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豁臉唰的像極了被煮熟的螃蟹,他一下子覺得脖子上的牙印發癢,勾得他心神動蕩腦子一片空白不知東西。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捉住什麼似的虛虛在空中握住,臨豁眼眸盛滿星光,“將軍可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
這個問題著實不是一個好問題,景木越發覺得自己耐心增強了不少。他歎了一口氣,一手摸著手腕上的佛珠,一臉不知道該拿臨豁怎麼辦的表情,“臨豁,我比你大一圈。”言外之意是他懂的事情比他還多,所以不要不瞎質疑什麼了。
臨豁從未想過景木會同他說你要不要我負責這一句話,他腦子就像是有人在裏麵放了煙花,轟隆隆的轟炸在腦海中,震得他眼眶發紅表情似哭似笑的站在原地看著景木,“我以為你格外的厭惡我呢,會覺得我是個變態。”
看他委屈到可憐的表情,景木心裏發軟的走過去,伸手用指腹揩去他往下掉的眼淚,“哭什麼,正如同你所說的,感情這種東西與性別無關,怎麼會因為某個人有龍陽之好就帶有偏見。”
閉眼任由景木帶著繭子的手擦拭幹淨他的眼淚,隨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睜開眼睛小聲道:“我不想哭的。”
隻不過是太開心了,沒有辦法控製住。
說完之後,臨豁深深呼了一口氣,用餘光看一了眼向來淩厲的雙眼中帶著幾分對自己的縱容之意,心裏一顫隨即低下頭看著景木手腕上赤紅色的佛珠,伸出手摸了摸光滑的佛珠,解釋道:“而且我不是有龍陽之好,我是心悅你這個人。”
手腕上傳來帶著些許涼意的觸碰,景木心中生出幾分癢意。他反手捉住作亂的手,扣在手掌之中。看著臨豁白皙的耳垂快速染紅,心情愉悅的勾著嘴角輕笑幾聲,俯下身子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嗯,我知道。”
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上,臨豁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眼裏的星光越發的明顯。猶豫片刻後,他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輕輕想要抽出手卻沒有成功,小聲的說道:“景將軍,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心中的那一點惡劣又萌生,景木眼神深邃的看著房門上的雕花,意味深長的問臨豁,“你先回答我,想不想我負責?”
臨豁耳垂頓時染上紅意,他知道這人其實蠻惡劣的,分明知道自己的態度還要這麼問。他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偷偷的用臉蹭了蹭景木的頭發,聲音清朗幹淨的回答景木的話:“想。”
眼裏的笑意藏不住,紛紛溢出眼角,景木嘴角揚起幾分弧度撐起身子看著臉蛋發紅的臨豁。隨即伸手輕輕捏了一把自己早就窺覬的的小臉,果真如同自己所想的一樣細嫩好捏,看著表情有些許呆滯的臨豁,低笑出聲不吝嗇的誇道:“真乖。”
純情的小道士瞬間陷入景木那盛滿笑意的雙眼當中,景木的眼睛生得極其好看,墨黑色的眼球帶著幾分匪氣的眼角稍稍上揚幾分。看癡的臨豁腦子一空,磕磕絆絆的張嘴問了一句他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的話,“好,好捏嗎?”
景木忍不住似的噗呲笑出聲,眼底的那一層薄霜瞬間化開,透著一股子的歡喜之意,他又輕輕捏了捏臨豁的臉蛋,壓低嗓音湊在臨豁的耳旁,故意將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上,果然惹得眼前這人身子一顫,“你自己沒捏過嗎?”
自己捏臉蛋?臨豁頓時覺得羞恥不已,縮了縮脖子自己竟然因為景木這帶著侵略的嗓音有些情動了。他欲想往後退去,但是被景木快速的伸手攬住他的腰部,帶著幾分力道的束縛住他,拒絕他的後退,“退什麼?是害怕我?”
眼前的人臉蛋紅得讓景木看著心中竟生出些許燥意。
手抵在景木胸口處,但也很快就被臨豁覺得格外的別扭便收了回去,他稍稍扭開頭身子盡可能的沒有和景木有觸碰到,免得被發現自己的不對勁,“你不要胡說,我沒有。”
不想太欺負人的景木低笑幾聲,隨即鬆開他後退一步,雙眼中含著笑意的看著麵前臉蛋依舊發紅的臨豁,提醒道:“你方才想和我商量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