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芳華,梨渦淺笑醉九天。
漣漣芙蓉,媚眼含羞逐嬌顏。
娉婷柳腰,冰清玉潤若幽蘭。
早早便醒的他,摟著她那纖纖細腰,如珍寶般捧在手心,極為地嗬護地照料著她。
眼角的淚痕,是昨晚而流。伸手親手觸碰,那道淚痕,唇亦漸漸親吻著。
炙熱的一吻,酥軟在人心慢慢地溶解著。
附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對不起。”
他的重要一直也在她的肩上,俯身埋頭著。
此時此刻,他已無法用任何言語表示對她的歉意與愛意。哪怕再多,她亦感覺不到。
蘭明幽幽,子語不負。
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漸漸清醒的她,感覺身體壓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見那人如此,伸手撫順著他的頭安撫著:“四郎,這是怎麼了?”
聽聞她的聲音徐徐傳來,他的唇漸漸從脖間遊離到唇角,深情地一眸,讓他無法去觸碰她那含苞欲放的唇瓣。
“醒來?”沙啞般的低沉,傳向她的耳畔。眸中絲絲縷縷地冷意,蘊藏著他一直藏有的溫情。
他對任何人女子,除了漠視與冷傲,在她麵前經管他如何的霸道,對她的愛猶如海枯石爛、至死不渝。
見到她那雙朦朦朧朧地雙眼,不禁笑意滿滿地洋溢在嘴角。
葉漪蘭地指尖劃過他的嘴角,他的嘴除了會講些情話、亦會勾人心魂,含住任何的自身的氣息,全數在他的嘴邊蔓延,未曾離去過。
“怎麼一直看著我?”
見她不語,反而一直凝視,倒是讓他對她的腦海中的一切著實感興趣。
情不自禁地,細細親啄著她的唇,並未有任何多大的動靜。掌心那般一直存有的溫熱,伸向她的單衣中,輕柔按壓著她的腹部。
內心又一頓的慌亂,但此刻她信他,亦不會做出過分的事。
畢竟,他應答過,隻要自己同意他才會如此放肆的索要罷了。
一個人男人,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可遇而不可求的忍耐力,也唯有他足夠忍耐。
傾城的容顏泛起地紅潤,如一朵玫瑰綻放著紅豔的‘花瓣’,清幽的‘玫瑰香’蕩漾在床惟。
他眉目間透露著淡淡的歡愉,此刻她隻想這樣呆呆的望著,突然,她嬌羞的咬著唇瓣,不悅地別過頭去:“我可沒答應你。”
“你要答應我什麼?”
聽聞,慕容灝宸故意湊到她唇邊,想要更仔細地聽到她那句話。
她那羞赧的臉頰,倒是讓他好一頓愛惜。
似乎,完全忘記了昨晚那番話,再一次戲謔起她來。
“可想清楚,與我歡好?”
“我還未同意,四郎豈能……”她漸漸感受他的手在緩緩下滑,立即抓住他的手,阻住著他的衝動。“豈能,不做數?”
“可我今日,想反悔了。”淺笑的唇角,泛起一絲絲邪意。“蘭兒,給了你那麼多次機會,你總該回報我了吧。”
一直以來,他得到了她的人,卻未真正地得到過她的身子。
身為男人,他一直在極度地忍耐。每一次,觸碰她,一直在忍,一直在……
為了得到她的心,每次不都為了考慮她,可她是自己的女人,為何不能碰?
他自私,不想與他人分享自己女人的容顏,不許任何人窺探她。
慕容灝宸未曾給她凝思,直接褪去裘褲,坐在自己的腰間。如此羞澀的動作,不禁讓她緊緊摟住自己。
這番情景,與那日在浴池中又有何區別。往往他都這般,給自己慌亂,又給她從慌亂中變得釋然。
他,到底想要如何?
嘴角的邪魅,眼角那股柔情一直泛濫著,絲毫未曾離去過。
摟著自己身子的人兒,身子卻是一度的僵硬與緊張。那番害怕,他感受過。她害怕,亦是他怕。
未經人事的她,自然不懂。何況,他是她此生最愛的女人,隻願觸碰她的身子,自然完事都得極為地小心,可偏偏,他得顧忌她。
拿開她那緊摟著自己脖子手,卻抓著她的手放於自己心口上,輕柔般細語著:“在別人眼中,這肚子該有反應了吧。”
“四郎莫要與我開玩笑了,放了我可好。”這番姿勢,著實讓她難堪,亦不能隨意亂動著自己的身子,便一直這般僵持著。
“你心裏有我,隻是不知如何說,對不對?”
有他?
可她,並未有,從來未有過。
可偏偏,他一問,她又在開始懷疑著自己的心,到底歸屬於誰?
“那便用你行動,告訴我,你是愛我的。”
話音剛落,葉漪蘭就見他毫不猶豫地解開自己的單衣,隨意地扔出惟帳外。
“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難道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