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而走的葉漪蘭,不管身後的人如何喚道著她,未曾應答他。
慕容灝宸見她這般,上前追趕著她,一把抓住她狠狠地撞向自己的懷中。
那一刻,仿佛一切都停止在此處。
冷冽的風,狂肆地吹在他們身上。
樹上慘留而下的雪,徐徐濺落在周圍。
寒眸的光折射而去,冷聲地響起:“如今,你怎變得如此無理取鬧?”
以往的她,善解人意、識大體。
無理取鬧?
暗自嘲諷著自己,她居然被認為是無理取鬧。
若不是,他未將真實的話告知,她豈會如他所說,無理取鬧。
若他,告知,她一定不會這般。
安然地在他懷中,眼眸泛起層層淡漠:“既然皇上覺得臣妾無理取鬧,又為何跟來?”
“奴婢參見皇上”
“滾——”
慕容灝宸看都未曾看她們一眼,心中頓時一頓煩躁地怒喊。
聽聞,她們嚇得紛紛離去。
將心底的溫慍緩緩地按壓下去,冷眸的眼神足以可以將人射殺:“你越來越放肆了。”
葉漪蘭一驚,他竟然當眾吻她。
他難道不知,這裏會有人經過?
她的全部氣息,已被他完完全全的收去,無法呼吸。
他那霸道的吻,令她極力想要掙紮,卻是無力而為。
慕容灝宸的唇遊離在她耳畔,他知方才的吻定讓她為難了,可他卻意猶未盡。冷聲道:“這便是對你的懲罰。”
葉漪蘭抿了一下唇,嬌羞地的臉頓時微紅起來:“臣妾並未無理取鬧。”
“那你與我爭執是為何?”
他便這般凝視著她的雙眸,眸中的底蘊漸漸化為烏有。“今日,便把事情一一說出來,省得日後,再有爭執。”
聽聞,她徐徐抬起眸。靈動的雙眼,溫化他的寒冷:“皇上,是否能將真話告訴臣妾?”
“絕不食言。”
嘴角的冷意,漸漸勾勒出一抹笑意的弧度。
他的唇又再次襲來,立即別過頭道:“如此事情,皇上也在這般場合下隨意胡來嗎?”
眸中的寵溺,一直揮散不去。
慕容灝宸正想要開口,寒莘便走到他們身側,倒是將葉漪蘭從他懷中拉走。那雙眼眸中,對他充滿了敵意。
“蘭兒姐姐,是不是他方才欺負你了?”方才若不是他喊了一聲“蘭兒”,或許她還不知她的名字。
看了一眼他一臉無奈的神態,暗自偷笑了一番。尋思地問著:“若他欺負我,你當如何?”
“我便幫你教訓他。”
“他是皇上亦是我的夫君,豈能你來教訓他。這,於裏不合吧。”
夫君?
蘭兒,這話,你可真心?
他那深情的眸,一直在她的身上,不曾離去。
聽她這麼說,確實也無錯。
臉上洋溢喜悅,得意的說道著:“方才,你可看到我馬技了?是不是覺得,北漠女子跟宣都女子不一樣?”
“方才確實擔憂公主駕馭不了,一見公主的風姿到是讓我佩服。”
不禁看了一眼他,見那眸中隱藏的溫慍,便知方才將他冷落在一旁,而怒意。
“今日恐怕不能陪公主了。”
寒莘轉頭看著慕容灝宸,卻見他的冷漠的站在身後,極為慎得慌。
她亦不勉強她留下,隻能將她還給那所謂的皇帝。
子陵見他們走遠,才走上去,意味深長地說道著:“看見沒,他的女人隻能自己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