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將手漸漸地放下,默默地往後走。那一刻盛開的罌粟花,正在肆虐的侵襲著。邪魅地一笑:“是啊,我怎會不知。”
見長孫莞霽慢慢安下心來,也沒有關注她任何異樣。
轉身看向對麵,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誰想,長孫莞霽踩住她的裙擺,搖晃不定的身子翻了下去。
整個身子在斜坡中翻滾,身上不知沾染了多少葉子。
見此情景,長孫莞霽往下麵探看了一番。嘴角得意一笑:“葉漪蘭你便這裏度過一晚吧。”
今日本就想給她點教訓,這一次給她嚐了嚐,便足矣。
傲慢的姿態揚長身子而去。
還未反應過來的葉漪蘭,被狩獵器所夾住左腳。
鋒利的齒痕陷進肉裏,白色的裹褲染上一片血色。
額頭上密布疼痛的汗水,蒼白的唇緊緊地咬住。她不敢亂動,隻希望有人來救她。
顫抖地手伸向脖子,拿出念卿贈與的哨子。
意識不清地葉漪蘭被人橫空抱起,嘴裏囈語著。
天色已暗,洞中燃起的火光,照亮著葉漪蘭的臉龐。
緊蹙著眉宇,似乎疼痛還未褪卻,依舊在一旁熟睡。
生的如女子一般無二的手,在她的臉上遊走。將她的身子擁入在懷中,輕柔地手法帶走她的疼痛。
“熬過今晚,便不會痛了。”
他記得找到葉漪蘭時,是那一聲哨子。聽著哨聲一路找去。
可映入眼簾的是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她,可笑的是,要是沒有人來,她一直吹著哨子會有誰來救她。
刺眼的血跡,讓他心頭一涼。
徒手將狩獵器掰開,聽見她深痛的喊著,立即將她抱起,輕聲安撫:“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騙子,你騙我。你說,說隻要吹響哨子,你便會來。可,可來的人,並不是,你。”
那聲囈語,慕容灝宸聽的極其清楚。心中使勁地懊惱著自己,為何不好好照顧葉荀彧的妹妹。
他此刻隻能在一處的山洞中安頓下來。
從衣角一處撕下兩條布,走到洞外的小溪旁,將布浸濕為她清洗傷口。
意識薄弱的她,朦朧的眼眸迷迷糊糊地見一道白影蹲在自己的前麵,輕柔的力道將褲腳提起。
“你——”
虛弱的聲音,讓她無力多說任何一句話。
聽聞,她還未徹底昏迷。看著腳環一圈的齒印,血跡已經暈染開,再不處理傷口怕會感染,此刻不能有介意的想法:“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會介意什麼男女有別吧?”
方才,葉漪蘭確實介意。而他極為小心的擦拭,一觸碰傷口依舊緩解不了。
“忍著點疼。”
拿出藥瓶,將藥粉倒在每一處傷口上。
聽他那溫柔的口吻,不見得如長孫莞霽所說的那般冷漠無情,難不成真是為了自己?
葉漪蘭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藥粉的侵入如刀割般層層切開。
看著他親自為自己包紮傷口,卻聽見一番不解的話:“明天早上,本殿下會送你回去。但你不能告訴任何人是我救了你。可明白?”
見葉漪蘭想開口,他沒有任何的空隙讓給她。凝視她的眸,溫慍中帶著一絲冷意,命令著:“什麼都不要問,你聽著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