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麵前這個看起來同行屍走肉沒什麼區別的女人有可能是她苦苦尋找了那麼久的柳花。
每一根神經此刻都隨著那女人的一舉一動而顫抖,“柳花,是你嗎?”
雙手剛要為那個女人撥弄遮住表情的長發,便發現那女人條件反射性的往牆角的方向挪動了一下身子。
嘴巴裏咕噥著什麼,不過這一陣聲音讓程澄剛剛放下的那顆心再次懸了起來,這不是柳花!
“你們到底把柳花藏到了哪裏?”
程澄紅著眼珠,惡狠狠的盯著現在門口的夏侖和周可可。
“哼,這以為曾經是和柳花一起的,隻不過柳花太不聽話了,至於結果怎麼樣,我想你們姐妹倆可能會有比較多的話題。”
說話的人是周可可,臉上的陰險之氣再次暴露無遺,這讓程澄更加上火了,自己為什麼會那麼蠢?
程澄冷笑著,仰頭將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狠狠收了回去,“都怪我,怎麼就相信了狗會改的了吃它最喜歡的東西!”
夏侖一手拿著手槍,另一隻手則緊緊摟住了周可可的細腰肢,倆人臉上的便宜賣乖的表情如出一轍,讓程澄好一陣惡心。
“好,你們等著啊!”
程澄悄悄摸了一下口袋裏的手機,眼睜睜的看著著倆人將門關上了。
這一次,隻要她能夠收集來足夠的證據,那麼壞人一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聽著這三人的對話,縮在牆角裏的女人算是分辨出來了誰是誰非。
當她撩開遮在麵前的那些頭發時,還是讓程澄倒抽了一口涼氣,夏侖他們簡直喪失了任性那張臉本來應該是挺清秀的,隻不過在掛上了那幾條刀疤後,讓人不禁搖頭唏噓。
她臉上和身上的傷疤深淺不一,有的是被人用刀子硬生生剜下來的,有的看起來是用什麼東西給抽的。
由於房間裏陰暗潮濕,再加上夏侖和周可可他們完全不把這女人當成人來對待,所以她身上的多處有傷的地方現在已經開始發炎了。
程澄被這副慘狀驚的說不出話來,特別是看到那雙空洞的眸子後,程澄不忍心腦補至今下落不明的柳花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您,認識柳花?”
程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麵巾紙,輕輕舉在了女人的麵前,看樣子她應該是同自己年齡相仿的上班族,隻不過身上的製服現在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
她淒淒慘慘的點頭,眼睛裏滿是驚恐。
程澄猛吞了下口水,一不小心瞥到了戴在她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她後來,怎麼樣了?”
屋子裏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充滿死亡味道的氣氛讓程澄忍不住顫抖了幾下,想要繼續問下去,卻有些於心不忍了。
因為從對方的眼睛裏,她讀出了那種對於死亡的恐懼。
“那個小姑娘,在我來之前便已經在這間屋子裏了,當時她的神智已經開始混沌了,不過對她實施各種迫害的不是那個男人,而是他旁邊的女人。”
“隻有女人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