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笙踏歌,獨影成空,為誰添下一抹殤。
寂靜年華,煙雨如夢,為誰洇然一場緣。
歲月浮意,人伊憔悴,為誰空負一段情。
為誰傾城、為誰殤。
紅豆相思,君知否?
望著那抹紅暈的夕陽,反複無常的日出西落,可人生豈會過著相同的日子。
變得不過是一顆老化的心,為誰哭、為誰笑,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即將麵臨著另一種人生。
她想安穩地過日子,命運的輪回又向她帶入不同的皇室。北漠皇室,冷酷殘忍,絲毫未有人情味。可她選擇隱姓埋名地逃跑,最終還是烙下軍妓二字。
脖子後麵的烙印,是她此生的恥辱。抹不去的是人生的悲、亦是人生的苦。
她選擇了慕容灝隸,是因為從未有過任何男子溫柔的待她,她是遺裸時抬眸初見的驚豔,他是斂眉輕笑溫柔的銘記。
哪怕他對自己僅僅隻是肉體的歡愉,沒有一絲的愛意,也好比那些如垃圾一般的丟棄。身體的背叛,不過是自己心甘情願。
他命令自己進宮,不過是他作為宮中的細作。思量權術之間,為的不過是明爭暗鬥。
應允他,為的就是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她很期待,宣都的後宮會是怎樣的權鬥之爭。
慕容灝隸一步一步地靠近她,微風錘吹亂了她的額前的發絲。心中確實有些不舍,歎氣著:“明日就你該離開本王了。”
“我想知道,這兩日的相處,王爺可曾對我動過情。”眼眸的渴望,是她期待他的答複,
撩撥她的秀發,手慢慢地下滑,抬起下顎,邪魅一笑:“我們才相識兩日,你就敢本王談論情這個字。”
聽聞,失落地輕笑著:“蘭姍隻是一名軍妓,隻能給男人暖床。也是,堂堂文宣王豈會愛上一個軍妓。”
軍妓?
暖床?
慕容灝隸輕笑著,她何止這些作用,最重要的就是那張臉。
倒是出乎意料地事,那丫頭居然對自己動情了。不過是救了她一命,奪去了她的身體,就能心動?女人的心,可真好欺騙。
若不是她長得像葉漪蘭,強要了她也是一個軍妓,豈會有此刻的榮華富貴等著她。
眼眶中泛起的淚珠,滴落在他的手背。心中一震,從未有過任何女人為他落淚,輕輕擦拭她的淚珠。
“本王要過女人,沒你那麼會哭、會黏人。不知為何,本王就喜歡你這種黏人的小妖精。”他對她倒是充滿興趣,想要掏空她身上的秘密。總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一把拽入懷中,托起她的臀大掌反複的揉摸著。一手撫順她的唇瓣,情不自禁地啄了一口。
“王爺可願給蘭姍一個願望。”
“怎麼,想在臨走前,想要本王滿足你的身體?”
“不。”
抓住即將伸進衣服的手,踮起腳尖,雙手扣住他的脖子。輕聲地在耳畔,訴說著。“我想讓王爺,說一句,你愛我。”
慕容灝隸迷離地盯著她,她主動親吻著自己。他反咬著她的唇,私痛地叫著。
她在等待他的那句話,可還未等到被他按倒在草坪上。
“走之前,起碼滿足一下本王的身體。怕日後,沒機會了。”
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這一次她居然在反抗著他,在他身下哀求道:“王爺求你放開我。”
緊蹙著眉宇,不解她今日的做法。狠狠地掐著她的脖子,憤恨的眸子盯著她:“你是忘了那晚你如何在本王身下承歡的了?怎麼,在成為皇上的妃子之前,想要守身如玉了?”
“不是——”
她拚命地搖著頭,雙手被他十指緊握,無法動彈。
那極為粗暴是行為,令她想起往昔第一次有個人也是這麼對待自己,因一念地害怕,那人便死在她的手中。也就是這件事,才被家中的人帶到到軍中成為軍妓。
在軍營中,多少女子的慘叫的聲音,她親眼見過,也體會過。最終還不是照樣幸存下來,讓自己遇見了他,給了一生都要守護的處子之身。
見她翻過身,坐在自己腰間。親自解開衣裳,一寸一寸地褪下。雙手捂著胸前,盡可能地滿足他想要的需求。
這一次,慕容灝隸不動聲色地凝視眼前的女子。
坐起身子,抱著她的臀部,一點一點地進入,動作極其的輕柔。急促地呼吸聲,輕聲呢喃著:“我愛你。”
“可滿意?”
“哪怕不是真心的話,蘭珊也會記在心裏。”
她已滿足了,不想去奢求些其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