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呂大聰,個不高不矮,材不胖不瘦,皮膚不白不黑,相貌不醜不俊,才能不華不麗,整個兒一個庸人加俗人。
今年剛從一個不出名的三類院校畢業,所學專業是文秘,但也不透不徹,半瓶子醋而已。
就是我這樣的庸俗之人,竟福星高照般差錯地進入了省城的一家銀行工作。
老百姓講話:財政是爹,銀行是娘,後邊跟著兩個大灰狼,工商稅務是也。
我的運總算不錯,投入了娘的懷抱。有娘的孩子像個寶,沒娘的孩子像根草。所幸,我了個小寶寶,莫有變了根枯草。惹得幾個沒有找到好工作的同學直罵老子了狗屎運。
MD,這讓老子結結實實地高興了一把,興奮了幾個晝。
打扮一新,偶就興衝衝地去報到了。
報到的時候,心裏頓時涼了半截。
MD,那些掌握老子命運的人,竟將老子分了好幾分,幾個鏗鏘有力的落差,最終將我分到了基層的一個小支行裏。
當麵試的時候,老子一再強調,我是學文秘的,並吹海侃了幾番。那幾個考究我的SB均都默默地點了點,表是欣賞老子的。
偶百分百地認為,最起碼得把我分到大機關之類的舞台才較為合適嘛。沒想到是這樣,哎……,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向東流。
餒歸餒,想想自己是從農村走出來的新生代,在這麼一個大都市裏,無親無靠,又沒什麼大樹來乘涼,隻能靠自己打拚,分配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老子隻能阿Q般地自想自慰。
我心灰意冷地到了那個小支行裏去報到。
接待我的是一個分管人事的副行長。
這個副行長,先是煞有介事地將這個核桃大小的支行的整體狀況簡要囉嗦了一番。又嚴肅認真地給偶了一堂政治課,說什麼思想要積極進步呀,工作要努力肯幹等等之類冠冕堂皇的官話兒。
老子極力裝出虔誠肅穆的神態,耐心聽完了他那些廢語話,最後才終於聽到了我最最關心的話語,那就是把老子分到什麼部門什麼崗位,這才是最實際的嘛。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這又不是什麼政機關,靠。
還好,沒有費了偶的專業,把我分配到了這個小支行的小辦公室裏,這又使我那涼了半截的心略微暖和了些。
雖然我的文秘專業不很精通,但總比站大堂趴櫃台強得多嘛,我竟沒有誌般地喜了一小下。
為啥還要喜?為什麼才是那麼一小下?偶這種人沒有鴻鵠之誌,給個窩窩就很容易滿足,和那些有遠大誌向的人相比,偶自感就是一個樂,扶不起來的小阿鬥。
副行長和我談完話後,一點兒也沒有客的意思,就直截了當地問我是否能接著班工作呢?
K,沒有搞錯吧?報到的當天就接著班,也太會剝削人了,這可是社會主義社會呢。
我心中暗暗地發著牢*。但表麵裝出極其高興的神,並狠狠地點了下。
不答應能行嗎?NND,不答應今後還好混嗎?要是過段時間拉一拉老子的清單,說不定老子就得四爪朝天,還是乖一點的好。
那個副行長又讓我稍等,他拿起電話來,撥了個內部號碼,讓某個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