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憶不顧生氣,便好奇問道:“咦?我在寧姑娘那裏連藍睿那楞小子都不知道,隻有鵬飛侍衛守著,你是怎麼知道的?”
碧螺撇撇嘴:“能讓你來了幾天都不見人,連地方官員都不通知,也就隻有寧玉如那裏了!嘖嘖,還真讓我給猜對了!”
看著玉子憶的臉漸漸不好意思起來,仿佛自己的小辮子被碧螺抓住了,玉子憶立刻好言好語對碧螺道:“碧螺,看你今天累得,都躺在樹下睡著了!走走走,跟大哥喝杯茶醒醒神兒去!”
碧螺差點兒沒噴,大哥?!
那邊兒,玉子憶已經示意那個什麼鵬飛過來揪自己,嚇得碧螺連忙爬起來:“好吧!反正離上琴課還有一個時辰!”
主要是碧螺想想藍睿如今身份不一般,估計已經被請進流雲園去了。茉莉和芸芸肯定是跟他有說不完的話,自己回去也是個閃亮亮的燈泡,索性就跟玉子憶去喝喝茶。
一路坐在馬車前麵車夫的位置,碧螺隻覺得有些熱暈:“喂!我說裏麵的那位,你一個大男生在車子裏享受得,都不知道我要曬死了!”
正經的趕車“車夫”顧鵬飛委屈地看了一眼碧螺,意思是你上次都做過王子的車了,現在不讓你跟著跑已經算是不錯了,知足吧。
這個眼神兒卻讓碧螺誤解為人家顧鵬飛和自己一起坐在一個車轅上是受了莫大委屈,不僅鬱悶起來:我一個大姑娘還沒抱怨呢!你哥大男人占了便宜還賣乖!於是嘴裏大喊一聲“停!”
“幹嗎?”顧鵬飛驚訝地看著碧螺。
“我必須要進坐著!裏麵空間那麼大,都可以坐五個人了!布置又那麼奢華!他一個人坐,多浪費!”碧螺真的很有反抗精神。
於是,在顧鵬飛的目瞪口呆下,李碧螺女俠竟不請自入地鑽進了馬車,更令他意外的是,那個任性小王子竟然沒有把李碧螺趕出去的動靜。
好吧,男人心,海底針,太深太深!顧鵬飛搖搖頭,不管這一對任性的小屁孩兒,自己堂堂一個王府侍衛繼續充當著馬夫趕車。
車廂裏,玉子憶好笑地看著李碧螺:“你這麼冒冒失失地闖進來,不怕我占你便宜?”
碧螺大咧咧地一哂:“你在寧玉如那裏過了這幾天了,看見我還能有什麼想法不成?”
碧螺這話是在是太前衛,聽得玉子憶一臉窘迫。囧了半天,竟然憋出一句讓李碧螺笑死的話:“人家在那裏隻是聽聽玉如姑娘彈琴,陪陪玉如姑娘賞花,就這樣了!”
“什麼?!你一個堂堂沐風王府公子,這麼多天竟然是連二 壘都沒碰到?!”碧螺一臉驚訝:“寧玉如這次是怎麼勾引你的?也太不靠譜了吧!”
一時間碧螺的聲音大得連外麵趕車的顧鵬飛都聽到了,驚歎洛陽女子開房的同時,不僅也在暗自偷笑。竟然有人敢在玉子憶麵前公然嘲笑他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果然,玉子憶同學的臉此時已經是血紅,白皙的皮膚此時竟然像一個害羞的小女孩兒,憋了半天,終於恨恨地朝碧螺問了一句:“二壘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