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墨舞點頭說道“如此甚好。現在輕塵還在江南,現在邊疆戰事他也是知道了,上次他和我說,他會回來北涼執掌軍政,不過他在等。”
蕭洛河饒有興趣的說道“他在等什麼?”,流觴墨舞眨眼說道“他在等白玄的聖旨!”
蕭洛河眉頭緊皺的說道“輕塵是想將戰事鬧大?”。流觴墨舞搖搖頭說道”戰事本來就大,不用鬧。我想輕塵是想將傳旨的事情給鬧大,他要讓全天下的人知道大乾不能沒有蕭家。不過前些日子在洪州的武林大會之上,有一個人使出了《八荒皇決》!“,蕭洛河身子猛然站了起來,眉頭緊皺。
蕭洛河沉聲說道“第幾層了?”,流觴墨舞說道“八龍共主化九龍。”,蕭洛河吸了一口冷氣,片刻之後蕭洛河說道”看來我們蕭家之中有內奸!”
流觴墨舞眉頭一皺說道“內奸?”,蕭洛河麵色冷肅,點頭說道“我想你們定是以為那人使出的《八荒皇決》是從我哥哥的身上奪來的吧?”,流觴墨舞聞言,心中一驚,沉聲說道”叔叔你的意思是,當時輕塵的父親身上並沒有《八荒皇決》的秘籍?”
蕭洛河看向流觴墨舞說道“當初我哥哥在外征戰之時,身上並沒有攜帶《八荒皇決》,而他自己的《八荒皇決》也是練到了八龍共主化九龍的境界,加上其近戰的功力,沒有幾個人能從 他身上奪東西。所以你說有人使出《八荒皇決》的最後一層,隻能說明,我們蕭家之中有內奸!雖然我早就知道我們蕭家之中有內奸,可是按現在的推論來說,這個內奸在蕭家之中定然是地位高絕之人。”
流觴墨舞閉眼一想說道“既然我們現在 能夠想到蕭家有地位高絕之人做了內奸,那那個內奸自然也會想到,現在我們不好輕舉妄動了。暗中通知乾達婆讓他自己親自著手調查,必須隱秘十分。到時候我們也好來個將計就計,讓的白玄死無葬身之地。”
蕭洛河笑說道“如此甚好。”
說道這裏,蕭洛河對著流觴墨舞問道“如今舒天歌和秦臻在此提兵而來,我該如何應對呢?”,流觴墨舞站起身來,看了看沙盤上的旗幟對比,說道“我們靜觀其變,靜觀朝廷。至於舒天歌和秦臻都提兵而來,兩人一人 為副帥,如此兩人派係之中定然有了爭執,就算兩人和睦相處,但是他們手中的將領可就不同了。而且短短時間之內,兩隻軍隊定然難以磨合,所以這也是我們最大的機會。出擊就在這個時候,如果時間一長,按著舒天歌和秦臻兩人的智謀,壓下了派係之中的爭鬥,到時候吃苦的就是我們。”
蕭洛河讚許的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時間一長,舒天歌等人不退兵,朝廷那邊的文官又該開始發難了。到時候就不是他們那邊將相不和,而是我們這邊將相不和了。孫子兵法說:善戰者,使己不敗,尋敵之敗。最終失敗的原因就在對方身上。可是我也曾想過出擊,又該如何出擊?”
流觴墨舞笑說道“定是爭取戰略要地,隻有這樣我們率先出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我們占領了戰略要地,到時候等他們反攻就沒有這樣多的機會了。還有關於地形圖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畫製出來,上次山海關外,舒天歌就是利用對地形的熟悉,進入上海關五十裏之內才被發現。”
流觴墨舞頓了頓說道“我們還要去辦一件事。”
蕭洛河笑問道“有何事?”
流觴墨舞走到沙盤前,手一指,目標是山海關和曹豹西線交接之處。流觴墨舞說道“這裏是隘形地域,原本是山海關鎮守隘口的,可是現在卻是被曹豹接手,我需要在這裏打開一個缺口。”
蕭洛河眉頭一皺的說道“這個隘口按我以前在這裏派大將,攜一萬重兵鎮守,是一個易守難攻之地。你如何打開缺口,打開缺口又如何?”
流觴墨舞將隘口之處的白色旗幟拔掉,然後插入一隻紅色的旗幟。流觴墨舞說道“我之前讓蕭破軍派斥候去看過,那裏曹豹也是派遣重兵把守,可是上一次自從舒天歌率領數萬騎軍在西線範圍之內練兵之後,曹豹將那裏的一萬重兵調守到西線百裏開外,那裏隻有後續而來是三千兵馬。我會引入一股精銳,從那裏衝開這個隘口,然後我們便趁機以防守為名占據隘口。這個隘口後麵的便是當初的千雪和大乾的貿易古道,一旦進入古道便可直入腹地之中。我要引狼入室,讓曹豹不得不謝職。到時候我會負責殲滅他們。”
蕭洛河看著沙盤,口中說道“為將者,以國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