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完藥我又回到了病房裏,她正在打手機,看她那氣惱的樣子,估計又是沒有打通。
你家裏沒人,你給你同學或朋友打個電話啊。我不得不提醒她,MD,這丫死腦筋一個,笨的像榆木疙瘩。
我……我的家人都在外地,這裏就我一個人。她嬌怯怯地應道。
我一聽頓時無語,整了半天這丫竟是一個五保戶。
你家人不在本地,你傷的這樣又離不開人,難道還讓老子在這裏給你陪床?越想越感到晦氣。但表麵上又不能過分地表露出來,隻能心中暗暗焦急。
她也不說應該怎麼辦?更不說讓我走,就像我必須這樣做似地,媽的,她可比老子的姑奶奶還姑奶奶。
沉默了大概有幾分鍾,我突感肚子咕咕直叫,這才想起來,晚飯還沒有吃。
你餓了吧?我問她她卻輕輕搖了下頭,竟然沒有開口說話。
NND,你的話就這麼珍貴,一字值千金啊?英文老二,你不餓你光搖頭,你怎麼不問問老子餓不餓。
正不知再要說什麼好,她的手機突然響了。她迅速拿起手機來,氣惱地責問對方為何不開手機?我離的比較近,對方說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青青,我剛才上課了,就把手機給關了。一下課我打開手機才看到你給我已打了很多電話,有什麼急事嗎?
我一聽對方是個男的,還TM的青青呢,不是她老爹就是她老公,再不就是她相好的。
沒有急事我能給你打這麼多電話嗎?我受傷了,現在在醫院裏,你趕緊過來。白骨精邊撒著嬌邊生氣地說。
啊?你受傷了?怎麼受的傷?傷到哪裏了?在哪個醫院?對方連珠般地問。
我的腳崴了,都骨折了,嗚嗚……,我在**醫院骨科病房裏。這丫打著電話竟哭了起來。
好,你別哭,我馬上就來。
聽他們打電話的語氣,對方不像是她老爸。
過不多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風塵仆仆地來了,連跑帶顛累得上氣不解下氣,進了病房門,看到馮文青,一下撲了過去,滿臉焦急,很是牽掛。
馮文青一看到他來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又嚶嚶地哭了起來。他掀開被子看了看她那纏滿紗布的腳踝,心疼地將她摟在了懷中,那丫哭的更痛了。
MD,這幅場麵還挺感人。兩人的年齡懸殊太大,肯定不是她老公或對象啥的。但更不像她老爹。那他會是她什麼人?估計八九不離十是她相好的。
想到這裏,我仔細觀察起這個中年男子來。皮膚白皙,戴著金絲眼鏡,頭發一絲不亂,穿著得體,氣質儒雅,溫文有禮,像TM的是個文化人。
兩人在那兒卿卿我我,就像分別了很久才又重逢的戀人,把老子給曬在了一邊。
這名男子一進門,我出於禮貌立馬站了起來,本想他會和我打個招呼啥的,結果兩人卿卿我我個沒完,竟使老子的雙腿都快站麻了。看那樣子,還會繼續**下去,老子忍無可忍,使勁咳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