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金針門的門人長期在外的,一般情況下,最少要兩個人,最少需要一套金針。就像格寶文之前在黑水鎮碰到的乙飛、賈羽和香香、紅雲,兩兩配對,還帶有一套金針。
格寶文:“你師父是誰?”
花榮感覺格寶文問的很奇怪,怎麼會問起自己的師父?所以反問了一句:“難道你還認識我們金針門的其他人?”
格寶文:“是的,我現在最少認識你們金針門的六個人。”
花榮聽了格寶文的話很吃驚,不由地問道:“哪六個人?說來聽聽。”
格寶文沒有直接回答花榮,而是問道:“你認識紅雲嗎?”
花榮道:“認識,她是十多年前出師的。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格寶文:“五年前,在海羅國的黑水鎮認識的。她現在在你們山門嗎?”
花榮道:“在,一年多前回來的,還帶來了兩個徒弟回來。”
格寶文:“哦,你認識她的徒弟嗎?”
花榮:“見過幾次麵,不太熟悉。”
格寶文:“那你知道她們的名字嗎?”
花榮:“還有一點印象。一個十來歲的樣子,名字好像叫田貝貝,另一個歲數大一些,名字叫……,叫……,哎呀,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格寶文此時正提著一顆心等著花榮的回答,沒想到他說到關鍵的地方居然卡殼了,氣的不行,說道:“不會吧?你這麼不關心同門的啊?”
花榮:“同門一大堆,誰會去注意兩個新來的?每天那麼辛苦地練功,哪裏有多少時間去竄門?”
格寶文:“那我問你,另一個是不是姓高啊?”
花榮:“哎呀,對了,是姓高,好像是叫……,叫……,叫高雨什麼的。”本來花榮還想問格寶文為什麼會知道是姓高的,可是因為想名字,就把想問的話忘了。
格寶文聽到花榮的這句話,把吊著的心放回去。總算有了關於師姐確切的消息,心裏高興地不得了,一下子就把花榮抱住,高興地說道:“謝謝,謝謝,太感謝你了!”
旁邊的人看到格寶文抱著一個美女男人在興奮的抖著,不禁都在心底裏惡意地把格寶文想成有那種特殊癖好的人。
花榮忽然被格寶文興奮地一把抱住,覺得很不習慣,也不明白格寶文要感謝他什麼。不過,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說道:“你快鬆開我,你看我這麼美,是不是想要吃我的豆腐?”
“死人妖!”格寶文聽了他的話後,趕緊像扔火球一樣地把花榮推開,並且還不忘要罵一句花榮。這花榮真是倒黴。
花榮道:“我看你是變.態!考!我問你,你是不是認識那個高雨什麼的?”
格寶文:“當然認識啦,不然我跟你談得這麼起勁幹什麼?”
花榮:“哦?那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格寶文:“她是我師姐。我們這次出來就是想要去看望她的。本來約好了早就應該來看她的,因為我的原因,耽擱了一年多的時間。估計見到她時,她可能要把我們罵死了。”
花榮:“噢,原來你是要到我們金針門來啊?你小子這下要倒黴了,害得我雙手到現在還痛著呢,不知道還能不能比武。看你到我們金針門的時候,我怎麼整治你?”
格寶文:“花大哥啊,你大人大量,高抬貴手,就放過我一回吧。再說了,我不是硬生生地被你打了兩拳嗎?誰叫你心軟拳頭軟呢?你說是不是啊?”
花榮:“還敢說我的拳頭軟?我正想要問你呢,你練得是什麼功夫,居然把身體練得那麼硬?是不是連那個部位也練得那麼硬了?”
格寶文:“是啊,你想不想學啊?我可以教你哦,不過,看你男女不分的樣子,說不定學起來效果不佳。”
花榮真想揍格寶文一拳,可惜,他不但力不從心,而且心有餘悸,隻得把用拳揍格寶文的動作在心裏演示一番作罷。花榮:“我問你練的是什麼功夫呢?你快說,不然,我會死不瞑目的。”
格寶文笑道:“這是我們門派的獨家功夫,很難練的,就是本門當中,也很少有人能練成。隻要我運功,凡是功力不如我的人,打在我身上都會如同打在鋼板上一般。不信,你再試試。”
花榮:“那我剛才打到你的時候,你會不會疼?”
格寶文:“如果會疼,那這個功夫練了還有什麼用?真還不如墊兩塊鋼板在身上來的快捷呢。”
花榮不死心地又問:“那你有沒有受傷?”
格寶文:“疼都不疼,怎麼會受傷呢?”
花榮:“你不會是耍我的吧?你是不是真在身上藏了鋼板,當我打你的時候,你把鋼板移動胸前擋住我的拳頭?”
格寶文:“如果你不相信,你摸摸看,我身上有沒有鋼板?”邊說邊拿手指在自己身上按,表示自己身上確實沒有鋼板。
花榮:“算了,不跟你討論這個無聊的問題了。我問你,你什麼時候去看你那個師姐?要和我一道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