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痛苦樣,本想忍忍把她攙扶到樓下就完活,但手臂被她掐的越來越疼,實在忍無可忍,說道:你別掐我的手臂啊。
啊?她一聽之下,仔細一看我被她掐出血的手臂,急忙一鬆手,我仿佛掙脫了鷹爪,本能地摔了摔手臂,這一來,她既失去了我的攙扶又失去了拽我的力量,咚的一聲又蹲在了地上。MD,這丫簡直成了個累贅了。
我又待去攙扶她,她的眼淚流了下來,哭腔濃濃地對我說:你能不能背我下去?
暈,剛練完了九陰真經,又他娘的開始練唐僧背白骨精了。算小爺今天黴氣,碰上了你個梅超風加白骨精。
憐香惜玉本就是老子的弱點。我隻好蹲下身子,讓她的兩根竹竿搭在我的肩膀上,雙手往後一探抓住她的兩根大腿,將她背了起來。也別說,她看似很瘦,大腿上卻是很肉頭。本待將雙爪往上挪挪,順便摸摸她臀部的肉多不多,但想想此刻沾人便宜,未免有點沾之不武,隻好雙手緊緊提住她的大腿,向樓下走去。
她將整個身子都糊在了我背上,我試了好幾次,竟沒感覺到她的咪咪,又將上身抖擻了抖擻,好讓她的胸部貼的更緊密一些,但仍然沒有感覺到。MD,這丫是不是個無胸女,怎麼沒有一點凸起感?整個兒一個直板的諾基亞(對老子又擠又壓),沒有一點興奮感。
MD,一副骨頭架子竟也如此之沉,累得老子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最後終於來到了一樓,急忙將她放到一樓大廳供客戶休息的沙發上。
老子的小體渾身是汗,張開大嘴剛喘了幾口氣,隻見她看著受傷的左腳踝眼淚汪汪,我低頭一看,也把我給嚇了一跳,隻見她的左腳踝腫的如饅頭高,MD,怎麼傷的這麼重?
扭頭看了看電梯口,此時來參加培訓的人都TM的閃的一幹二淨了,想找個人來幫忙都找不到。
你不要哭了,快給你家人打電話啊。
她聽後順從地拿起手機來打電話。老子現在是她的保護神,恐怕老子此刻說什麼她都得聽。
她打了一會兒,好像沒打通,很是氣惱地將手機扣死了。
怎麼沒打通嗎?我趕緊問道。
沒打通。她又疼又氣又惱,淚水又流了下來。
那怎麼辦?我問她這句話本想讓她再給其他的人打電話,例如她同學或朋友之類的,這樣老子好閃人。沒想到她竟說:我疼得很厲害,你把我送到醫院吧?
我心道:你要是冼性感或是李感性,不用你說,老子絕對從樓梯背你下來後不會做任何的停留而直奔醫院,這還不算,老子還要陪床照顧你。但你不是冼性感,你是梅超風,你也不是李感性,你丫是白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