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塵率領三萬勾陳大軍奔騰而出,隻留下漫天塵埃。
祭天儀式已完,蕭博終於將北涼王這一重任交給了蕭輕塵。而高台之上,眾人,心思百態。
蕭博站在高台之上,朗笑一聲,手持圖天戟,踏步走下高台,隨後的便是流觴墨舞,聞人清淺,張不封,陌刀,曲靖等人,至於蕭易則是最後一人走下高台。
等的蕭博踏在戈壁之上,蕭博一揮手笑說道“現在我終於將北涼王這個重擔交給輕塵了,我也能清閑幾日,這個戰場最終還是需要他們年輕人的熱血。”
身後眾將士卻是赫然跪下,蕭博轉過身來,見得身後數萬兵馬,見得自己手下大將,朗笑一聲說道“你們這群小兔崽子,好好活著,別死在我前麵。要不然在黃泉路上我遇見了,我一定把你們一個兩個給揍一頓!”
眾人未發一言,隻是跪在戈壁之上,留的旌旗林立,留的旌旗作響。
蕭博長歎一聲,見得茫茫戈壁,走到自己的坐騎之下,上馬跨刀,一拉馬,對著依舊跪拜的數萬兵馬笑說道“行了,戰事正酣,你們快去吧。記得別死了!”
說著,一撥馬,雙腿一夾馬肚,戰馬奔騰而出。
“恭送王爺!”,數萬將士沉聲而喝,聲音沉悶,一如這茫茫戈壁一般,沉悶的讓他們灑血在此,沉悶的蕭博在這裏留下了數十年的生命。
蕭博在戰馬之上搖搖頭,雙眼開始微紅,手中馬鞭抽在戰馬之上, 口中冷聲喝道“殺!“,而隨之的乃是兩萬血狼騎衝出,緊緊跟在後麵,為之護駕。
流觴墨舞則是轉過身來,對著身下的大將說道“祭天已完,各位將軍還請返回戰線之上,不得有誤!”
張不封等人沉聲喝道“謹遵大小姐令!”
流觴墨舞默默點頭,張不封等人站起身來,領軍便走。而流觴墨舞則是站在原地,見得戰馬奔騰散去之後,才對著自己身旁的聞人清淺說道“這些人心懷鬼胎,雖然臣服蕭家,但是也不排除有一天他們自己做北涼王,雖然說是說八個義子,個個忠肝義膽,可是權力越大,心思越多。”
說到這裏,流觴墨舞拍拍聞人清淺的肩膀說道“這八個義子,能夠臣服蕭輕塵的不多,但是在這裏出現的除了乾達婆之外其餘人都會臣服於蕭輕塵。至於乾達婆我也不清楚,他心中到底如何所想,就連他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聞人清淺眉頭一皺說道“就算是爺爺也不知道?“,流觴墨舞看向已經四散開來的各路鐵騎,淡淡說道“他是知道,可是他已經老了。所以他急著把北涼交給蕭輕塵,因為他怕他死了之後,北涼蕭輕塵還鎮不住。”
聞人清淺看向蕭博奔走的方向,半響之後才說道“爺爺他老了。可是我們還年輕呢。”,流觴墨舞手一指,說道“所以我們要來接手這一片土地了。”
兩人等著所有人都已經撤回之後,上的馬去,流觴墨舞手一指,喝聲道“將士們!隨我前去!”
兩萬墨羽軍撒開馬蹄奔走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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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站在往北樓之上,身後三道影子閃現。
白玄淡淡說道“今日不出所料的話,蕭輕塵一定會祭天接任北涼王。”,影子之中有人開口說話,但是不知是誰,影子說道“回稟皇上,早前接的線報卻是是今日。”
白玄身穿五爪金龍九龍袍,站在地圖之上,見得北涼道與隴右道和相接連的關內道之間有一道紅色長線,那道橫線似乎堵死了北涼和西北軍後撤的道路。
白玄指著這道紅線說道“到時候這道防線我要湘南王的三萬大軍,周一騎的三萬,張忠兄弟的兩萬兵馬收住。一旦戰局起了變化,你們到這裏,將所有北涼實權校尉全部給我殺了。”
白玄說完這句話,隨即一笑,說道“到時候我看你蕭家反還是不反,你不反也得反。我讓你們蕭家身敗名裂!”
影子卻是說道“皇上,那苗疆那邊該如何?”,白玄眼中光芒一閃,隨即笑說道“苗疆那邊你們不必管了,你們隻需要在那時候把蕭家逼反就行。”
三名影子稱是,白玄一揮龍袍說道“你們現在下去,讓白少上來見我。”
三名影子隱入黑暗之中,等的半響之後,白少這才上的樓來。
望北樓,白少這是第一次上的此樓,就算是白秋夜也未曾上過此樓。
白少低頭而上拾階而上,上的第三層白少,身子一轉,見得第三樓窗口之間白玄靜靜矗立。
白少一撩衣袍,然後磕頭說道“兒臣參見父皇!”
白玄並未讓的白少起身,而是轉過頭去,看著窗外,淡淡說道“少兒,上次你去武林大會幹什麼去了?”
白少心中一沉,回道“回父皇,兒臣去武林大會阻止太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