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樓沒找到唐翩躚,湛天丞便黯然神傷的下了樓。
他決定再去一樓的宴會廳,以及外麵的院子裏仔細的找找看。
合歡的座駕還在,他堅信她應該還沒離開。
興許是遇見老朋友,一起躲在哪個清靜的角落裏聊天敘舊,她這個人最怕吵鬧了。
湛天丞的腳步聲一遠離,沉浸在巨大幸福和喜悅中的連俢肆,就迫不及待的把唐翩躚轉了個方向。
以吻封緘,再不壓抑……
……
彼時,一樓的洗手間裏。
相對於閨蜜唐翩躚的處境,貝格子就淒慘多了。
畢竟連俢肆雖然以殘忍聞名,可對他心愛的躚躚卻是溫柔至極。
一個多小時過去,貝格子早已被她名義上的大哥貝司瀚折磨的氣若遊絲,可惡魔的懲罰並未停歇。
眼下,她倒是沒再被吊著,而是以屈辱的姿態跪,在了馬桶上。
雙臂無力的撐在水箱上,她血肉模糊的身體像殘燭般有節,奏的搖曳著。
身上的鞭,痕有的血液已經凝固,沒凝固的被汗水浸透過後猶如撒了鹽一樣,疼得她冷汗涔涔。
她唯有一再的緊咬貝齒,淩虐唇瓣。
盡可能的不讓那些軟弱的聲音脫口而出,因為她不想愉悅到身後的人。
不懂他為什麼突然發火,貝格子也懶得深究。
她咬著唇瓣無力的搖頭,極力的否認自己是賤人,“不是的,我不賤……”
貝格子的話還未說完,就再次被貝司瀚打斷。
他聲音洪亮而鏗鏘,仿佛站在雲巔之上俯瞰世界的王。
“小格子,實話告訴你,你會有今天,除了怪你命不好,投胎在她肚子,還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千不該萬不該讓我看見你!你知道嗎,自從我看過你以後,我無時無刻不在幻想著像現在這樣淩虐你。”
“也許你會說我變態,是,我承認,我就是個變態。”
“當時你十二歲,我十七歲,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接觸女人。你根本都還沒張開,一點看頭都沒有。可你暈厥在泳池裏的樣子,卻像夢魘一樣的纏繞著我。隻是礙於你太小,我才沒下手。”
忍著全身的痛抖肩幹笑,貝格子閉上眼睛不讓懦弱的眼淚掉下來,“可是後來,你還是下手了。恭喜你貝司瀚,恭喜你終於如願以償的報了仇。也恭喜我自己,成功的被你給……給毀了。”
毫不否認的點頭,貝司瀚薄唇微挑,“是,我成功了,也成功的從你身上獲得了報複的快感。但,有一點我沒料到。”
驀然睜開滿目瘡痍的眼睛,貝格子嗤笑著望向麵前那堵牆,“別告訴我,你愛上我了!”
貝司瀚冷笑一聲,正準備否認,卻被她搶在了前麵。
“嗬嗬,貝司瀚,你覺得你這麼說,我會信嗎?”
“如果可以,如果生命重來一次,我寧願……寧願跟我那不成氣候的爸爸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就是去討飯,我也不會和我媽一起進你們家。如果……如果沒有遇見你,我的人生不會過得如此淒慘。”
“貝司瀚,不妨告訴你,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就算沒有你的警告,我也不會去接觸其他的男人,因為我太髒了,我沒有臉去麵對他們。跟你在一起的這九年,是我人生當中永遠也抹不掉的汙點,說白了我跟街女有什麼區別?”
“我的人生反正是已經被你給毀了,我不介意被你毀的更徹底。你想怎樣隨便你好了,隻要你不傷害我媽,我隨你處置,隨你玩弄。隻請你哪天嫌棄我這個玩具了,給我自由,讓我找個清淨點的地方,與青燈古佛為伍,了卻殘生。”
被她最後那句話惹怒,貝司瀚怒發衝冠。
“想出家,你做夢!我就是玩膩了你,也不會給你自由。想清靜,可以!我會找個地方把你關起來,讓你孤獨終老,一輩子也看不見初升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