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有浪費了偶的專業,把我分配到了這個小支行的小辦公室裏,這又使我那涼了半截的心略微暖和了些。

雖然我的文秘專業不很精通,但總比站大堂趴櫃台強得多嘛,我竟沒有誌氣般地竊喜了一小下。

為啥還要竊喜?為什麼才是那麼一小下?偶這種人沒有鴻鵠之誌,給個窩窩頭就很容易滿足,和那些有遠大誌向的人相比,偶自感就是一個樂色,扶不起來的小阿鬥。

男副行長和我談完話後,一點兒也沒有客氣的意思,就直截了當地問我是否能接著上班工作呢?

K,沒有搞錯吧?報到的當天就接著上班,也太會剝削人了,這可是社會主義社會呢。

我心中暗暗地發著牢騷。但表麵上裝出極其高興的神情,並狠狠地點了下頭。

不答應能行嗎?NND,不答應今後還好混嗎?要是過段時間拉一拉老子的清單,說不定老子就得四爪朝天,還是乖一點的好。

那個男副行長又讓我稍等,他拿起電話來,撥了個內部號碼,讓某個人來一下。

不一會,當當地響起了溫柔而又清脆的敲門聲。

接著,從外邊進來了一個女的。我的眼前登時雪亮起來。

這名女子留著飄飄長發,發絲染成了微黃色並且略燙的曲曲彎彎,自然地垂在肩上。

我在上那個垃圾大學時,就對這種發型特別敏感。可惜,當時學校裏有規定,女學生不能燙發。每次課餘時間逛大街時,我都會對留這種發型的社會女子格外關注,因為這樣的發型在我看來超性感,讓人浮想聯翩,血脈噴湧。

該女子麵如銀盆,眼如杏子,舉止溫柔,皮膚白裏透紅,整個兒麵部就像一個標準的富士紅蘋果,鮮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抱住啃上幾口。

她穿著白色短袖襯衫,粉白的臂膊挑逗人般地露在外邊,使老子的手指不由得暗暗用力起來,直想上前狠狠掐上幾把,最好是掐出血來方才解饞。

再往下看,差點讓我坐立不住。我的天,一對超大咪咪撐的襯衫上部的紐扣搖搖欲墜,幾欲噴勃而出。

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上流。

不能再看了,再看老子就要呼吸急促,將色狼的尾巴露出來了。初來乍到就給人家留下這種第一壞印象,以後可就沒法混了。

想不到這種小小支行裏竟還有如此豔物,我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被分到這裏是千對萬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