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你要不要這樣傷害我們秦大總裁？”尹鑫立刻就幸災樂禍地插話道，“即使為了墨揚的麵子，你也得說墨揚更重要啊，不然你讓我們秦大總裁的麵子往哪兒放啊？”
“可這遊戲不是叫真心話大冒險嗎？那肯定要說真心話了。”
全桌的人頓時無言以對，隻能幸災樂禍地看向一旁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哭的秦墨揚。
“現在才知道原來墨揚在家竟然這麼沒地位？”
“我原來一直以為妻奴、妻管嚴這樣與生俱來的天賦與墨揚肯定是沾不上邊，沒想到這還沒結婚墨揚這妻奴的隱藏被動天賦就已經顯露無疑了。”
“咱們秦大總裁現在地位已經排在了畫畫後麵，那將來結婚後豈不是更慘？”
“現在就已經夠慘了好不好？左左說不定還有什麼七大姑八大姨，咱家秦大總裁在左左心中的地位豈不是早就排在百名開外了？”
“秦大總裁，你是不是可以考慮換個能把你排在第一位的人了？”
……
聽著大家的各種起哄和打趣，秦墨揚沒好氣地看了左沐曦一眼，隻是眼中深處的寵溺和溫暖卻始終都不曾消散一分一毫。
看到大家起哄的厲害了，左沐曦連忙插話，“哪像你們說的那樣？我平生隻喜好兩樣事情，第一樣就是畫畫，第二樣就是喜歡墨揚，這兩樣事情即使窮盡一生也不會改變的。”
下麵立即是一片起哄聲，這樣瀟灑不做作的女孩兒倒真是少見。
而秦墨揚那怎麼也掩飾不住的笑意就如同一抹顏料傾進了清水中，迅速隨著水的波動而擴散蕩漾開來。
尹鑫卻依舊繼續發問，“左左，那你家人和我們這些朋友排在什麼位置？”
“除了第一和第二，其他位置你們都可以隨便挑啊，這個可不是我能做主的。”
頓時，滿桌人都為左沐曦的機智而暗暗稱讚。
隻是，當時畢竟年少輕狂，現在才知道那時的排名竟然是個錯誤。如果當時的情形能夠重新再來一次，她肯定再也無法說出畫畫第一，墨揚第二的話語，也更不會說出這兩樣事情是窮盡一生都不能改變的豪言壯語。
畢竟世上本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改變的，包括畫畫，包括墨揚。
看左沐曦沒說話，張殊繼續發問，“你不是說這兩件事情你是窮盡一生都不會改變的嗎？可為什麼最後你卻全部都放棄了？”
“那些話隻是遊戲話語，哪裏能當真？”
張殊冷“哼”了一下，但卻也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她是問不出來什麼來了，最終探究地看了左沐曦半晌，問道：“左左，你現在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四年前你那麼愛說愛笑，跟誰都是自來熟，怎麼現在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甚至完全相反了？”
“人不都是會變的嗎？”
“是嗎？”張殊語氣中全是不相信，“左左，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叫做‘江山易改，秉性難移’，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一個人的性格一旦形成，就很難發生太多的改變，除非……”
說到這兒，張殊的目光突然如最精明睿智地偵探般敏銳而又犀利地盯著左沐曦。
“這四年你經曆過什麼事情，並且這些事情重大到足以重塑你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