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河聽了周圍人的話也是憨憨的笑了笑,其他人人自然也是大笑起來,也就和自然的將趙河劃歸到了小團體裏,對此蕭寒沐並沒有說什麼,盡管他看得出來,趙河絕對是抱有不一樣的意圖。
進了城的風子瀚自然就成為了魏延眼裏的獵物,本身他應該提前回永夜複命的,但聽說太子大軍到來了,魏延便推遲了回去的日期,靜候太子的到來。
行軍這幾日也遇到過一些城,但那些城都沒有王家所在的宣城熱鬧,宣城是風玄國裏僅次於永夜的大城,風子瀚選了城中最上等的客棧住了下來,點了好酒好菜和幾個同行的人一頓大吃大喝。
吃飽喝足之後,幾個人還一起去了城裏最大的花樓,點了好幾位姑娘作陪,魏延將風子瀚的行蹤摸得一清二楚,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就這樣轉眼間已是半月有餘,大軍早已到達邊境,肖竹也和王引清一起來到了邊疆小城湖溪,在這裏他們找到了通天樓設立的據點,與提前來的飛鳶接了頭。
同一時間,元天國的國都裏出現了一位珠寶大商,此人在短時間內便在元天國站穩了腳跟,成功俘獲了高官貴族甚至皇族的心,遊走在權利與華貴外表之間。
他的成功讓飛鴿心痛不已,算算這個月通雪樓的進賬收益,飛鴿便拿著賬本來到了通天樓,“樓主,你看看,再過一陣通雪樓可就入不敷出了。”
聽著飛鴿的咆哮,墨殤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在他看來這很正常,通雪樓的珠寶都被他給羅衾了,否則珠寶商人會那麼容易成功?
飛鴿見墨殤白不給反應,便拖過椅子,抱著胳膊坐在墨殤白的對麵,他還沒等張口,墨殤白就率先問道,“最近,王引珩的腿上如何了。”
飛鴿想了一下,便說道,“已經進入最後的治療了,不過要想如常人一般行走,沒有一兩年是不可能的。”
“他還有練武的可能嗎?”墨殤白的話讓飛鴿挑了挑眉,“理論上是可以的,不過即便能練武也絕不可能恢複到之前的狀態,他以前的傷雖然沒要了他的命但也讓他在鬼門關走了一回,若想活的長久,就不要貿然學武。”
墨殤白點了點頭,能站起來已經算是很少見了,飛鴿看見墨殤白點頭,擰著眉頭,他怎麼覺得自己被墨殤白牽著走了呢,通雪樓的事還沒說呢。
飛鴿張了張嘴,魏延就推開門走了進來,“樓主,最新的消息,請您過目。”一般情況下,通天樓的消息都是每天更新一次,很少會有插進來的消息,一般在這種情況下出現的問題,都不是小事情。
果然,墨殤白在看到紙上的內容時,眯起了眼,“將南邊的探子撤回來。”墨殤白的話一出,魏延就忍不住說道,“目前也隻是一個村子的問題,或許……”
墨殤白抬手製止了魏延的話,“一但確認了,再撤就來不及了。”說到這,墨殤白就把手裏的紙遞給了飛鴿,“看看,單從表現來看,能判斷嗎?”
飛鴿結果紙稍微一看便被紙上所描繪的內容給驚住了,這紙上記載的不是別的,正是一些死者的病症,這些死者都來自同一個南方小村。
在南方的通天樓的探子也是無意之間發現了這個村子在半月間幾乎全都死了,城內的主管官員刻意隱瞞但還是有幾個從村子裏逃出來的人,也正是他們提供了這些線索。
飛鴿仔細的看了一遍,放下了紙歎了口氣,“但從紙上來看這不是投毒造成的死亡,他們的死狀從描述上來看有一致的地方,但也並不完全相像,發熱,嘔吐,腹瀉……這很有可能就是時疫的一種。”
聽到飛鴿的結論,墨殤白眯起了眼,魏延也皺緊了眉頭,如果這真是時疫,那麼就必須要將手下的人都撤回來了。
飛鴿想了想繼續說道,“時疫也並不是完全沒辦法,但我必須去到哪裏探查清楚才能有結論,這種單純的隔絕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相反極有可能加重時疫的擴散。”
墨殤白自然是清楚這一切的,可現在通雪樓裏除了飛鴿便在沒有其他主事的人了,飛鳶被調去了邊疆,此時飛鴿一旦在離開,萬一出現緊急情況,便毫無辦法了。
墨殤白閉了閉眼歎了口氣,“先把探子從那裏調出來,遠離那個村子周圍,提醒他們注意身體的情況。”
魏延點了點頭便下去吩咐了,飛鴿看著墨殤白犯愁的樣子,便也沒再提之前的事,他站起身離開了通天樓,趁這段時間先準備一些藥吧,萬一時疫蔓延過來也好有點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