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州城外的大營中忽然敲起戰鼓,這戰鼓聲傳到蘭州城內的千雪大營,驚的千雪將軍一身冷汗。
等的秦臻出的營帳一看,發現對麵的大乾大軍並為有所異動,便又回到了營帳中。
蘭州城外的大營分為三個大營,主營自然是蕭輕塵的北涼營,直接對上蘭州城門,其他的兩個營,一個是沈均的風刀軍營和其他地方趕來的援軍,另外一個是曹豹率領而來的新軍營。
蕭輕塵將新軍營放在軍營最後,最偏遠的地區,以免交戰起來,這一群烏合之眾不尊將令,導致整個營陣的混亂。
戰鼓聲在北涼大營校場中敲起,聲聲含怒。
隨著戰鼓聲,風刀軍和援軍早就趕到了北涼大營校場,而新軍卻是遲遲未到,校場眾將台上,蕭輕塵端坐帥位,身側是重陽、滕青山兩人,而帥位左右坐下的,就是白少,白秋影,再之後就是各大上將和副將。
不過新軍營大將曹豹卻是遲遲未到。
隻不過風刀軍極其援軍士卒皆是從這鼓聲之中,聽出今日之事隻怕是非同小可,再觀四周北涼士卒眼神冰冷,刀槍出鞘,騎兵上馬,殺氣騰騰。
忽然之中遠處新軍大營之中傳來巨響,眾人一聽,這是戰馬之聲,戰馬步伐整齊,鏗鏘作響,一聽便是精銳重騎兵。
蕭輕塵閉目養神之中,緩緩抬眼,見得那一處校場入口,旌旗招展,亮起的北涼血旗,刀槍出鞘,利刃之下,是兩萬三千五百名新軍!
風刀軍見得此狀,心中大驚,新軍完全是被北涼軍押金入內。
這處校場之大,足可以容納十萬人,風刀軍在其副將的統帥下退到一邊。
曹豹步行而來,佩刀被下,頭盔被摘取,這可是對一名將軍極大的侮辱。
新軍兩萬三千五百名,全部被北涼重甲兵押解入了北涼校場,等的新軍已入校場,早就在此的北涼士卒轟的一聲向前踏出一步,腰間佩刀赫然出鞘,刀尖直指新軍。
重甲兵將新軍押解入整個北涼校場之後,隨即往兩側微微一退,然後馬身一轉,成衝刺狀麵對新軍。
曹豹踏步向前,來到將台之下,雙膝一彎,猛然跪下。
蕭輕塵置之不理,白少眼神平淡,白秋影眉頭微皺。
隨著曹豹這一跪,所有北涼士卒齊聲猛喝“跪!”
這一聲猛喝如蛟龍吟嘯,穿於九天之上,霹靂雷鳴,鬼神驚恐。
風刀軍和援軍士卒心中即為之一下,渾身一抖。
這一聲怒吼,隨之而來的是北涼士卒刀槍揮砍,起步猛踏,對上兩萬三千五百名新軍。
兩萬三千五百名新軍為之驚恐,齊齊跪下。
隨之跪下之後,就在斜裏,二十名北涼士卒護著兩個披白布的擔架沉悶緩步踏來。
在之後更有一個女子,那女子渾身披麻。
重陽眼睛陡然一縮。
二十名北涼士卒和那名女子來到將台之下。
“磕!”
“磕!”
“磕!”
三聲雷霆之聲,含有滔天之怒,吞吃兩萬三千五百名士卒,雙眼泛光,皆是殺氣。
三聲雷霆,三步而踏,手中刀槍怒殺。
兩萬三千五百名士卒心顫膽驚,皆是磕頭觸底。
蕭輕塵這時候才緩緩站起身來,看了看將台之下的兩萬三千五百名新軍士卒。
口中一笑,這一笑似笑非笑。
蕭輕塵緩緩踏步而下,走到曹豹身旁,口中淡淡說道“曹豹你可知你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