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覲東的幾番壓力下,蓋笠派人盯著白鷺,得知張風華他們在這裏,便第一時間通知了霍覲東,所以對於他來說,給張風華的杯子裏下點什麼東西,那簡直是太輕鬆了。
看著張風華已經陷入昏迷的狀態,白鷺的心裏別提多絕望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霍覲東對自己的這種偏執會達到這種程度。
對於這個吻,白鷺真的是很難接受便不由得別過臉。霍覲東見白鷺依然在拒絕自己,在他的白嫩的耳垂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又輕輕的舔舐了滲出的鮮血,閉上眼睛耳鬢廝磨般的低聲說道,
“別忘了他是個搞美術行業的,失去了右手大拇指或者挑斷手筋,對他的將來意味著什麼?”霍覲東對白鷺現在的狀態感到很滿意,像是個捕到獵物的野獸。
說完,霍覲東又順著白鷺的耳邊一直到下巴再到花瓣一般的嘴唇,這些都讓他想了太久了,
“真乖,這就對了。”
“你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藥?”白鷺努力的控製住那種哽咽的語調向霍覲東問道,他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張風華受到任何牽連。
霍覲東現在最不想從白鷺的口中聽到任何關於張風華的話,見白鷺這麼關心他,那種莫名的嫉妒讓他很生氣,便一把扳過他的下巴,聲音有點冷冷的說道,
“這麼長時間沒見我,就他媽的關心那個姓張的對嗎?”霍覲東捏著白鷺下巴的手有些微微顫抖。他現在必須離開這裏,有張風華的地方,霍覲東就無法讓自己暴怒的心平靜下來。
幹脆拉著白鷺的手強行把他帶走,白鷺回頭看了下張風華口中飄出,
“那你保證張哥沒事。”
“他死不了。”霍覲東的聲音一字一頓。
白鷺經曆過霍夫人那種狠辣的手段,再加上自己的身體也無法與霍覲東抗衡,就隻能任由他拉著自己。
車裏白鷺什麼也沒說,像是個DOD娃娃一樣,隻是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流淚,他發現自己自從再次和霍覲東相遇之後眼淚變得多了起來,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因為隻有女孩子才會總是流眼淚。
車子不知道行駛了多久,最後停在了一個別墅的大門前,下了車,白鷺怎麼看怎麼覺得那架勢好像是到了美國白宮一樣,不說別的,就看那個庭院和裏麵的建築物就有夠一說的了。
白鷺突然覺得鼻子一酸,這得需要多大的財力能擁有這些,難道有錢人就可以這麼為所欲為的肆意控製別人的人生嗎?
下車後霍覲東攬過白鷺的肩膀,卻被白鷺一把躲過,他哪裏是霍覲東的對手,接著自己的手就被霍覲東一股怪力抓著,疼的他眉頭緊蹙被拉倒了別墅裏。
房間的門剛被關上,霍覲東便一把將白鷺抱在懷裏。
他發現白鷺的身體好像比以前還要纖細很多,他的腰自己一隻手臂就可以圈過來,這才多久沒有這麼近距離接觸到他,就變成這樣?霍覲東砸碎骨頭也想不明白,自己有心思去寵著一個人,那都是別人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他卻偏偏和別人不一樣,那麼點可憐的自尊對白鷺來說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更讓霍覲東覺得匪夷所思的是,自己究竟哪裏比不上張風華?他不得不承認張風華的才華十分的出眾,但論整體來說,哪個青年男女不是對自己垂涎三尺?他霍覲東什麼時候這麼主動的追求過一個人,又什麼時候在一個平凡人的身上動用這麼多心思?他自己都覺得好像精神不正常了。
霍覲東也說不清,但就是覺得抱著他,有種心安的感覺。
“無厭…”
此時,霍覲東突然想起梁慕華之前無意中所說的“圈養”,原來真正把這個“小奶糖”放到自己的空間,感覺竟然這麼好。當感覺到懷裏的人真正安靜下來的時候,霍覲東便鬆開雙臂,單手捏著他的下巴便要親。
當霍覲東看到白鷺滿臉的淚,微腫的眼睛裏都是無奈與冷漠,霍覲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白鷺,以前的他總是用那種崇拜和依賴的眼神看著自己,而現在卻一點也找不到。
看著白鷺櫻紅的嘴唇,霍覲東好像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和他住在一起?你們睡過了嗎?”霍覲東明白,這個時候好像不該問這個,但他真的是很想知道。
因為在他的眼裏,是自己的東西絕對不能被別人玷汙,哪怕是一丁點。
“…”
房間裏一陣安靜。
霍覲東雙手扳著白鷺單薄的肩膀,盡可能的讓自己語氣變得平和,看著白鷺娃娃一般精致的臉蛋,他覺得白鷺的不做聲好像宣判了自己在心底最最怕的那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