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的和煦微微蕩漾著湖麵,繾綣的連綿此起彼伏。
從假山出來的他,特意理了理自身的衣服,指尖劃過的嘴角,邪魅地一笑之。
環顧了一眼四周,便若無其事地剛要走出去,便見一人突然地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淡然自若地凝視著,輕聲道:“你怎麼過來了?”
她若不是無意間見他拉著素影前往假山處,不會隨著他而過來,亦不會聽到裏麵女人嬌嗔的聲音,輕聲的徘徊著。
起初她原本想要走的,見他的身影漸漸地出現,想起自從與夏千亦那一次後,他們便再無見過麵。雙手緊緊地相握,毅然而然地上前質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王爺要回來了?”
他漸漸地向她的身子靠近,眼中散發出一抹意味深長地光芒,挑著眉宇冷意道:“天還未黑,你就敢如此正大光明的質問我,是不是過早了些。”
此刻的她毫無路可逃,身子靠著石壁背上滲透出一抹疼痛的刺感。傲意的抬起頭,絲毫不甘示弱地看著他:“你都能抱得美人,為何我偏偏不能問你。”
陰鷙的雙眸,略帶一絲詭異般的笑意,看著這幅麵容,輕笑道:“蘭姍,你倒是忘了王爺之前交代你的事,現在為了夏千亦而放棄這等機會,是不是太浪費了?”
當初,若不是聽他說起蘭姍與葉漪蘭長得相似,或許這個眼線並不會在這後宮中。
微眯著雙眸,深情地撫摸著她這副麵容,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令他情不自禁地陷入享受獨有的私心。
每一次見到她,都想得到她,那種得不到的占有欲,極為的強烈。可一觸碰,卻又不敢下手。
他不知這感覺,從何而來。
她緊緊地貼著石壁,急促的呼吸聲一直在浮動。身子一陣酥麻,不禁的顫抖了一番,他竟然做出了對自己無恥的事情。
咬著唇瓣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他的指尖緩緩地劃過她的唇,炙熱的唇帶著霸占的私心,撬開自己的唇毫無任何餘地,全部的呼吸瞬間被他占據。
雙手放在他的肩上,她竟然毫無任何的反抗,任由他的放肆。
她的身子,早已不堪,又何必在乎誰強占了自己。
“你說,讓你伺候慕容灝宸,我倒是很想看看夏千亦是如何的反應。”
看著身下的人在自己的愛意中如此的陷入而不自拔,燃燒起他整個心房。嘴角時不時地勾勒出一抹邪魅地笑意。
這一次,依然對她身子有抵觸,可畢竟他還是義無反顧的要了她。這樣的女人,慕容灝隸、夏千亦都擁有過,他自然也得擁有,這樣才公平。
夏千亦?他突然提起此人,心中倒是暗自苦楚,若是他看到這樣的場景,或許會厭惡,甚至覺得惡心罷了。
擰緊著雙眉,緩緩地蠕動著嘴唇,帶著喘氣的聲音徐徐發出:“後宮的女人,都近不了身,我又何來的這個能力。”
她不是不知道,慕容灝宸對葉漪蘭極為的寵愛,任何都不準靠近宸蘭殿與沁蘭殿,侍寢也隻是召見葉漪蘭一人,若說長得與她相似,倒也不是十分的相似,想要接近怕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
“就憑,這張臉。”迷亂的雙眸凝眸地看著她,情不自禁地俯身含住她的唇,狠厲地撕咬著,令她發出一絲輕柔地聲音。他的心,竟然無法克製對她的愛意。低沉地聲音,克製著自己的心,舒緩的情緒緩緩傳來:“隻要稍稍的動一下的手腳,保證你能從一個奴婢變成妃子。而不是成天想著,怎麼成為夏千亦的女人,而打著公主的主意。”
此刻,他並不想看見他們二人雙宿雙飛,她隻能屬於自己,就如葉漪蘭,他一定會有辦法得到她。
“此事,我自有分寸。何況,之前你答應過我的。”她不曾想到,他竟然要反悔。她此刻與他所做的一切,本該反抗,或許她也需要得到這份愛,畢竟她的身子早已不是潔玉之身,又何須畏懼。
“若是說,我反悔了,你該如何?”見她如此想要得到高貴的身份,與夏千亦雙宿雙飛。如今她已成為自己的女人,豈能放過她。
“你……”
他再次覆蓋住她的唇,令她無法開口說話。
“現在,不許再說任何話。我想好好的擁有你。”
聽他話音剛落,便見他瘋狂的舉止令她難以羞恥,此時此刻她頓時慌亂起來,使勁地想要掙脫開:“你放開我。”
見她如此不安分,倒是更加燃燒起了他的火,輕聲地附在耳畔呢喃:“有時候,人一旦沉淪,是無法自拔的。”
身後一人,帶著身下的疼痛,緩緩地走出,便見他們二人毫無任何遮掩,做著如此羞恥的事情,這一柔情,反而令她極為的嫉妒。可他方才說‘想要擁有她’的那一刻,便無法忍受自己心中的嫉妒。
“你們,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