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容灝宸隻愛自己又如何,不過是名義上的妃子,又豈能比的上正室之位。
長孫莞霽看著她那張楚楚動人的眼睛,倒是將慕容灝宸迷的團團轉。真不知,自己的相貌哪裏比不上葉漪蘭。
一旁的默默站著的夏慕靈,見皇後那雙眸中充滿了極度濃重的怨恨。
眼眸不禁瞄向抬向殿中的那具屍體,當掀開白布時,嚇得立即捂上了嘴巴。顫抖中隱隱發出一絲害怕的聲音,問之:“皇上,此人是……”
“他才是真正下毒之人。”
葉漪蘭看向那具屍體,這蒙麵之人不正是他。
聽慕容灝宸那肯定的言語,想必他已斷定此人便是下毒之人。
這樣一來,就連自己亦不知,他是否是真正下毒之人?
腦海中,倏然浮現他那晚之言……
此刻想想,原來他早已準備了一手,不管此刻真相如何,此刻認定了便是,往日的事又有誰知曉。
又或許,那真正幕後之人又意操化一切,殊不知一切皆因自己設下。往日,那人一定會多加防範。畢竟‘凶手’已然伏法。
“皇上,此人都已經死了,根本就是死無對證。”步步走向葉漪蘭的麵前,強顏歡笑地微揚著弧度。“何況,又豈能證明宸昭儀的清白。”
看著那具屍體,長孫莞霽根本不相信此人便是凶手。他此番的做法,無非是證明葉漪蘭的清白,而自己身為皇後,他這麼做無非是想當著自己麵,來證明此事與葉漪蘭無關。可偏偏,夏慕靈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葉漪蘭還未等他轉身之時,提起裙擺跪於他們二人麵前。向長孫莞霽磕頭著,一語委屈之意,苦苦懇求道:“皇後娘娘,既然皇上將此事交托娘娘,這件事奴婢確實沒有做過,今日凶手就在此處,還望皇後娘娘定要還奴婢一個清白。”
慕容灝宸見她這一番舉止,不禁挑著眉宇默不作聲地看著她。
見葉漪蘭當著慕容灝宸跪於自己的麵前,這分明是當眾讓自己為難。莞爾一笑,徐徐道來:“可沒有證據,本宮也無法還你清白。”
“那本公主,便是證據。”
倏然從門外傳來一聲稚嫩的聲音,所有人都看望而去,唯有慕容灝宸卻一直看著跪於地上的她。
“北漠公主不是已經……”
夏慕靈看著她出現在此處,極為的驚訝。
她,竟然沒有死?那麼今日,皇上便要赦免葉漪蘭的罪,畢竟北漠公主並未死。
這盤棋,見他極為淡然地下著,便說明他早已心知肚明。
“沒錯,本公主隻是假死而已。這件事,跟宸昭儀根本毫無關係。”
寒莘見她一副驚訝的表情,並無多在意。而看向長孫莞霽,一看到自己嚇得都沒有任何底氣,對視著自己。那是她根本沒有想過,有一日自己會活著,替葉漪蘭證明清白。何況,她所受的苦皆因找到凶手。如今,雖未找到那奸詐之人,可此事不管如何該塵埃落定了。
假死?這簡直是冠冕堂皇。
看著她毫發無損的站在這兒,確實詭異了些。毅然而然地走上前去,質問道:“那在沁蘭殿搜到的毒藥與那封信,公主又該如何解釋?”
長孫莞霽根本毫不相信,就算她沒有死,葉漪蘭終究還是無法能夠恢複清白。
心中的恨意,萌然而生:自己是不會讓葉漪蘭好過,絕對不會。
解釋?
寒莘不屑哼笑道,安然自若地娓娓道來:“那毒藥原本是治療宸昭儀病疾,卻不知竟然被調換。那封信亦是這凶手交托我這麼做,殊不知亦是被調換了。”
聽聞,葉漪蘭一抬眸,便能看到他早已站在自己的身側,而方才寒莘的話,在她聽來一切都她胡編的。想必,這話定是她自己道來,畢竟他始終不知真正的真相到底是如何。
自己費勁周折,無非是想知曉真正的凶手是誰,可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切都被打亂了。
反而一切都變成了,自己一心而要重新回到慕容灝宸的身邊,才演的此出戲碼。
“公主就這麼信任他?”步步走向她的麵前,正視她的雙眸,望能從中看出破綻。極度不屑地哼笑著,a傲慢的雙眸深深凝向她那雙撒謊的眸。“本宮倒是覺得,你是為了替宸昭儀開脫呢?”
慕容灝宸將此事交於她,為的就是讓她親口承認。畢竟,她可是皇後。
反而聽她的言語,根本是騙不了自己,她心中到底在盤算什麼。
“本公主此刻相安無事的出現站起皇後麵前,自然這下毒一事與宸昭儀無關。”狠然的雙眸看著她,怪不得聽荀彧說長孫莞霽這女人向來陰狠,此況看來,果不其然。而她,卻步步緊逼著她。“難不成,皇後是想讓本公主徹徹底底的躺入棺槨內,才信?”