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玉在香城一時間也找不到一個正式工作,那會兒正過了就業高峰期,她隻能在隔壁的沉香鎮臨時找一個廠子做會計,但每天一早六點不到就得起床,等公車去上班。等她坐公車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七八點了。可是,她竟然沒有一句怨言。為了讓父母能接受付宇澤,阮清玉總是按時向家裏給報平安,說在外麵付宇澤很照顧她,如何對她好。如今快四年了,阮清玉的父母終於同意付宇澤今年中秋節去武漢了。今年的八月十五正好在國慶假期內,小倆口就打算國慶期間一起回武漢了。
想著付宇澤和阮清玉的經曆,望著窗前的明月,傅沅熙期待著,也能有像付宇澤這樣的一份愛情——純粹、幹淨如月的愛情。
感慨萬千之餘,傅沅熙寫下了一篇文,以祭奠自己那逝去的所謂愛情。
愛情,總被人們賦予神聖的光環,也總能給天下人銷魂的感覺,沒有貴賤,隻有真心。誰說天下貧苦的百姓就沒有幸福的愛情?
然而,愛情卻是一個愛撒謊的漂亮女孩,總是一次次的讓你迷失自己,而後韶華漸逝。少年的時候,愛情是純情的相互吸引。而這種之間也有不少人的單相思。衣帶漸寬人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相思也。然而,這樣的純悴的愛情伴著年齒逐增,卻是越來越褪色,越來越變質。
誠然,仍然有不少人堅守相互間的吸引,而少去重視名利、門第。當年的卓文君與司馬相如,也許就是這樣。卓文君乃天下第一首富之女,卻可以與司馬相如私奔,當爐沽酒,做起天下最美麗的酒保。然而,這樣的不追求名利而下嫁寒門,終究是少數的。哪怕以前很多京城大官把女兒許配給高中的農家子弟,那也不是單純看重他的人,而是看重他將來的政治前途可供利用。
而愛情蛻變後的真相,那就是愛情由私人化變成社會化。衡量愛情的標準,對於女人,無非就是身材一流,有味道更佳。當然古人女子無才便是德,現在的二奶卻還是要有點品味的,有點學曆的為好。這對於包她的人來說,那是一種文化的裝潢,當然包養之人還有點品味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可以多點心靈的溝通了。
對於男人,那已經從少男少女時期要求的瀟灑,帥氣,提升到有沒社會背景,有沒錢。女人很多是願意為名利而委身於男人的胯下的。至於男人多老,那又是另一回事了,這就是很多年輕貌美的女人偎依在一個年齡比她爸還大的男人懷裏當街撒嬌的背後真相。當然,如果是年輕而又有名利的,那麼可就是女人堆裏的寵兒了,女人對他,那是不遺餘力的趨之若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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