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難怪我感覺她那麼眼熟。”
從救下南宮昕瑤回來,他就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她,但是一直沒有想起來。要不是他娘子提醒,他還真想不起來,自己在去集市的時候看到軒轅羽痕抱著南宮昕瑤從煙花之地出來。
“你知道?”女人訝然,眼睛睜大。
“是,草民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男人單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禮。
“你會武功。”軒轅羽痕眯起眼睛,看著他。
荒山野嶺的,居然會有武功之人,而且武功還不低。男人也不含糊,直接回答是,看了一眼他們,軒轅羽痕再次陷入沉思。不遠處,那坐在草地上的南宮昕瑤伸出手摸摸臉頰,軒轅羽痕知道,她在擦淚水。
“嘰嘰嘰嘰。”一群鳥兒跟羚羊跑過來,停留在她的麵前。
“你們不要擔心我,我真的沒事。”伸出手,她輕輕撫摸。
“咩咩咩。”羚羊叫著,像是在安慰她。
她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揚起笑容,但那笑容,很苦很苦。她用力吸口氣,努力的將眼淚擠回去,生怕被人看見她的脆弱。遠處,看著一切的軒轅羽痕皺著眉頭,他感覺這個女子不是雪鶯鶯說的那樣。
“你叫什麼名字。”一個聲音督促,致使他走了過去。
“南宮昕瑤,我叫南宮昕瑤。”聽到他的聲音,她背後一僵,內心一喜,她站起來回答。
南宮昕瑤——
仔細的念著她的名字,他感覺很是熟悉,不知在哪裏聽過,就像烙印,深深的烙在他的心裏。但就是想不起來,這個名字,讓他熟悉,讓他憐愛,但就是想不起來。
“痕,我會讓你記起以前的事。”她依舊一臉溫和。
“除了你,朕什麼都沒有忘記。”他也感覺到了奇怪的事,可有什麼用。
“我知道。”
正因為知道隻忘記她一人而感到難受,悲涼。那日,她為了救雪鶯鶯而讓人割她的動脈接血,割的不是她的手腕,而是心。心很痛很痛,就像被人反複捏著玩一樣。
“你知道什麼?”他很想知道,為何會這樣。
“你們都快回去吧,千萬別被人抓住了。”她沒有回答,隻是吩咐著安慰她的動物。
她低下頭,不言不語,拿了點吃的,軒轅羽痕去找雪鶯鶯。告別男人跟女人,一路上,南宮昕瑤走在他的身後,默默的關注著他,知道她跟在身後,他停下腳步。
“一起走吧。”軒轅羽痕淡淡的看著她。
“你——”
“朕可不想被任何人再說不是,如果想跟著就走,不想,就回去。”他沒有那麼多心思一一好好解說。
南宮昕瑤揚揚嘴角,跟他並排走在一起。夕陽西下,一對傾城眷侶走於樹林之間,他們沉默不語,誰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走著。
“痕,你——你怎麼會來這裏。”雪鶯鶯看見軒轅羽痕回來,開心上前迎接,當看到他身後的南宮昕瑤時,她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不管在哪裏,痕永遠會先找到我,雪鶯鶯,你別得意忘形,我會讓痕重新記起我的。”她走過去,紅唇輕吐。
“你——賤人。”雪鶯鶯氣的伸出手,想要打她。
南宮昕瑤一把拉住雪鶯鶯的手,隨後甩掉。她不是軟腳蝦,不是任人拿捏的柿子,別妄想動她一根頭發。軒轅羽痕抱著雪鶯鶯,眉頭緊皺,渾身散發著寒冷之氣。
“放肆,誰允許你這樣對鶯鶯了,給她道歉。”他用冰冷的口氣說著。
“不可能。”
對其他人,她可以道歉,可以放低她的高傲。但是,讓她放下高姿態,去給雪鶯鶯道歉賠罪,抱歉,她做不到,也不想去做。妄想取代她,傷害她的人,她不可能道歉。
“道歉。”他冷硬的一把抓起她的手,冷聲再次說著。
“想要我道歉,除非天崩地裂。”她軟弱不吃,就算殺了她,她也不會道歉。
“你——”
他咬緊牙齒,眯起眼睛,見她依舊昂首挺胸,絲毫不服軟,軒轅羽痕再次伸出手。‘啪’的一耳光打在她的臉上,她絕美的臉頰上多了一個手掌印。她扯起嘴唇,諷刺的笑了起來。
“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第二次。”她平靜的沒有任何波瀾,靜靜的看著他的眼睛。
“痕,我們回皇宮吧。”這樣的南宮昕瑤,讓雪鶯鶯有些害怕。
“好。”點點頭,冷漠的看了一眼南宮昕瑤,隨後牽著雪鶯鶯往前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