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案件,按照傳統習慣,舉行了由出雲城長老會中十名長老組成的審議團來審理這個案件,因為案情明了,事實清楚,沒有爭議,所以案子審議判決的也快,按照以往類似案例,像這種捉奸的情況,作為受害者有權對行奸之人作出適當的處罰,按一般情況,任新桑對其妻斷其一手的處罰是適當的,但對那個男人的處置過當,應受到懲處,但是考慮到行奸之人在行奸之時,沒有做好安全防範措施,使得受害人任新桑有機會犯錯,在那種情況下,任何人都會作出與任新桑同樣的行為,所以應由那男人和那女人承擔主要責任,因此審議團作出了如下最終判決:“著令任新桑回家省過一日,省過後寫上一份一百字以上的悔過報告以作結案之用。
就這樣,一樁血案就此了結。
德隆鏢行的處理結果是,那男人既然已死,而且是帶著罪過死的,他的死並非是為了鏢行所死,而且以往並未對鏢行做出多麼突出的貢獻,所以原來他家所居住的房屋按規定收歸鏢行。任新桑既然已經受過自省處罰,現已是自由之身,所以鏢行與其聘用合同繼續有效。此之謂:活人總比死人重要。
轉眼間,格寶文在德隆學院學習過去了三年多的時間,年節剛剛過去。格寶文來到這個世間已經是第十一個年頭了。
格木劍把兒子一路送到德隆鏢行,給兒子的兩位師父家帶來了不少的山茶山貨。這些山茶山貨都是格木劍夫婦過去大半年精心準備的。
在過去三年多時間中,格寶文最大的收獲是跟著向離學習,自從他一開始的超人識字教育計劃成功後,向離或許是受到成功的激勵,以後就嚐試著各種各樣的教育計劃,隻可惜在格寶文對向離越來越熟悉後,格寶文就開始有選擇地學習了,對於向離的那些詩詞歌賦統統地不感興趣,對於詩詞歌賦是淺嚐則止,根本不願接受向離要把他培養成詩歌大家的願望,他說詩詞歌賦都是些風花雪月,是用來勾引女人的東西,實在是不他這種男子漢當為的事情,所以他說:“風花雪月的東西我不學,我隻要了解這些東西就行了,不需要深入學習。”
向離說:“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沒看到有那麼多詩詞是抒情言誌的嗎?”
格寶文:“詩詞歌賦中的抒情言誌都是片段性的,不完整,學多了容易讓人智慧下降,成為弱智,而且都寫的那麼隱誨,如果不仔細去學習了解時代背景,根本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東西,這些都是你跟我講的吧?既然如此,還不如多學些曆史知識,了解時代背景。至於那些風花雪月,根本就是那些文人當時用來勾引女人、搞女人的東西,一是我不需要勾女人,二是我不想勾女人,三是現在時代早就不是那個時代了,現在勾女人的方法可多了,基本上有錢就可以,何必費那麼大的勁來學習這些讓人牙酸的東西?學習曆史知識遠比學習那些沒用的東西重要的多。向老師,你說是嗎?”
向離聽他如此說,氣的不行:“是是是,是個屁!勾女人?你聽誰說的勾女人?你懂什麼叫勾女人嗎?”
格寶文:“我怎麼就不知道?每年發生在我們鏢行的這類桃色故事還少嗎?女人男人有幾人能管得住自己的申直器?所以勾女人根本就不必費精勞神地去學什麼詩詞歌賦。”
向離聽他這麼說,頓時就蒙了,已經有點怒不可遏了:“你這孩子怎麼成了這樣?墮落了,太墮落了!”
格寶文聽了向離的話,反問道:“向老師,你千萬不能這麼說,什麼叫墮落了?我這樣說就說明我墮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