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人肯定是不可能一樣的,這個人不管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月晚都有些難受。
曖昧那兩個字,讓她還是會忍不住的想起三年前所發生的一切。
“經理,對不起,我可以先離開麼!”月晚不敢往深了想,隻是覺得如果自己再深想下去的話,一定會痛的。
大約是她的聲音聽起來是真的非常的不好,所以薛少亭根本就不敢再把月晚給留下來,隻能夠放開她……
那個穿著名貴晚禮服的女孩子,此時正用一種非常狼狽的模樣從他麵前幾乎是奪門而逃。
盯著那個女孩子的背景若月所思的看了一會兒,薛少亭的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高深莫測。說實話,他現在一點都不想放月晚離開,但是自己似乎沒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可以讓月晚看上去不要那麼的難過。
……
月晚身上穿著枯為名貴的晚禮物,可是一張臉卻腫的像個包子,幸好是沒有人看到她此時此刻的模樣,否則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麵對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才好。
但是不管怎麼樣,月晚都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再讓眼前這樣的情況再一次的繼續出現了。
她現在隻有一個選擇,那就當是要忘記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月晚回家的時候,家裏麵黑漆漆的,卻不想開燈,一個人摸黑跑到衛生間裏麵蹲著。在那個狹窄的空間裏麵,身體隻能夠蜷縮成一個小小的團。或者是受了傷害的人都會很習慣性甚至於是很自然的做出那樣的動作,因為這會讓他們感覺到一種很安全的感覺。但是月晚還是會忍不住的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隻是在那樣漆黑的環境下麵一個人的內心某些藏的太深的東西會在突然之間被人給徹底的調動出來。
月晚那天晚上沒有閉一下眼睛,就那樣在衛生間裏麵一起坐到了第二天早上。……
“月晚,你晚天到底幹嘛去了?”秘書處的何姐看到她簡直比非洲難民還要看起來更可怕的模樣幾乎當時就瞪大了一雙眼睛,完全不相信自己此時此刻所看到的模樣。
這個女孩子現在的模樣哪裏還是一個正常人,根本就是已經狼狽到了一種境界啊。
月晚連眼皮都抬不起來,隻能夠非常報歉的朝著何姐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何姐,對不起,讓我一個人呆會兒好麼?我昨天都沒睡覺,好難受。”
月晚的模樣看上去真的是很可憐,洗脫脫就是一個被人給狠狠的收拾了一回的模樣。
何姐雖然也算是一個過來人,但是一時之間似乎也猜不透月晚身上昨天到底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秘書處的人都知道她昨天去陪著經理見客戶,一開始所有人都挺嫉妒她的。但是現在看來事情或許也不是那麼美好的吧!
……
月晚身體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何姐自然也不會再分那麼多的工作給她,本來以為可以的按時下班的,結果她還是被留了下來。
關於這一點月晚實在是感覺有點兒小無奈。到也不是因為她怎麼樣怎麼樣,隻不過是……想著自己怎麼樣也算是一個三好新人類吧,怎麼樣也不應該要去折騰別人才對的。結果現在就好,她倒反過來被別人折騰,而且還是那種不要命一樣的折騰。
薛少亭知道月晚還沒有走,也知道月晚現在肯定是對他有想法,“吃飯了麼?”
月晚正在盯著電腦上的數據,想要把月結做好。
雖然說他們秘書是不需要做這些事情的,但是有些東西卻也不得不自己去動手。因為昨天沒有閉眼睛,再加上可能有點受涼,所以她的精神非常的差勁,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在正在被大老板問話。
而且不僅不知道,還直接性的將他給無禮掉了。
好吧,薛少亭也知道她現在的情況並不是特別的好,或許還有別的什麼原因所以才會對自己表現出來一種做叫不理不彩的模樣來。但是就算是這樣子還是會讓他覺得很受打擊。
是真的非常的受打擊,因為自己不管怎麼樣也算是這個女孩子的老板吧,而且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也知道是那個女人做的太過份了,但是不是已經道過歉了嘛,既然都說了對不起這三個字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咳,這麼任性!
任性這兩個字居然會出現在他的腦海裏,這實在是讓人很難以去理解,但是不管怎麼樣薛少亭都必須得要承認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那就是自己一定要忍。
嗚,昨天就是因為自己實在是太不淡定了所以才會讓這個女孩子居然真的一個人離開。天知道他當時有多麼後悔。可是昨天晚上自己無論怎麼打這個發孩子的電話她都不肯接。
月晚當然不會是故意的不接他的電話,隻是昨天晚上到現在她連自己的手機都沒有看過一次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老板有給她電話,而且還是那麼多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