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尚歌此刻隻覺得透體寒涼,他居然脫了她的外裳!
雖然是在深夜,四周無人。
可,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毫不憐香惜玉的脫她衣服了。
冷風四麵八方狂襲過來,她哆嗦著身子任他的唇輾壓掃過。
“王爺,”舌根冷的打顫,口中呼出的白氣頃刻間被他吞吃入腹。“很冷。”
“冷?”
他稍稍離開一點,垂著眸光打量她。“不是最喜歡吹冷風?”
大手一扯,唯一蔽體的衣衫在她眼前破裂。
寒冬呼嘯的冷風如刀片般在肌膚上肆虐,白璧無瑕的身體由熱到冷,漸漸變得僵硬。臉色白的嚇人,紅唇哆嗦著由紅變紫。
“王爺,臣女沒……沒得罪過你吧?”
她雖然氣到了極致,可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向他靠近。
沒辦法。
這裏唯一可取暖的就隻剩下他的身體了。
北歐炎弘大手托著她,讓她窩在懷中,銀色狐裘擋住她的身體,從側麵看,兩人正不顧外人般的溫柔繾綣。
“曲尚歌,做本王的女人,首要一點就是任何事都不能違逆本王。”
“……”這麼霸道做什麼,她根本沒想做他的女人。
“很冷?”
伸手探探她的臉,燙的如火燒般。
他微微蹙眉。“幽堡。”
馬車駛來,他脫下狐裘蓋在她身上,然後打橫抱起她,上了馬車。
邪王府主院。
“爺,廚房那邊藥已經熬好了。”
門外,冷幽堡站在階前,他的身後是一個端著藥罐的侍女。
“端進來。”
他掖了掖被角,冷幽堡已經領著侍女進來。
曲尚歌眉頭鎖的死緊,在床上翻來覆去,渾身難受,頭疼,又寒又熱,迷迷糊糊間隻覺得有人在給她擦試身體。
擦試……身,身體?!
猛一驚顫,睜開眼來。
北歐炎弘已經喂她吃下藥,此刻是真的在給她擦試身體。
曲尚歌隻感覺渾身血液上湧,汗毛倒立,指尖微微發僵,喉嚨幹澀,張張嘴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
他那一副寵溺到死的模樣做給誰看?
明明是他把她害得這麼慘!
“醒了?”
他的手此刻正放在她的腰上,顯然有向下的趨勢,而他本人卻有大半個身體都斜靠了過來,墨發落在她露在外麵的皮膚上麵,如毛尖針一般,刺的她內心發汗。
他如此折騰她,她焉能不醒?
“王爺,”好不容易找回嗓音,她扯過錦被往身上一蓋,頗有些不解的向他討教,“你這是在做什麼?臣女雖然奉旨嫁給你,可目前還是清白的世家小姐,你堂堂邪王,怎麼老是做這種不入流的事情?”
頓了頓,完全不顧他漸漸陰沉下的臉色,“還是說,一向不近女色的邪王其實對女人的身體很感興趣?”
滿臉的暴風雨欲來,在她認為徹底把他激怒的時候,他卻是身子傾了下來,探了探她早已褪去熱度的額頭。
指節分明的手指從她額頭落到耳邊,挑起她臉側的墨發搭在耳後,聲音篤定,“本王認定的女人,隻會放在手心裏疼寵。隻是剛剛你若乖乖上了轎,本王對你如何會出現在赫連均策床上一事既往不咎。可惜的是,你選擇了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