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怎麼樣了,有瑤兒的消息嗎?”山頂之上,一個身著簡樸的女人雙眼通紅的看著前麵。
“沒有。”南宮嘯天看著木蓮兒,垂頭喪氣的回答。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對待我的瑤兒。”
都那麼久了,天底下幾乎全部翻遍,但是卻沒有消息。一個好好的人,了無蹤跡,不知在什麼地方。這輩子,不知她們母女還能不能再見。
“蓮兒,你放心,不管多少年,我都一定會找到瑤兒。”那是他的女兒,他也很難受,可這有什麼用。
“天哥,瑤兒她會不會——”
“不會的。”
瑤兒她是好孩子,心地那麼好,老天爺不會那麼對待她的。
說起來,南宮嘯天也很痛苦,那日,他明明可以保護自己的女兒的。可,父女相見卻不識,到了如今,他都不知道要怎麼原諒自己,讓自己忘記沒有一眼認出自己的女兒。
“天哥,嗚嗚嗚!”多年來,以淚洗麵,她不知道自己還怎麼撐下去。
“蓮兒,瑤兒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他輕輕拍著木蓮兒的後背,安慰著她的同時,也不停的安慰著自己。找了那麼多年,他都快放棄了,當年他掉落懸崖,昏迷、生不如死的日子,他猶如行屍走肉,好在見到了自己的妻子。可,他的女兒卻又離他而去,這就是所謂的造物弄人嗎。
“稟告師尊,大將軍跟將軍夫人來了。”這時,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打斷他們兩人。
“讓他們進來。”
“是。”
也要好些日子沒有見到他們了,如果沒有來,恐怕也忘記那個多年失蹤的女兒。當三年前知道她就是逼他上跳懸崖那一刻,他就知道,一切命中早已注定。隻是,可憐他的小女兒,還是沒有蹤跡。
“爹。”走進門口,歐陽軒呼喚。
“外公。”
“哎!來,外公看看,長胖了沒有。”看到南宮煙兒的孩子撲過來,南宮嘯天應答。
而南宮煙兒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的目光緊鎖在自己父親的身上。從知道自己逼得跳懸崖的是自己的父親時,她就沒有安生過。愧疚、害怕,致使她不敢正視南宮嘯天。
“煙兒,既然來了,那就在這裏住上些日子,順便陪陪你娘。”南宮嘯天慈祥的看著南宮煙兒,
“是——爹。”深呼吸一口,南宮煙兒叫著南宮嘯天。
很多年了,這還是第二次聽到她叫自己爹。南宮嘯天內心很是欣喜、激動。如果現在南宮昕瑤在他的身邊,那他一生別無所求了。
“進屋子裏說話吧!”木蓮兒上前牽著南宮煙兒的手。
“嗯,好。”
“走吧。”
一家五口,走進屋子裏,氣氛有些憂傷。自從南宮昕瑤離開後,他們就沒有真正的開心過,現在,一家團聚,就差她跟軒轅羽痕了。
“皇上他,怎麼樣了。”坐下身,木蓮兒問著。
“提他作甚,要不是他,瑤兒怎麼會——”說起軒轅羽痕,南宮嘯天渾身都是殺氣。
“爹,這些年,他過得生不如死,而且,瑤瑤欠他的。”
九生九世,以天地之皇的名,大地之父之血肉,隻為換得一世與南宮昕瑤相愛。為了南宮昕瑤,軒轅羽痕背負很多,這世,不知他們是否能長伴。十生十世,歐陽軒不敢想象這漫長的日子,軒轅羽痕是用什麼意誌等她的。
“可這天下我都翻了個遍了,瑤兒到底在哪裏。”他真的很後悔,後悔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兒。
“爹,我們別說這些了好嗎?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找到瑤瑤的。”
南宮煙兒看著自己的母親掩麵哭起來,也眼淚汪汪的。她勸說著,讓他們暫時忘記南宮昕瑤,好好的吃上一頓飯。南宮嘯天沉默,隨後點點頭,一家人吃起飯來。
此時,皇宮水牢之中,兩個不成人樣的人躺在地上,她們的對麵,是一身冷冽的軒轅羽痕。
“軒轅羽痕,你到底要折磨我們到什麼時候。”三年了,這三年裏她們過得生不如死。
“痕,不關我的事,這都是她,是雪天嬌指使我的。”一身邋遢的女子滿臉淚痕,全身忍不住顫抖。
“賤人,是你自己說要嫁給他的,跟本宮有何幹係。”
這兩個人正是雪天嬌跟雪鶯鶯,南宮昕瑤絕望的離開後,她們就被軒轅羽痕讓人囚禁起來。每日,一個饅頭不說,她們還要伺候無所男人,倍受鞭刑。過得生不如死,不過,就算是死了,她們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
“要不是你說給痕下藥,讓南宮昕瑤死的話——”雪鶯鶯剛提到南宮昕瑤,身體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