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驛館,三人坐馬車出城,馬車是北歐炎弘剛來時坐的,掛著邪王府的標誌,更加沒有敢攔,但是,來的時候是冷幽堡趕的馬車,現在,冷幽堡被舒靖風挾持著,沒法趕馬車,北歐炎弘是不可能趕馬車的,所以,隻好抓了個路人來趕車。
來到城門郊外。
舒靖風讓那個趕馬車的人將馬車上的馬鞍卸掉,把馬牽給他。
那人不敢應答,看向北歐炎弘。
北歐炎弘點頭,“牽給他。”
那人卸掉馬鞍,把馬牽給舒靖風。
舒靖風看了一眼那匹駿馬,他常年征戰,又是將軍,自然對馬非常熟悉,這朱馬,一看就是良駒。
他一掌打在冷幽堡的心口,借著揮出去的力的反彈,一下子落坐在馬背上,揚起馬鞭打在馬屁股上,“駕!”
一步跑出老遠。
北歐炎弘站在那裏,目光微微一凝。
冷幽堡很是汗顏地走過來,說,“都怪屬下無能,竟讓他挾持了,他若是回到了莫訖,那豈不又成了赫連均策的一大助力?”
北歐炎弘冷笑,“他回不去的。”
冷幽堡抬眉,“王爺這話何意?”
北歐炎弘看著已經消失無蹤的天邊,說,“給蕭竹飛雁傳書,讓他做好準備,擊殺舒靖風。
冷幽堡疑惑,“為何是蕭竹?刑將軍出發的最晚,按理說,舒靖風應該會碰上刑將軍的大隊人馬。”
“你認為舒靖風會那般傻?他當了多年的將軍,自然會選擇最安全的路走,而南江城,是他回莫訖的必經之地。他一個人快馬加鞭,說不定還會趕在蕭竹之前先到達南江城,你速回去,飛雁傳書一封,本王要讓他,葬身在南江城!”
“是!”
冷幽堡立馬回府。
北歐炎弘則是不急不緩地一邊欣賞風景,一邊往城內走。
馬被卸走了,馬車也不能坐了,他隻得走回去。
所以,等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到了日暮時分,快要吃晚飯了。
他回冷霄殿。
一回去就直奔他的寢宮。
看到周嬤嬤守在門口,他看了一眼那道門,問,“王妃還沒醒?”
周嬤嬤笑道,“沒呢,老奴一直守在這裏,一個岔都沒打。”
北歐炎弘“嗯”了一聲,輕輕將門推開。
進去後,他又將門反手關上。
他穿過屏風,走到床邊,掀起那道迷蒙的簾子,看著依舊睡在床上的女人。
確實沒醒。
曲尚歌昨天被他折騰一夜,今天又被他折騰了大半天,渾身困泛酸疼,真是又累又困,睡至現在,也沒有一丁點要醒的跡象。
北歐炎弘看著她。
床上的女人臉色緋紅,睫毛長長地卷曲著,長發軟軟地散在肩膀和臉頰,那一雙櫻桃似的小嘴,柔軟可愛,正微微張開著。
北歐炎弘一見此景,身體驀地一緊,他單手撐著床沿,一手壓在曲尚歌的枕頭邊上,微低下頭,含住她的唇,一寸一寸地吮。
實在克製不住了,他深深地吻著。
那撐在床沿的手也不受控製地穿過被子,撫摸在她的身上,曲尚歌迷糊之中被一股疼意驚醒。
她迷迷糊糊地睜眼,就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麵色微紅,額頭淡淡地沁著汗,正忘情地吻著她。
曲尚歌一下子就怒了,伸手將他的臉推開。
北歐炎弘被迫放開她的唇,睜開眼,看到她怒目瞪他,他低低一笑,笑聲暗沉低啞,“醒了?”
曲尚歌抓住他在她身上作亂的手,咬牙哼道,“你都不能消停一會兒!”
北歐炎弘目光深深的看著她,一瞬不瞬的,非常專注,也非常認真,認真地吐出兩個差點把她氣死的話。
他說,“不能。”
曲尚歌睡了一個下午,又沒人打擾,著實睡的很好,臉色又紅潤又細嫩,尤其她生氣的時候,格外的風情無限,她眉梢一挑,“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跟你分院睡。”
本來,王爺與王妃,就是要分開著各住各院的。
但是,北歐炎弘好不容易才娶到了她,怎麼可能跟她分兩個院住呢?
他臉一垮,“你想都不要想!”
曲尚歌道,“你要是讓我天天睡不成覺,我就搬到別的院去!”
北歐炎弘強硬地環住她,抱進懷裏,誘哄道,“等你懷了子嗣,本王自然不會天天寵幸你了,所以,你想好好睡覺,就早點懷上,嗯?”
曲尚歌無語翻眼,這是她能控製的事嗎?
她錘打著他的胸膛,“我要起床。”
北歐炎弘笑著親親她的臉,“本王去給你拿衣服。”
“不用,你出去,讓冬晴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