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寶文:“高茗雨。”
瘦武士:“她為什麼會在巴浦國?”
格寶文:“她是跟她師父去的?”
瘦武士:“哦,既然她是你師姐,那她師父難道不是你師父嗎?”
格寶文:“不是,我的師父是她的爸爸,她的師父是另外拜的。”
瘦武士:“既然她爸爸可以教你功夫,為什麼不教她功夫,而她要另外拜師父?”
格寶文覺得如果說真話會很麻煩,所以說道:“我師父的功夫不太適合女孩子練。所以我師姐另外拜了一位師父。”
這裏審訊的眾人看格寶文回答的痛快,一切都合乎常理,倒是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對德隆鏢行雖不熟悉,但也有所耳聞。不過,這並不能完全消除他們對格寶文的懷疑。
瘦武士:“你剛才為什麼要攻擊看門的兵卒?”
格寶文:“沒什麼,當時心情不好,而他那時恰好得罪我了,所以就給了他一點小小的懲罰。”
瘦武士:“哦?你以為你有權利懲罰我們的兵卒嗎?”
格寶文:“我懲罰他的時候,倒是沒把他看作是你們的兵卒。如有得罪,還請見諒。”
瘦武士見格寶文如此回答,倒是沒有糾纏於這件事,他們現在最要緊的事是要找到大將軍女兒的線索,不是製造衝突和矛盾以及冤假錯案的好時候,說道:“聽說你還抓了一個人放在靜海酒樓,是怎麼回事?”
格寶文:“那家夥帶了一二十個人,在半路上攔住我們,想要搶劫我們。那個匪首被我拿下,其他人都被嚇走了。”
瘦武士:“哦,你一個人就嚇走了一二十個人,看來你有點本事嘍?”
格寶文:“本事倒談不上,自保能力還是有點。”
那瘦武士聽到格寶文如此說,就向旁邊站著的一個武士點點頭。那武士走上前,對格寶文一抱拳,說道:“我叫胡單,是大將軍府上的一位武士,來請小兄弟賜教。”
格寶文看了看那胡單,說道:“賜教不敢。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胡單:“可以。”
格寶文看了看胡單,他還摸不清胡單的底細,根據他從楚懷先那裏接受到的經驗,準備先探探胡單的底,隻見格寶文用腳在地上輕輕一蹬,人已經如離弦之箭向胡單衝去,同時左手握拳,直接對著胡單的麵門搗去。
胡單看對方直搗黃龍、來勢凶猛,想要躲閃已是不及,隻得硬起頭皮,全身運勁,右腳發力,右拳出擊,“嘭”地一聲與格寶文的左拳對了個正著。接著就聽到“撲通”一聲,胡單已經坐到了地上。
剛才格寶文隻使出了兩成力道,這是格寶文估計出來對付普通一流武林高手的上限,隻要對方不是與自己是同類的人,十有八九能一下子就放倒對方。如果對方也是修煉者,格寶文則會以拳借力,借力閃避,然後再調整戰略。不過,現在看來,不需要了,一試即知胡單隻是一個擁有一流功夫的武林高手而已,不是修煉者。
所有在場的人都一臉驚訝地看著格寶文。他們都很清楚胡單的功夫,現在這麼一比較,自然就知道格寶文的功夫是如何了得!那瘦武士衝著坐在另一張桌子上三十多歲樣子的武士點點頭,那個武士也不說話,站起身來,把身上的外套脫掉放在自己麵前的桌子上,露出裏麵的一套貼身衣服,不是現在冬天穿的那種厚厚的衣服,而是一套單衣。這時,胡單已是滿臉羞愧地退到場外。那武士走到場中,對格寶文一抱拳,說道:“小兄弟功夫了得,我叫胡在地,請賜教。”
格寶文見對方見識了自己的厲害後,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覺得可能有點門道,所以抱拳還了一禮,說道:“不客氣,胡大哥請。”
格寶文和胡在地蓄勢待發,互相觀察了好一會,兩人同時出招,格寶文這次使出了六成實力,為了試出對方的實力,雙方都沒有避讓對方的攻勢,隻見雙方的拳頭一碰即分,同時發出“嘭”地一聲悶響。雙方又退回了原地。胡在地沒想到自己的全力一擊也沒有打倒對方,甚至於好像對方還未使出全力,心想:驚人!太驚人了!
現場的幾個人立即就判斷出格寶文有作案的實力。當然,他們現在要辨別出眼前這個自稱格寶文的年青人到底是不是作案者。
那瘦武士站了起來,對格寶文一抱拳,說道:“我叫胡在天,不知道小兄弟與白頭山脈有什麼關係?”
格寶文:“我對白頭山脈也不熟悉,不過,我師祖是住在白頭山脈裏的。不知道你們與白頭山脈有什麼關係?”
胡在天:“我們與白頭山脈沒有關係,我們是從雪神國北麵的冰雪之地出來的。”
格寶文:“哦,不是說人類在冰雪之地裏根本無法生存嗎?”
胡在天:“哦,那你覺得冰雪之地和白頭山脈哪個更容易生存呢?”
格寶文:“好像都很難生存。”
胡在天:“那就對了唄。”
格寶文:“我明白了,不過,你為什麼不猜我與冰雪之地有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