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琴聽後,臉色一變,“我不能讓尚歌跟王爺單獨呆在一起,會出事的!”
說完就要衝上樓,被蘇逸拉住。
他看了一眼蕭竹,不動聲色地把東方琴往懷裏拽了拽,說道:“有蕭少俠在這裏,曲九小姐不會出事的,再說了,王爺的心思,我們都知道,他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不行!”東方琴不為他的話所動,急道:“就是因為王爺的心思,我才擔心……”
蘇逸皺眉:“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怎麼會不明白,她的幸福隻有王爺能給。你如果想讓她幸福,這個時候就別上去。”
“這……”東方琴擔憂地看向二樓。
蘇逸遞給蕭竹一幅“看你的了”的表情,然後拉著東方琴出了酒樓。
蕭竹淡淡收回視線,倚在了回廊外的立柱上麵,手中把玩著一幅麵具,眼睛看向包廂門上那片雪白的窗紙。
曲尚歌一個人坐在那裏,聽到腳步聲,回頭笑道:“怎麼出去那麼……”久。
久字沒說完,笑容就僵在了臉上,“王爺?”
北歐炎弘走過來,挨著她旁邊的椅子坐下,看著她說:“怎麼不吃?一個人點了這麼多,你很喜歡這個酒樓的小吃?”
邊說邊動手從餐盤裏夾菜放在她碗裏。
曲尚歌看他一眼,又看了看碗中的菜,很平靜地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這些小吃,確實是她很喜歡吃的,她今天來的目地也是為了吃東西。
她坐在那裏安靜的吃,北歐炎弘就安靜地看著,兩人都沒說話。
吃完之後,曲尚歌放下筷子就要走,她不是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是,她已經沒有資格再去獲得他的喜愛了。
“曲尚歌,”北歐炎弘見她要走,連忙起身拉住她,“陪本王走走吧。”
蕭竹等在門外,聽到開門聲,眸光微眯,看向曲尚歌。
曲尚歌與他不熟,並沒把他放在心上,可是在經過他的時候,他卻突然出手扯住了她,然後就把她帶進了懷裏。
曲尚歌猛地怔住。
北歐炎弘睨著他那雙箍在她腰間的手上,眼內銳利的刀鋒瞬間閃過,一片刀光劍影,蕭竹收了手,清冷的麵容上露出一抹笑來:“王爺,何必動怒。”
北歐炎弘沒理會他的笑,隻垂目問曲尚歌:“認識?”
“不熟,蘇公子今天帶來的。”曲尚歌如實回答。
蕭竹則是訝異地挑了挑眉,緩緩拿出剛剛一直把玩的麵具,遞給她,問道:“認識?”
曲尚歌盯著麵具,臉色倏變。
她神色複雜地看他一眼,在北歐炎弘皺眉不解的時候,抓住他的手,身子往他旁邊移了移,說道:“走吧,王爺。”
“嗯。”北歐炎弘順勢攬住她的腰,走之前看了一眼蕭竹。
他還倚在立柱上麵,並沒有看他們,隻是低著頭,隨意地把玩著那幅麵具,不是曲尚歌曾經戴的金鋒麵具,而是長著獠牙的鬼刹麵。
北歐炎弘收回視線,眉心輕蹙。不管是金鋒麵具還是鬼刹麵具,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與曲尚歌又是什麼關係?
兩人出了門,冷幽堡已經駕車等在外麵。
上車後,曲尚歌坐在角落處,順著小窗戶看向外麵。
北歐炎弘斜倚在軟榻中間,臉色微沉:“坐那麼遠做什麼?本王如果想對你做什麼,你離的再遠也沒用,過來!”
曲尚歌轉頭看他,想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但她也沒動。
北歐炎弘低低一笑,身子瞬間襲上來,扣住她的腰,將她按在寬大的軟榻上,不等她掙紮和反應,他就狠狠地吻了上來。
“曲尚歌,如果非要用這種方法才能讓你忘掉那些事,本王不介意用強硬的辦法。”他壓在她的身上,目光陰鷙,半點沒有在酒樓時的溫柔。
曲尚歌被他吻的窒息。
在他終於放開她的時候,她猛地揚手,“啪”的一聲,扇在了他英俊的臉上。
她紅著眼眶看他。
誰強迫她都行,唯獨他不能!
被一個女人扇巴掌,這是北歐炎弘的平生第一次,他看著她,眼裏浸滿冷意,手撫上被她扇的地方,輕輕的揉了揉,然後勾唇緩緩一笑,“怎麼辦,本王——”
他沒說完,拿起她剛剛扇他臉的那隻手,放在唇間,一根一根順著她的手指吻了起來,直到吻上她的掌心。
曲尚歌猛地一顫,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身體裏迸發出來,她急忙抽手,卻被他抓的更緊,她怒道:“北歐炎弘!放手!”
北歐炎弘的唇還灼熱地吻在她柔軟的掌心,一陣陣酥麻感從手尖一點一點襲上心頭,曲尚歌呼吸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