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家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點頭,“我可以作證。普西叔叔你沒病幹嘛要吃藥啊?”
他吃藥——他吃什麼藥了?
“我……”他腦筋迅速地一轉,“是蔣欣甜。”
聞言,霍金微微色變,似乎是覺得很驚訝,又是那個女人在背後搞鬼麼?
“是她給我下了藥。”菲爾普西激動地說道。
“你有證據麼?”霍金擔心的是沒有證據奧斯是不會相信菲爾普西的說辭。
“什麼證據?”菲爾普西看他一眼,緊接著秉發出一聲冷笑,“你覺得我會做這種下流的事?
“……有嗎?”霍金也是為他好,他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沒有!”菲爾普西的倔脾氣上來了,一口否定,說完,狠狠的將臉扭到一邊,似乎是對霍金很失望,重重的閉上眼睛,臉色非常的難看。
霍金想了想,轉身走了。
“霍金叔叔,你去哪兒?”樂樂就像是他的跟屁蟲,又屁顛顛的追出去。
“F.uck!”菲爾普西狠狠地低咒一聲。
霍金橫衝直撞的闖入蔣欣甜的閨房,看見她躺在床上,轉首對緊跟其後的小家夥說,“你去把她叫起來。”
“哦。”樂樂走過去,推了一把蔣欣甜的胳膊,見她眼睛睜開了,他擠眉弄眼,幸災樂禍。
蔣欣甜恨恨地咬了咬牙,又是這個可惡的臭小子,她真的一點也不想看到他這張可愛的臉。
霍金走過來正好看到她眼神毒辣的瞪著小家夥,他心下一凜,對菲爾普西的話信了九成,打從第一眼見到蔣欣甜起,他就看出了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果然,她就是顆定時炸彈。
樂樂變戲法似地給霍金搬來一張椅子,請他坐下。
“謝謝。”霍金眼神溫柔地看著小家夥說道,然後看向蔣欣甜時臉色頃刻間又冷下來:“你給普西下的藥。”
蔣欣甜的破嗓子根本說不出話,她緊緊抿了抿嘴角,眼波一轉,看向一臉得瑟的小家夥,頃刻間毒眼眯成一條線。
她兩邊的腮骨突出,看得出來她是在咬牙切齒。
霍金不明白她是在仇恨小家夥,隻當她這幅模樣是默認了,想起什麼來,他對抿著小嘴兒偷笑的樂樂說,“維尼,你在她房間裏找找看,有沒有什麼藥物之類的東西。“
小家夥被他突然的一嗓子,嚇得整個臉僵硬成麵癱,希望霍金叔叔沒有懷疑他什麼才好,他拚命點頭,“好。”
樂樂是知道蔣欣甜把藥放在哪裏的,隻是他不能一下子就給她翻出來,這樣顯得他太神通廣大了,會讓人起疑心,他假裝在屋子裏翻箱倒櫃的找,很快就累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跑回來說,“沒找到,霍金叔叔。”
“房間裏都找遍了麼?”霍金皺眉,難道她已經把罪證銷毀了?如果是這樣,菲爾普西就算被證明是清白的,恐怕奧斯心裏都會有根刺。
“嗯。”小家夥點頭,頓了頓,忽然說,“她的包還沒找。”
“去找找看。”
“好嘞!”
蔣欣甜看著自導自演的小家夥,真覺得人才呀,兜那麼大一圈,他不累,她看著都累。
她悲哀地冷笑起來,好運再也不會降臨在她頭上了,她有預感,這回她是真的死定了。
不消片刻,小家夥就從蔣欣甜的包包裏翻出一個白色透明的藥瓶,上麵寫著媚藥兩個字,幸好他識字,不然就錯過今天這出好戲了。
“霍金叔叔,是不是這個藥?”他喜滋滋的將藥瓶交到霍金的手裏。
霍金看著藥瓶上那兩個字,沉吟一聲:“嗯。”
抬頭他又看了一眼蔣欣甜,隻見她正閉著眼睛默默地淌淚。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霍金一點不同情她,拿著藥瓶起身對樂樂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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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手牽著手,還沒走到樓梯口就聽見樓下傳來的激烈吵鬧聲。
“不管你信不信,老子沒做那麼下流齷齪的事情。”
“你敢說你對晴晴沒有非分之想?”
“我對晴晴有非分之想怎麼了,難道就因為我喜歡他,我就一定會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來麼?奧斯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我沒你那麼下流。”
“啊……”
白初晴抱頭尖叫,菲爾普西被奧斯一拳撂倒,打翻茶幾,玻璃碎了一地。
有那麼一瞬間他痛得失去了知覺,眼前一黑有短暫的失明,背上全是玻璃渣子,右手心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勃勃往外湧。
“普西叔叔。”小家夥蹦躂過去跟霍金叔叔一起將他從地上扶起來,見他右手血流不止,他趕緊跑去拿急救藥箱。
“奧斯,你誤會普西了。”霍金嚴厲地瞪他一眼。
“不用跟他廢話。”菲爾普西怒極冷笑著打斷霍金的話,“跟這樣的人做朋友,我他媽的倒了八輩子的黴。”
他甩開霍金的手,轉身踉踉蹌蹌的往樓上走。
“普西叔叔,藥箱來了。”小家夥風風火火見他攔住。
菲爾普西低下頭看著小家夥,眼底似乎有液體淌過,眨眼功夫就不見了,樂樂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