,不斷地舉杯,無盡的應酬。他一直在笑,可是那笑容卻並不代表開心。當他轉過身,發現霧汐已經不知何時離開的時候,他拉住了舒莨,問:“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