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在他們幾個秘書之中年紀最大,所以最有女主權,“小晚,你來說說到底誰說的對!”
秘書處加上她在內一共六個人,除了月晚以外的五個人居然都能夠有兩種觀點,一個說薛少亭是個種馬級別的人物,而且另外的一個則說他對自己的未婚妻簡直非常好,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麼!
可是他們所說的一切都不過隻是一堆毫無意義的傳說而已,真相到底是什麼誰都不知道。
可是不管所有人知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麼,他們都一定要爭論出來一個結果。怪不得人家都說長的太好看的男人會變成毒藥,看來是真的。
月晚覺得最大的可能性就當是因為薛少亭長的實在太招蝶引蝶了,不然的話不可能讓自己的發下屬們居然把自己的工作職責都給忘記的一幹二淨。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要怎麼去說到底是誰對誰不對,因為在她看來薛少亭應該也不是什麼純情的人,否則的話當初怎麼會在天上人間裏對她做那樣的事情。那個人分明就是在外麵玩的很開的那樣一種人,這些人不知道真相,所以會有爭論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可是就算是她心裏有這樣的是否不能直接就說出來的。
大家都是同事,低頭不見抬頭見,要是一個處理不好的話肯定會非常的影響同事關係。
“哎呀你真是急死我了,你到底怎麼想的,總要說出來呀。”比較性子急的一妹妹已經拉緊了她的衣袖,看那個模樣就知道了,如果許月晚不能夠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的話,肯定是不會罷休的。
可是上帝,這樣的事情到底要她怎麼樣的去回答嘛。
明明知道自己也不是什麼……明明知道自己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居然還非要讓她來回答這麼高深莫測的問題,實在是太要命了。
月晚在心裏麵叫苦連天,可是麵上還得繼續將做不動聲色,“其實吧,我覺得經理是個怎麼樣的人並不重要。”
她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你們想啊,經理隻是咱們的老大而已嘛,所以說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其實真的是都不重要的,對吧。”
那些女人本來是指望著她能夠說得出來什麼,結果搞了半天居然就是這麼一句話。
現在的這個年代,不八卦自己的老大,那就是奇葩。
負責的那位大姐隻當月晚是還不怎麼習慣這樣的環境,隻得輕輕的按了按她的肩膀,“其實咱們也隻是給平時辛苦的工作增加一點兒激情嘛,小丫頭,原諒我們這群可憐的女人吧。經常對著報表的女人,其實是很容易衰老的,所以說必須得要有一點兒調劑品來改變咱們的生活,明白麼?”
不明白?!
她可不可以說,自己其實真的是一點都不明白,哦,或者說是可以說的再直接一點兒,她可以理解為這些人是在以自己的老板的私事來做為打女時間的武器麼?
……
那些女人又拉著她聊了好久,才肯將月晚放過。
從這些女人的魔爪下逃離的時候,月晚看了一下時間,微微覺得有些無奈。
她早該知道的,自己今天的工作不能夠完成。
坐回椅子上屁股還沒有發熱,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就已經叮叮的作響。
那個內線是總經理室打過來的。
通過這幾天的相處,月晚已經非常的肯定這個人不記得自己了。
雖然說她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明明是害怕自己回憶起那些過去的事情,可是到了現在反而變了害怕薛少亭回憶起自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